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立趕快揮動雙手,讓圍上來的人安靜點,大喊了幾句稍微安撫了族人幾句,就急匆匆地領著酒元子往營地中間跑去。
“貴客,這邊,禁物就在這裡!”他邊跑邊指著前方喊道。
酒元子和地弟跟了上去,來到了營地中間,地上有塊大石板,現在還好好地沒有變成光芒。
在石板上有個拳頭大的孔,裡麵插了一根粗粗的枯樹枝,高三米左右,上方有個大樹杈,上麵全是亂七八糟的小樹枝。
樹枝上麵掛了些好看的珠子、小木牌、以及不新鮮的花和五顏六色的羽毛。
博立指出這裡是放禁物的地方,才讓這裡多了幾分原始的獻祭感,不然在酒元子的眼中,就是一根立在這裡沒用的樹枝。
其它地方都在化為光芒,但這裡完全沒有,連樹杈都沒有少一根。
酒元子眼睛上下打量了一番,問道:“大叔,接下來就看你的了,把禁物取出來吧。”
“啊?”博立愣怔了一下,“我什麼也不知道呀!”
“不知道?”酒元子嚴重懷疑他是想不負責任,把鍋甩給自己,這樣兩邊不得罪。
博立從她的眼中看到了質疑,立馬辯解道:“我真的隻知道這是禁忌地,誰也不能搞破壞,怎麼拿出裡麵的東西就不知道了。”
他用純樸的神態認真地說:“明明不讓彆人打開,神母又怎麼會告訴我打開的方式,那不是很奇怪嗎?”
他說得好有道理,但這也太不套路了,還讓人怎麼乾活。
酒元子腹誹著對地弟說:“地弟,把這裡全砸了,能不能賺一筆就看這下麵的東西了。”
賺一筆?
地弟和博立都看向了她,這能賺什麼?
賺又是什麼東西!
發現他倆眼神怪怪地看著自己,酒元子皺眉不解地說:“看著我乾嘛,乾活呀?真是奇奇怪怪的。”
被罵了的地弟轉過頭,身後的觸須就瘋狂攻向枯枝,它應聲就被打成了碎片。
簡直就不堪一擊,半點符合它身份的禁製和防護能力都沒有,菜到令人發指。
頓了一下,地弟的觸須繼續向石板攻擊,這裡也是同樣的脆弱,隨便打上去石板就被掀起來,碎成無數塊,地麵被打出個大坑。
根本就沒有這裡是誰也不能碰,很重要的地方的感覺。
酒元子瞅向了博立,眼神已經在懷疑他是在耍自己了。
博立不可置信地說:“不可能,下麵肯定有東西,神母就是這樣吩咐過的。”
“肯定還在下麵,繼續挖下去,一定會發現那件禁忌的東西!”
他反而急了起來,下麵要是真沒東西,那整個願域都將不會存在。
那時不止是賴以生存的域沒了,就連族人也會全部死掉,總不能自己獨活吧!
嗯?
博立愣了,這好像也不是不行哦。
他剛想開口向酒元子打聽一下,能不能把自己帶走,去彆的域也行,在哪不能活?
大不了就是不能再祈禱,什麼事都要自己做罷了。
話還沒說,就傳來地弟的聲音,“元,挖到東西了。”
酒元子一個箭步就閃現過去,低頭看向被地弟挖出來的巨坑,已經深達數十米,邊緣正在不斷變成光芒飛走。
坑底有一具被層層疊疊布條包裹好的人形物,但從外形來看,胸以上是殘缺丟失的狀態。
布條上麵有被燒灼過的痕跡,那些棕黑色的燒灼就像一個個字符,遍布在整個人形物的身上。
酒元子嘖地咂了一下嘴,“棺材都不給一口,就這麼埋在地裡,真是夠可憐的。”
這具人形物的體形有點小,和剛才在湖裡看到的神女不成比例,但萬一接得上呢,畢竟什麼奇跡都有可能發生。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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