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大魔王(71)(2 / 2)

為了泄憤,用這樣的方式折磨和羞辱他也無可厚非。而隻要不傷害到他的生命,身體裡的另外一個人,就不會出來搶奪主導權。

西沙欣賞夠了,走近他,抱著他的腰胯,將他又抬起來一些。不斷下滑的腿肘,再次卡在了那個浮雕的位置。粗糙石雕一直卡在腿內側的皮膚上,挪動時的熱辣痛楚,讓溫饒一下紅了眼眶。

西沙將他額頭的銀發捋開,親了親他的眼睛,“看來,他是真的不會出現了。”

溫饒知道西沙說的那個‘他’指的是誰。

“那麼我可以放心的享受我的祭品了。”憐惜和溫存這種事,根本不存在於西沙的觀念裡。他更喜歡看喜歡的東西,被自己粗暴的占用,玩弄,痛哭,直到被他徹底弄壞後,再動手來修補。

沒有光亮透進來的神殿,讓溫饒想到自己剛來這個世界的時候。西沙也是用這種視線看著他。當時他是巫術的祭品,現在則是——西沙的祭品。

在啃噬一樣的吻結束之後,西沙想起了什麼似的說道,“現在的身體,有一些小小的瑕疵。”

他已經將黑袍解開了,那具被黑袍包裹著身體,已經擺脫了之前的羸弱。讓溫饒驚恐的,是他那個曾經為了進入神殿被閹割過的部分。

看到溫饒因為驚恐的要命的模樣,西沙露出了一個微笑。

“雖然沒辦法改變這個瑕疵,但能從其他方麵修複一些。”

“你特麼……”是怪物嗎?

進入神殿的閹割,使男性無法產下後代。但是西沙明顯不會考慮後代的問題,既然缺失的無法修補,那就完善已經擁有的吧。隻是從溫饒那驚恐的不斷往後趔的模樣來看,那個完善的有些過分。

……

因為神殿裡的女奴,都已經被西沙控製。而其他的貴族,根本不會在這個時間段來到神殿裡,所以溫饒在這裡,無論發出什麼樣的聲音,除了他自己能聽到回響以外,就沒有任何回應了。

“彆過來了……媽的。”溫饒在剛才,是感覺到了那種快被戳到胃的感覺。

西沙抓著他緊繃的腳,剛才因為掛的太久,雙腿痙攣的厲害。但現在溫饒感謝這種痛楚,分散了對於另一種更難以忍受的感覺的感應。

“彆再繼續了……”罵罵咧咧的聲音,帶著哭腔隻能顯得懦弱。但溫饒一點辦法也沒有,希爾曼做這種事的時候,他還有精力斥責他,辱罵他,但是在西沙麵前,他似乎隻有喘氣和哭叫的份兒。

西沙隻是呼吸重了一些,他的唇瓣看起來也多了些血色,湊在溫饒被淚水弄得亂七八糟的臉上,“才剛剛開始呀。”

“滾啊!”

反抗在這個時候是最無用的東西,因為已經過了捕獵期,現在是獵食動物享受已咬住的獵物鮮美肉質的時候。

西沙看著他拚命的哭泣發抖,視線越發的滾燙。就應該是這樣!

就在西沙決定在聽一次他剛才被頂到發抖的喘息時,一種失控的目眩感傳來。那個人在搶奪身體的控製權!比之前想要溺死溫饒,但卻被阻攔的懊悔更強烈百倍的不甘感傳了過來。他還要繼續下去,直到把他的祭品弄壞為止。

但即便是西沙再不願意,身體的控製權,仍然被奪走了。

溫饒不知道麵前的,已經不是西沙了。他側著頭,哭的上氣不接下氣的靠在浮雕上,銀色的頭發被他的唾液濡濕,沾在他的唇瓣上和汗濕的脖頸上。本來雪白的胸口,也被一片熾熱的粉紅色所侵占,在黑暗中,這白的幾乎發光的肌膚中透出的粉,顯得那樣的勾魂奪魄。

搶回身體主導權的少年,根本沒想到一睜開眼睛,會看到這一幕。

他看到他感激和仰慕的神官,被抵靠在麵前的灰白牆壁上,無法動彈。手臂因為被吊掛的太久,已經在手腕處有了一層淤青,但比那淤青更觸目驚心的,是神官身上鮮妍斑駁的吻痕。

他剛才做了什麼?

不,應該是那個在他身體裡的巫師,對神官大人做了什麼。

因為動作忽然停止,側靠在牆壁上,被汗濕的銀發遮住大半張臉的溫饒,睜開了一隻眼睛。眼尾泛紅的眼睛,帶著一種濕漉漉的淚意望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