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差不多兩年時間,我都處於不通人性的狀態,不懂喜怒哀樂,除了墨副官,誰都視我為異類。”墨傾優哉遊哉的說,“轉折發生在青橋鎮。”
江刻神色一凝。
“曹新盛說的,真假有幾分?”江刻問。
“從殷家太爺爺口中說的,差不多吧,畢竟是以他的視角。”墨傾淡淡道,“我們確實遭遇了一場大戰,我和江延跟隊伍走失了,流落到青橋鎮。”
墨傾偏了下頭:“雖然我不太懂情緒,但我當時挺討厭他的,想著他要死了我就少了個累贅,所以我一開始,本沒想救他。”
江刻默而不語。
事實上,他並不想聽墨傾講她和江延的過去。
真看著江延死了,倒也罷了。
但後來不是……
可是,等了會兒,江刻還是問了:“為什麼改變主意?”
墨傾聳肩:“他威脅我。”
“嗯?”
江刻有些驚訝。
“他說,他要是死了,墨副官就會殉情。”墨傾想起過往,不知該笑還是該氣,“他還跟我詳細解釋了下殉情的含義。”
想象了下那畫麵,江刻極輕地笑了下,但很快又將彎起的唇角扯平了。
墨傾又說:“我供他吃喝,給他取暖。”
“怎麼取暖?”
江刻變臉速度飛快,一下就冷了臉。
“上山砍柴燒火,順便偷點衣服。”墨傾眼睛一眯,“你想什麼呢?”
“……”
影視劇害人。
江刻滿意了,清了清嗓子:“你繼續說。”
“後來,確實發生過村民把我們轟走的事。我本來想全部殺完,一了百了的,但那會兒,江延命救回來了,有精力管我。”墨傾說著表情有些微妙的變化,“他說我殺一個,就給墨副官一刀。然後,他又給我描述了墨副官被淩遲的慘狀。”
江刻:“……”
按照年齡來算,當時的墨傾,也不過十一二歲。
抓住墨傾的軟肋,就往死裡欺負。
這人過於無恥了。
“於是我聽了他的,帶著他去了山上。他當時有試探我的意思,一直挑戰我的情緒極限,經常找我的茬兒。好在我當時的情緒沒開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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