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那樣。”本來聊的正歡的薛一寒,一下忽然將話題錯到了溫饒身上,“你吃啊。”
拿著筷子的溫饒有點怔愣。他一直在吃啊。
薛一寒拿了勺子,將鍋裡燉的排骨全都舀到了溫饒的碗裡,“多吃點,又不找你要錢。”
“……”溫饒看到從碗裡堆出來的肉,著實有些無語。
薛一寒家裡沒有彆人,三個人又是從小一起長大的,一邊吃一邊談天說地,到後麵,每個人的桌子上都堆了一層厚厚的蝦殼。兩個起先隻是脫掉外套的人,因為喝啤酒喝的有些身體發燙,也紛紛把襯衫脫了。
食物的香氣混合著啤酒呲呲的聲音,很是誘人。
看不慣溫饒一個人喝可樂,薛一寒把他麵前的可樂也換成啤酒了,溫饒也不是不能喝,隻是辣的讓人嘴巴發麻的蝦肉和冰啤酒一起滾進胃裡之後,哈出來的氣都帶著一層燙人的白霧。溫饒也覺得熱,尤其是衣服貼在背上,那種麻刺刺的熱。
不過他不好意思在人家家裡脫衣服,頂多就把衣服上的扣子解開幾個,把袖子卷起來。
溫饒啤酒喝多了,有點尿急,就問薛一寒,“你家衛生間在哪?”
薛一寒指了指二樓,“樓上。”
溫饒上了樓,找到了衛生間,在他上廁所的時候,門就被從外麵打開了,那個進來的人也沒想到溫饒剛脫下褲子,當即就有些尷尬的帶上門退出去了,“不好意思。”
被嚇的差點尿歪了的溫饒,三下五除二解決之後,準備把尿歪的那一點用水衝乾淨,沒想到一轉把手,是蓮蓬頭最先往外噴水。溫饒被溫水焦的一懵,然後手忙腳亂給關上了。
站在門口的人,是薛一寒發小中的一個,他見溫饒遲遲不出來,就催了聲,“好了嗎?”
還好關的快,隻是上衣有點濡濕。溫饒把臉頰上的水擦了擦,走過去開門,“好了。”
對方進來的時候,看到衣服打濕的溫饒還愣了一下。
溫饒下樓的時候,已經吃完了癱在沙發上的薛一寒也問,“你衣服怎麼濕了?”
“剛洗了個臉。”溫饒說。
薛一寒在沙發上躺了一會,坐起來,“客廳裡開著空調,你衣服濕著彆感冒了。”
溫饒說‘沒事’的時候,薛一寒已經上樓去了。他特地從自己房間翻了件新衣服出來,丟給溫饒,“換上。”
溫饒都已經坐下了,薛一寒的衣服兜頭扔過來,客廳裡兩個人都沒穿衣服,溫饒覺得自己要是去房間換衣服就太奇怪了,他就直接站起來,把打濕的衣服脫了下來。薛一寒雖然比溫饒小,但勝在發育不錯,身上起碼該有肌肉的都有了,溫饒就不同了,他渾身都沒有二兩肉。
薛一寒本來把衣服丟給他之後就沒注意他了,但是看到溫饒換衣服,還是瞥了一眼,一眼瞧見溫饒胸口兩個圓圓的肉點。不是粉色,是那種深紅色,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太瘦而出現的錯覺,薛一寒總覺得,他胸脯有點鼓脹。
加上溫饒的腰實在是真的細,薛一寒丟給他的是T恤,他伸展手臂穿進去的時候,渾身繃直,從側麵看,好似有柔美的曲線。
本來自己都光著膀子的薛一寒,看他卻看得有點臉熱。不自然的咳嗽了兩聲,把客廳空調的溫度又打低了一些。
為了掩飾自己剛才黏在溫饒身上的目光,薛一寒偏過頭,“下午去哪玩?”
“好久沒打過電玩了,去電玩城玩玩吧。”
“行。”薛一寒看到溫饒穿好衣服了,才終於敢看他了,“你下午應該沒課吧?”
“沒。”今天周末,薛一寒有些明知故問。
“那行,下午一起去玩。”薛一寒說,“明天我跟你一起去學校。”
作者有話要說:
充滿了惡趣味的我
小劇場
溫饒:鼓脹……的……胸脯……我告訴你不要搞事情
渣作者:我不搞事情,但是他要搞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