甄妮見時序敢摸陸總,心想這家夥醒來肯定慘了,就在她想走時,聽到一句更勁爆的話。
“嘿嘿,不是石頭,是我老公喲~”時序雙手捧上陸文州的臉頰,喝得醉醺醺的狀態雙眸像是染著水光似的,他含情脈脈注視著麵前的陸文州,手不規矩的摸了摸他的臉,又往下摸他的胸肌,癡癡的笑彎眼梢:“你好帥呀~好強壯喲~”
說完踮起腳還想要親陸文州。
陸文州用掌心捂住時序要親上來的嘴巴,被這家夥的手摸得心猿意馬,見甄妮一臉驚恐,怕傳出不好的:“他喝醉了,亂說話,你先回去吧。”
甄妮心想她知道時序喝醉了,但這個亂說話的內容是不是有點離譜,時序明天醒來真的不會找個洞鑽進去嗎?
說陸總是老公好帥好強壯就算了,竟然還要強吻陸總!
她現在聽著都覺得羞恥。
隻能快步離開當作什麼都沒聽見,畢竟這種事情聽多了自己沒好處的,也隻能祈禱時序自求多福了。
包廂裡隻剩下兩人。
陸文州看著時序醉醺醺的狀態,沉著氣,把人放下,見他搖搖晃晃的站著,仰頭茫然歪著腦袋望向他。
“不抱我了嗎?”
“不抱。”
時序聽到這個回答思索了幾秒,低下頭,反應過來後像是覺得這是什麼傷心的事情,愁眉苦臉的:
“陸文州好小氣啊……”他委屈巴巴的看向陸文州。
陸文州對上時序喝得雙眸濕漉漉的眼神,就跟隻撒嬌粘人的貓貓似的,喉結滾動,確實很難招架得住這小家夥的撒嬌,也很想抱他,可是這家夥不聽話,還明目張膽的在他麵前喝酒。
見他這樣又似乎心軟了,本想著不抱了。
時序伸出雙手主動去抱陸文州,把臉埋入他的胸口,也不知道他聞到了什麼,鼻子一直在胸口上蹭啊蹭:“你抱抱我嘛……”
剛說完就被扶著肩膀拉開了距離。
他茫然的抬眸,對上陸文州深沉的雙眸,宛若跌入深海中,眼裡看不懂的情緒讓他迷迷糊糊的,本來腦袋就喝得糊塗,不過也沒有完全說很醉,至少他知道麵前的是誰。
“我是誰?”陸文州扶著時序的肩膀,讓他站穩。
時序低下頭,眉眼低垂,擰了擰眉間,身體搖搖晃晃:“嗯……老公啊。”
“你還知道我是你老公。”陸文州說。
他心裡非常在意時序今晚喝酒的事情,因為他知道時序的胃就是不能喝酒,這是醫生強調過的,可偏偏以他們明麵上的身份,以及今晚飯局的重要性,是絕對不允許他直接做出這樣一件事。
會覺得自己理智,但又覺得自己是自找的。
時序聽不出陸文州的語氣,以為在跟自己開玩笑,忽地‘哈哈哈’笑了起來,眯著眼笑彎眼梢:“我當然知道咯,又不是笨蛋~”說完又站不穩的往陸文州胸口靠去。
陸文州見他笑得身體搖搖晃晃的,連忙扶住,聽著耳畔醉醺醺又那麼可愛的笑聲,有那麼瞬間動搖了自己在這時想要批評他的心思。
跟一個喝醉的人講道理有用嗎?
醒來全部都不記得了。
更何況飯局開始前就講好,結果又忘記了,可能喝得不算多但也有三四杯,怎麼樣都好都得滴酒不沾才對。
他脫下身上的西裝外套,蓋到時序腦袋上,包裹著他,然後將人麵對麵的托抱起來,就以這樣抱孩子的姿勢將人抱出去,從背麵看不知道的還以為抱著的是個女孩。
時序把臉埋在陸文州脖頸處,就跟隻小狗狗似的,鼻子一直蹭著陸文州,小聲嘟囔:“……你好香啊。”
陸文州走到電梯門前,單臂托穩時序的臀部把他抱穩,空出一隻手摁電梯,抱著他走進電梯,然後直接乘坐電梯到地下停車場。
到了地下停車場後,就看見管家站在房車旁了。
管家看著時序被自家陸總抱在懷裡,擔心的快步走過來:“哎喲,夫人這是怎麼了?不舒服嗎?”
“他喝了三四杯紅酒。”陸文州說。
管家震驚:“什麼?陸總你還讓夫人喝啊?”
明明醫生都說了不可以喝的,這胃可得金貴的養著了。
“等他醒了再批評他。”陸文州抱著時序,空出一隻手護著他腦袋彎腰走上房車,直接走到臥室裡。
房車門緩緩關上,車內瞬間安靜下來。
陸文州想把時序放到在床上,結果猝不及防被時序一把拉住衣領,整個人往下倒去,下意識的單膝跪抵著床沿,手臂撐在這家夥身側,這才沒有壓到時序身上。
他的體格要是壓到時序身上估計這家夥得吐了。
就在他準備起身時,就看見時序睜開眼,原本抓著他衣領的手摸到他臉上來。
喝了酒的青年體溫比較熱,摸過臉撫過眉的指腹帶著熱度,又摸上他的眉眼,也不知道在摸什麼,摸得很專心,但也摸得他心猿意馬。
很快,他的眼鏡被摘下來,丟在一邊。
時序伸手扯過陸文州的衣領,用力一扯,把他帶到自己身上。
陸文州哪裡敢沒分寸的壓下去,見他這麼不聽話,乾脆直接把他抱起來,坐到自己的腿上,見他坐著都搖搖晃晃的,醉得至少有七成,握著他的腰身讓他坐穩。
“陸文州。”時序的手摸上麵前這張俊美的臉,他半眯雙眸,湊近想看清楚:“……你知道車裡可以玩遊戲嗎?”
“什麼?”陸文州怕他往後倒,握著他的後頸。
話音落下,一根手指伸進他嘴裡,輕輕的,點了一下舌頭。
陸文州眸色瞬間深了,他見時序此時歪著腦袋,雙頰通紅,長發微亂的披在肩上,眸中一泓醉意,手指這樣放還是一臉的單純無害的模樣看著他。
時序坐得居高臨下,低下頭,抱上陸文州的腦袋,湊到他耳畔說了句:“車*呀。”
這句話毫無疑問讓陸文州的眼神徹底變了。
“寶寶,你明天不想上班了嗎?”
時序聽不出這句低壓嗓音裡透出的危險,他醉得無意識笑著,想把手抽出來。
結果手腕被握住,親吻落在一根一根的指節上,癢得指尖酥麻。
陸文州將這隻手握入掌中,眸底隱晦的神色不再克製,像是一隻被招惹蘇醒的野獸:“寶寶,如果明天起不來我給你批假。”
時序沒聽出什麼意思,醉的雲裡霧裡,隻能抱著陸文州的脖頸,將腦袋枕在他肩膀上,眉眼彎彎笑得很乖:
“好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