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白靈,你就彆挖苦我了,你就瞧出來我這一臉的憔悴嗎?最近忙著去各地收購藥材,就差把我這骨頭給折騰散架了。楊凡那個不講究的,一口氣也不讓我歇著,非說他手裡頭沒人可用了,讓我把藥給你送過來。”
段玉郎一臉哀怨的說著,活脫的就是個怨婦。
“我不管,邊關再急也沒我的肚子急,先讓我祭了五臟廟再說。小爺我風餐露宿的,現在餓的能吃下一頭牛。”
“官府嚴禁殺牛,我可不敢頂風作案。豬倒是殺了六頭,你隻管放開了肚皮吃,撐死了我可不負責就是。”
白靈說著,便招手讓丫頭近前來,吩咐道:
“給段公子備一桌酒菜,和我爹那屋一樣的就成。”
丫鬟領命而去,白靈走在前頭,也不遷就段玉郎的步伐。
“咱們好歹有一段時間沒見麵了,你就不能對我……客氣點嗎?”
段玉郎本想說溫柔點,話到嘴邊又改了,怕挨揍。
“不……能。”白靈呲著小白牙,一字一頓的道。
段玉郎捂著胸口,一副受了一萬點暴擊的模樣,就要往白靈身上倒去。
“給我有點正行,被人看見了,我就扒了你的皮!”
快走了一步,避開段玉郎的靠近,白靈瞪著他道:
“快點進屋去,我有話要問你。”
段玉郎收起吊兒郎當的形象,邁開步子跟在白靈身後。
兩人來到段玉郎暫住的客房,便在外間的暖炕上坐著。
東北的天,冬天在地上吃飯實在是難受,白靈自認接受無能,所以所有的屋子都是這樣的設計。
“還是你好,客房還給我燒著,真是舒坦啊!”段玉郎穿著鞋上了暖炕,不顧形象的躺在靠枕上。
“想的美,好像誰惦記你似的。”
白靈哼了一聲,指著牆角的地窖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