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應該做什麼?
出汗的手掌, 還抓著神官顫抖個不停的腰肢,黑暗的神殿中,這一幕既背德又邪惡。
“對, 對不起,神官大人……”
溫饒的全副心神, 全都放在了抵禦西沙的侵入上, 現在突然弱下來的聲音, 他一時沒有聽到。
扶在他腰上的手掌, 踟躕了很久, 在看到神官忍不住從眼角滑下來的眼淚時, 忽然堅定了什麼似的握緊。
“請原諒我。”聲音微弱的隻有他自己能夠聽見。
曾經被神官大人從火刑場上救下來,那時候,他的生命和靈魂,都已經屬於神官大人了。他願意為他赴湯蹈火, 做一切能讓他開心的事。但在這一幕, 他連夢中都不敢想象的場景, 出現在他麵前時, 他內心湧起的念頭是——
如果能碰觸到他, 即使下一秒死去也心甘情願。
溫饒根本不知道換人了,毫無技巧可言的少年和從不顧及彆人感受的西沙,做起來並沒有什麼區彆。溫饒一次次被托住下滑的腰身,坐了起來, 又一次次接受他毫不留情的鞭撻。
在昏過去之後,為了不讓他察覺, 一直不敢正視他的少年,忽然貼到他耳邊,語氣痛苦又歡愉,“神官大人,我真是個卑劣的人。”
……
當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照進神殿裡來的時候,西沙清醒了過來。溫饒已經被從浮雕上放了下來,穿著一件衣服,麵容蒼白的躺在地上。西沙看到他衣著整齊,想到那個人醒來,應該是及時停止了才對。
這個想法,讓昨天被迫中斷的西沙糟糕的心情好轉了一些。
反正那個人,隻是想保護他的神官而已。
躺在地上的溫饒,沒有轉醒的傾向。他的銀色長發散亂在身下,與被勒出紅痕的兩隻手腕交疊在一起,他身體的大半,都埋在黑暗中,隻有一截雪白的腳踝,袒露在從神殿門外,照進來的陽光下。
比起做那種事,西沙更喜歡看溫饒那種表情。現在虛弱的不能給予反應的溫饒,已經令他生不起什麼興趣了。
拍了拍手,被控製的女奴,從神殿外緩緩走了進來。
“把他清理乾淨,然後帶去好好休息。”西沙向女奴吩咐。
被詛咒之水控製了很久的女奴,早已喪失了自己的意識。她們上前將地上的溫饒抬了起來,帶出了神殿。西沙回過頭,看著神殿裡供奉的神像,掛在上麵的人已經不在了,但昨晚的場景浮現在眼前,還是令西沙打心底生出一種躁動來。
他還想再看一次。
……
溫饒能下地的時候,已經是一周之後了。在知道他已經休養好了之後,西沙就理所當然的把他又壓在神殿裡做了一次,本來勉強能走路的溫饒,現在又隻得與床為伴。
本來溫饒覺得西沙隻是為了報複才這樣對待自己,最多一兩次,對方自己就會覺得無趣,但是他錯了,西沙的興致前所未有的高昂。
“如果你這麼喜歡看自己的身體被玩弄的話,那麼你可以去躺在彆人的身下。”溫饒還是無法理解,西沙這個巫師,是怎麼能對自己本來的身體,有這麼高昂的興趣。思來想去,他也隻想到了這一個答案。
因為從奴隸發展為床伴的緣故,西沙對溫饒的態度,在這段時間內好轉了很多。雖然溫饒也感覺不出來。
“我絕對不會是在下麵的那個。”
溫饒最近老是被西沙吊掛起來,手腕都要脫臼了,今天西沙本來也準備那麼做,但是後來因為溫饒慘叫的太過誇張而放棄了,“可現在我用的是你的身體,你用彆人的身體,對自己做這種事,難道不會萎嗎?”
西沙往前撞了一下,顯示自己並沒有像溫饒說的萎掉,“不,隻會更興奮。”
溫饒氣的弄死西沙的心都有了,但是他也知道,如果他有那個辦法,現在也不會任憑西沙擺布了。
回答了溫饒的問題,西沙已經沒有多少耐心了,他抓緊溫饒的腳腕,將它向兩邊分開。
知道自己接下來要受到的對待,溫饒悲憤道,“等一等!”
雖然西沙可以不用理會他的任何話,但想到最近從溫饒身上收獲的樂趣,還是停頓了一下。
“你要是再這麼下去,等不到你利用我去對付阿瑞斯他們,我就已經要死了!”溫饒說的是真的,要是西沙再這麼下去,他遲早會死於肛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