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團隊隊長一噎。
原本想要質問眼前人,想著先發製人,能不能謀一點好處。
誰知道,眼前人跟長滿了刺一般,話裡話外都是對他們的嘲諷。
不用想也知道。
丹妮把事情告訴了曲澗兒。
第十團隊隊長陷入沉默。
其他隊友卻沒閉嘴。
“你怎麼不分青紅皂白就替丹妮說話,你知道實際情況嗎?”
“是你帶走了她,我們關心她,當然要開口問上幾句,閣下太自我了吧。”
“就是,您不能因為自身實力強,就不把真相與事實放在眼裡吧。”
隨著幾人的話音一落。
周遭的參賽者紛紛頓足。
好戲不常有。
他們很想蹲一蹲後續。
曲澗兒意味深長得道:“做人要有良心,你們但凡為她考慮考慮,她也不會這麼絕情。要我說,如果人的頭頂有神明,就應該讓真正狠心、不義的人命喪賽區。”
她說完就朝登記台走。
不用想也知道。
她身後的那些人目光有多惡毒,如果不是打不過曲澗兒,他們一定不會偃旗息鼓。
而曲澗兒就需要拉滿他們的仇恨值,不然賽區上她沒有理由和人對上。
站在觀眾席上的小女孩心情很愉悅,這種心情形容起來很複雜。
就好比被懟的隻有你自己,但現在多了一群人和你“共苦”。
因為曲澗兒的這些話,連帶著她對曲澗兒這個人也逐漸喜歡了起來。
丹妮沒有小女孩的愉悅。
她愣愣得看著觀賽屏,即便一直都有感觸,知道自己被排擠。
但當她看著這些人倒打一耙,明裡暗裡開始指責她的不是。
丹妮有種好意喂了狗的惡心。
她這些年怎麼就不知道醒悟呢?
小女孩勸著人不要生氣:“丹妮姐姐,她說了她會解決。”
丹妮平淡得點頭:“嗯。”
小女孩有些詫異。
看著臉色如常的人。
她確信丹妮真的變了。
因為不再在意,所以,你再怎麼傷害,隻當你是跳梁小醜。
丹妮現在的心境就是這樣。
或許善有善報,她才能遇見曲澗兒,遇見真正懂她的團隊。
當賽區關閉入口時。
一個人跑了出來。
左大伯苦哈哈一張臉,喘著氣自言自語:“沒趕上真不怪我,路上堵車,天知道這麼大的賽區竟然會堵車。”
他氣喘籲籲得用掌心扶著自己的膝蓋,好半天才緩過氣來。
作為被曲澗兒金錢眷顧的人,他這幾天都日子賽過活神仙。
心懷愧疚與感恩的他,即便曲澗兒不讓他來,他還是決定來為人呐喊助威。
隻不過,黴運罩頂的他沒趕上。
丹妮看著衣服、發型因為狂奔而淩亂的人,有些遲疑得後退了些。
她在曲澗兒一晚上的洗腦下,已經學會不多管閒事、不亂散好心好意。
但她不知道。
緣分來了擋都擋不住。
小女孩察覺到左大伯的體質,她拉著丹妮就要遠離時,一個身影撲了過來。
被丹妮抱著的托德剛要和左大伯打招呼,就見對方一個腳下沒站穩,直接越過小女孩,朝丹妮撲了過去。
托德扶額:“……”我什麼也沒有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