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狐狸精(50)(1 / 2)

江曲才被送去療傷, 懸夢宗就率人找上門來,溫饒一個人前去應對。

隻是這一次懸夢宗的人來勢洶洶,連上次在大比時的姿態也不願端, 闖上山門,逼著溫饒將江曲交出來。溫饒知道自己要拖到江曲療傷罷, 所以沒有直言拒絕, 隻找了借口, 與他們周旋。懸夢宗是大宗, 他不開口, 自有其他宗門替他開口, 在溫饒敷衍幾次之後,就有一個宗門的弟子,打傷九天宗的女弟子,闖到玄女處理事務的大殿來。

“玄女, 將江曲那個欺師滅祖的魔修交出來!”

“你今日若不交出來, 就休怪我們不客氣了!”

溫饒方才與他們周旋, 用的都是傳音之術, 現在他端坐在大殿中, 看著自己宗門裡的女弟子,捂著胸口撲倒進來,眉心狠狠的一皺。

“宗主,我們……”幾個被打傷的女弟子, 趴在地上望了過來。

溫饒掀開簾子走了出來,闖進大殿裡的人, 都以一種打量的目光,看著從裡麵走出來,身著紅衣的溫饒。溫饒掃了一眼,這些人中,是以懸夢宗為首,夾著一些小宗門,不知為何,九魂宗的人並不在其中,不著痕跡的收回視線,溫饒昂首道,“不客氣?怎麼個不客氣法?”

懸夢宗的宗主這一次是親至,想來是想借著誅殺魔修的事,在一眾宗門裡樹立威信。

“玄女應當知道,青雲宗被滅門一事。”懸夢宗的宗主直視溫饒。

“知道又如何?這便證明是江曲做的嗎?”溫饒道。

“青雲宗也算是底蘊深厚的宗門,上下弟子遇害,宗主不知所蹤,放眼當今修仙界,怕是鮮少有人能做到。”懸夢宗宗主慢條斯理的分析著,“若是修魔的江曲所為,那一切便可解釋的通——同宗弟子當他是師兄,青雲宗宗主將他視為己出,都不會提防他。這就給了他絕好的動手機會。”

“說得好像是有幾分道理。”溫饒故意裝作思索的模樣,“隻是,細細想來卻是一派胡言!”

此話一出,端著幾分姿態的懸夢宗宗主,就變了臉色。

“玄女,九天宗才創建不久,愛惜羽翼才是。莫要為了江曲一人,招致災禍。”懸夢宗宗主身後的人,代他開口,說了由他的嘴巴,不方便說出來的話。

在自己宗門裡的弟子被他們打傷開始,溫饒心中就變得浮躁了,懶得與他們再周旋,和那天在九魂宗中一樣,召了法器出來,“想要江曲,先過了我這一關!”

隻是這法器雖然厲害,修為平平的溫饒,卻發揮不出十分之一的實力,懸夢宗宗主迎上前,將那威懾眾人的火焰抓住,那青色的火焰,就瞬間又變回了一塊紅紗。溫饒料想到會是如此,咬牙又上前一步,催動另一個法器,懸夢宗宗主又輕易的化解掉了。

“玄女還是及早將他交出來,免得牽連自身。”上次大比時,就看破溫饒修為的懸夢宗宗主,自然不將他放在眼裡。

溫饒看著懸夢宗宗主腰間掛著的那麵鏡子,想到那是他從白夙手上搶來,就覺得氣憤難平,“好大的口氣,若不是你們老祖出關,哪輪得到你們懸夢宗當這個魁首?替其他宗門出麵,好立懸夢宗的威風?哼——”

溫饒說的不假,懸夢宗幾代沒落,若不是老祖橫空出世,青雲宗九魂宗暫避鋒芒,他們整個宗門上下,怕是已經淪為二流的修仙宗門了。

溫饒張口就揭人傷疤,被揭傷疤的懸夢宗宗主,臉色自然不會好到哪裡去,他也不自降身價的與溫饒爭論,隻捏了一個劍訣,幻化出千柄長劍,向溫饒直刺而去。溫饒還沒有與人過過招,雖然接下,卻十分浪費。大殿中的紗幔與梁柱,都被那劍氣所割破。溫饒回頭看了一眼,見逼近的眾人,咬緊牙關,又拋出一個法器。

這一個便是半神的殘像,法器上蘊含的靈力,已經相當微薄了,用了這次,以後怕是就不能用了。但溫饒沒有任何的吝嗇,儘自己所能的將那法器催動,幻化出靈力強大的半神殘像,向那懸夢宗宗主撲去。懸夢宗宗主在看了溫饒的諸多法器之後,也陷入了思索——九天宗這樣一個小宗門,為何會有這麼多厲害的法器?但眼下,溫饒又催動了一個法器向他撲來,他不敢大意,以靈力包裹自身,與那半神的一縷魂魄交上了手。

懸夢宗的劍訣十分厲害,加上那殘魂過去百年,已經衰弱不堪了,在多次交手之後,被懸夢宗宗主一擊打散。隻是,雖然贏了,懸夢宗的宗主臉色卻並不好。想來是沒想到,自己會和一個女修糾纏上這麼久。

溫饒就更慘了,擊敗殘魂的劍氣襲來,即便他以靈力鑄成屏障,卻仍舊被那鋒利無比的劍氣,逼退了數十步。那劍氣連他臉上的麵紗都劃破了,眾人也都在此時,看清了玄女的真麵目。

溫饒是男子時,就已經十分的俊朗了,變成女子之後,紅唇雪腮,墨發如雲,更是有傾國的顏色。雖然修仙界中不乏俊男美女,但這玄女的外貌太過驚豔,以至於眾人都出現了一瞬的凝滯。

同時,眾人也都不約而同的想到,近幾日傳揚出的,九魂宗有意與九天宗聯姻的事。

溫饒感覺到臉頰上一陣刺痛,伸手撫去,見是剛才躲避的那陣劍氣,不僅割破了他的麵紗,連他的臉頰也一起劃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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