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點腦子行嗎,好人壞人都分不清楚,還跟人家去酒店,你是嫌自己死的不夠快嗎?”
“我知道自己蠢你彆說了行不行,我也不想這樣的啊,我就是想談個戀愛我不知道他是壞人啊,我以為……”
容元嘉吼王曉嬌也吼,剛剛還平複好的心情直接崩潰。
容元嘉看見王曉嬌哭趕緊上去給人擦眼淚,被王曉嬌拍掉了手,換了隻手繼續擦。
“彆哭了啊,本來就醜,哭了更醜。”
“你才醜。”
“行行行我醜,那孫子長得是有多帥讓你這麼不設防備啊,賀聞崢天天矗在那裡都不能把你的審美提高點兒啊。”
“我沒事老看他乾什麼。”
王曉嬌瞪了容元嘉一眼,可不敢胡說,那都是有婦之夫了。
“那你不天天看著我嘛,四舍五入我就是五班小賀聞崢好吧。”
“就你最醜。”
兩人又鬥起嘴,王曉嬌也不哭了,最後還被容元嘉給逗樂了。
銀笙和賀聞崢在旁邊看著,微微放下了心。
“還好沒事。”
賀聞崢輕歎。
“是啊,還好沒事。”
銀笙看見容元嘉哄得差不多了,和賀聞崢走了過去。
“在哪兒,帶我們去吧。”
王曉嬌這時候已經收拾好了自己的狀態,帶著銀笙他們返回那個小旅館。
“那個……”
前台把他們叫住了。
“剛剛那個人已經退房走了,在你走之後。”
前台剛剛那是看見王曉嬌急急忙忙跑出來,所以有些印象。
“房間打掃了嗎?能帶我們去看看嗎?”
銀笙想去看看現場。
“這……”
前台有些為難。
“就看幾眼,不動裡麵的東西。”
前台估摸是明白剛剛出了啥狀況,和另一個人說了聲,拿著房卡帶著銀笙他們上去了。
銀笙直接去看桌上的水杯,杯子似乎被用過,裡麵帶著水珠。
“是這個杯子嗎?”
銀笙指了指,王曉嬌點了點頭。
“估計已經被洗過了。”
賀聞崢看了一下,下了定論。
除此之外,隻有床鋪有些不整齊,其餘看不出什麼異樣。
“我們先報警吧。”
容元嘉說。
派出所很快就派人來了,把那個杯子放進證據袋裡,讓王曉嬌說說事情的過程,在王曉嬌說完之後,又去前台調了監控以及身份信息。
“應該能找到。”
容元嘉碎碎念。
“萬一證據不足怎麼辦?”
王曉嬌有些擔心,而且她不想把事情鬨大。
她身上沒受什麼傷,那個杯子裡的水如果被倒掉又洗過,光憑這樣,根本沒法立案抓人。
“就算證據不足也沒事,上天入地姐也幫你把那狗東西找出來,揍一頓給你出氣。”
銀笙表情帶著些許冷色,她罩著的人怎麼能讓她白白被欺負。
賀聞崢摸了摸銀笙柔軟的頭發,對著王曉嬌點了點頭,他也自當竭儘全力。
這事兒鬨得人糟心,王曉嬌表情一直很沉重。
銀笙忽然想起她打電話是要乾嘛的了,問了一下王曉嬌的意思。
“我就算了,我不唱了,你們上吧,我在底下給你們當觀眾就行。”
王曉嬌擺手,她根本沒心情。
“不然我也算了,崢哥你練練,和笙姐上吧。”
“這怎麼行,你不是一直想去嘛,高二最後一次彙演機會了。”
王曉嬌不讚同的說。
“小元子你去吧,我在底下給你加油。”
“我還是不……”
“讓你去就去,我這事兒回家鐵定要被我爸媽一頓說,你去吧,我在底下看著你,我會高興點的。”
他們報警了,警方那邊有什麼線索,肯定會給王曉嬌爸媽說的,橫豎是瞞不過,王曉嬌回家肯定要主動坦白的。
容元嘉思索了一下,看向了賀聞崢。
“崢哥,能讓我帶外援不?”
“能啊。”
“不是之前那種,就我一個,其他都是外援。”
“你是打算再把我倆撇開了?”
賀聞崢笑問,倒沒什麼不高興。
“你倆小兩口彈唱,我就不摻和當電燈泡了,吉他我還教你,就看笙姐要唱什麼了。”
“我隨意。”
銀笙想了下,也沒什麼特彆拿手的。
“笙姐,你最近在聽什麼歌?”
“《探清水河》。”
“行,那就這首,盤它。”
作者有話要說: 盤它——這個梗來自於孟鶴堂周九良的《文玩》
雕兄為了媳婦開始練吉他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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