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大魔王(71)(1 / 2)

最開始的祭祀, 選中了這個人,西沙隻是把他當做一樣祭品,但是當身體被搶奪, 自己需要倚靠彆人的身體活下去時,西沙就對溫饒的感情, 發生了一些改變。一開始當然是想捏碎他的脖子, 或者將他砍掉雙腿, 壓在祭台上看他痛苦在太陽的暴曬下流血至死, 但是一次次的被阻攔, 讓西沙明白, 隻要自己還在這具身體裡,就沒辦法對他怎麼樣。

羅蘭已經成為了他的囊中之物,搶奪他身體的人,現在也成了眾所周知的, 他的奴隸。

這張臉是這麼的熟悉, 他曾是自己的臉, 但現在, 因為裡麵裝著一個新的靈魂, 帶給他的感覺,和之前截然不同。

他可以站在另一個角度上,去欣賞自己曾經身體的美貌,更可以換一種方式, 來折磨這個占用他身體的竊賊。不,說疼愛更貼切一些。

因為兩個人離得太近, 溫饒能夠清楚的看到西沙眼中的迷戀,和那些貪圖他美貌的貴族有些相似。

“這可是你自己的身體!”溫饒不相信,西沙連這個都不在乎了。

事實上,西沙真的不在乎。

指尖從溫饒垂在胸前的銀發,一路下滑,勾的衣服下拉,露出裡麵白皙過過分的肌膚。

大概是因為牆壁太過冰涼,而西沙口腔中呼出的氣息,又是溫熱的緣故,當西沙的臉頰,垂下到靠近他的胸膛,口腔裡呼出的氣息,暖融融的吹拂過去,溫饒那本來藏在胸口的櫻紅,就戰栗的挺立了起來。

被當成神官,以最優質的資源供奉在神殿多年的神官,身體的肌膚,嬌嫩的不可思議。如果不是透出一絲粉來,幾乎和垂在胸前的銀發,顏色融為了一體。

那本來是西沙的身體。他自己從未好好打量過自己的軀體,但現在,這具身體被另一個靈魂占用,他生出了重新探索的興趣。

被西沙說不清是探索還是褻玩的撫摸,溫饒被刺激的夠嗆,“你不覺得惡心嗎?對自己的身體做這種事!”

西沙撫摸的手掌停頓了一下。

因為他的這具身體,出生自平民的緣故,手指的指關節上,還有曾經留下的無法愈合的疤痕。當他粗糙的手掌壓在溫饒過於白皙和柔膩的胸口時,就顯得本來就十分動人的幼白,有了一種更令人驚豔的強烈對比。

“我隻是想和我自己的身體,融為一體。”西沙說道。

溫饒聽到這頗有深意的融為一體四個字,嘔的吐血又無法反駁。

西沙說出這句話之後,忽然明朗了起來。那本來就是他的身體,他既然無法回去,那就以另一種方式融為一體吧。

“我會——深深的,回到自己的身體裡。”這樣的說法,一下子給了西沙一個令他興奮的理由,“直到融為一體。”

如果隻是後半句的話,溫饒隻會覺得西沙是想殺了他,但是因為那三個字,一下讓整句話的意思都變了。曖昧難言的氣氛,一下子驅趕了之前讓溫饒汗毛倒豎的恐懼。

“這個方法很溫和,我身體裡的另一個人,也應該不會反對。”西沙親吻溫饒的嘴唇,看著他連頭都無法彆開,被迫接受親吻,抵觸又無可奈何的模樣,讓西沙心情愉悅。

“這裡很適合進行祭祀,你覺得呢?”溫熱的嘴唇,在親近肌膚的時候說話,響起的聲音都是濕漉漉的。

無論神靈是否存在,被壓在人家身上做這種事都不太好吧?加上羅蘭神像供奉的位置和奴裡安不同,整個神殿裡,隻有門口能透進來一些光亮。溫饒能眼見著前麵的光明,卻隻能被西沙禁錮在黑暗中。

不能再以神靈的報複來恐嚇西沙了,他就是個巫師,根本不會吃這一套。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雕塑太過堅硬的緣故,西沙推著溫饒的腿彎,將他雙腿掛在兩條伸出的石雕的手臂上之後,溫饒的腿就被卡住不動了。這兩條石雕,承載住了溫饒身體大半的力量,讓他下身被迫下沉。即使西沙鬆開了巫術的禁錮,溫饒僅拚著被桎梏住的雙臂,也無法挪動身體,從那浮雕突出的手臂上下去。

西沙往後退開一步,他欣賞著被自己打扮好的祭品。

溫饒的下墜,完全是因為自己身體的重量,他無法將雙腿收攏回來,本來隻是掛在頭頂的兩條手臂,因為下墜的太狠,被拉扯住了。又狼狽又色氣的糟糕姿勢。

溫饒腿彎疼的要命,偏偏被禁錮的雙臂,又拉扯著他沒辦法完全摔下去。他隻能眼睜睜的看著麵前穿著黑袍的西沙,饒有興致的打量著他這副狼狽的樣子。

“你不是要利用我嗎?你現在做這些,不怕以後沒辦法拿我威脅阿瑞斯他們了嗎?”身體仍舊在一寸寸下滑,雙腿因為緊繃,腳尖都在泛白。

“這和之後的計劃不衝突。”西沙回答道,“隻要不弄壞你,就不會受影響。”

溫饒都聽到自己牙齒發出的咯吱咯吱的聲音了,一方麵因為這個姿勢十分吃力,一方麵則是因為西沙的話。他在西沙眼裡,一直是個想要弄死的存在,但是因為西沙現在占據的這具身體裡的另一個人,讓他沒辦法直接殺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