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二章紅燭高燒(2 / 2)

薑姒虐渣攻略 時鏡 9102 字 9個月前

酒是辛辣裡帶著清甜,洞房花燭夜的酒裡多多少少地有些叫人發熱,臉紅身子酥了,連著眼底的瀲灩波光也開始晃動起來,薑姒飽滿而沾著酒液光澤的嘴唇離開杯沿,手還有些發抖。

縱使不是第一次入洞房,可到底眼前是換了一個人,

她上一世嫁的還是彆人,想想謝方知對自己的喜歡,又覺得有那麼一點半點的不可思議。

不知不覺間,她手中的酒盞已經被謝方知取了下來。

美人就在眼前,還是他心心念念喜歡了半輩子的人,謝方知若能忍,他就是不是聖人,是個太監。

忽地笑出聲來,謝方知執著她手指,輕輕咬了一口,另一手已經把杯盞放在了圓桌上,輕聲道:“餓嗎?”

薑姒花轎裡就吃過一些東西了,如今哪裡餓得起來?

於是她搖了搖頭。

謝方知抿唇笑,依舊問她:“真不吃點了嗎?”

薑姒還是搖頭。

接著謝方知就笑出了聲,他忽然打橫將薑姒抱了起來,在她耳邊低語道:“你不餓,我餓了…”

人都說秀色可餐,那是在飯桌上,可謝方知覺得,用在床笫之間最合適不過。

他餓了。

本來薑姒早就脫了外袍,他便伸手去扒拉她外頭的衣裳,薑姒被他弄得癢癢,不禁有些笑,不過三兩下便是香肩半裸,香帳裡一時旖旎起來。

一旦見了葷腥,謝方知便覺得喉嚨發乾,見薑姒這半遮半掩模樣,倒更多了分朦朦朧朧,更想叫人一探究竟。

他俯身下去親她,伸手從她肩上慢慢地滑了下去,觸手肌膚羊脂玉一樣滑膩,骨肉勻停,像是一把精美的瓷器,光是這樣擺著,已經叫人喜歡不已。更何況,謝方知滿心滿眼都是她,情人眼裡更出西施,早為她神魂顛倒了。

二人唇齒相接,如今又是夫妻,也不知到底是心裡那一分喜歡作祟,還是對謝方知太多的愧疚作祟,她竟然前所未有地配合,甚至慢慢地與他唇舌相戲。

就在她小舌伸出去,與他的纏上那一刹,她便感覺謝方知摟著自己的手臂陡然用力了幾分,像是壓抑著什麼,渾身都是緊繃的,像是蓄滿了力的一張弓,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明明厚重無比,偏偏擁著她的力道還很柔和。

在他暫時退開的那一刹,薑姒忽然笑了起來,也不知是笑謝方知這般強烈的反應,還是笑什麼彆的東西。

那一瞬,謝方知惱了。

他似笑非笑問她:“笑什麼?”

他不問還好,一問薑姒笑得更厲害,整個人都縮著抖了肩膀。

本來就穿得不多了,衣襟散亂,看得隱隱約約不真切,可她胸口就貼著謝方知的胸膛,如今一動,就蹭著他。

謝方知眸色漸漸深了起來,卻以為她在嫌棄自己,便重新吻了下去。

這一回,他沒有留手,撬開她貝齒,便是橫衝直撞,蘭口吐香,呼吸間都帶著蜜汁的味道,薑姒兩手搭著他肩膀,他另一手卻在她青絲烏發之間,壓著她不能逃脫,近乎窒息的一個吻。

因著腦子暈暈乎乎,那酒裡有多多少少有些助興的東西,薑姒不多時便潰不成軍。

她被謝方知放開的時候,隻覺得胸前有些微涼,是謝方知一手撩開了她胸前的衣襟,然後握住她左邊椒乳把玩揉捏。

櫻桃綴在雪峰之上,在謝方知指尖上顫抖跳躍,隻一會兒便綻開嬌嫩的顏色,薑姒雖不是頭一回遇見這種事,但如今帳裡還能瞧見光影,她能看見自己如今的模樣,也能看見謝方知的每一個眼神和每一個表情,這是截然不同的。

也不知為什麼,她忽然顫抖了起來,眸子裡染了淚光

,縮著身子,想要後退,逃脫謝方知的掌控。

這時候,謝方知卻微微用力地一捏,然後埋頭咬了從指間冒出來的那一點鮮豔顏色,牙齒開合之間細細地啃咬舔食起來,便漸漸覺得他擁著的軀體軟化漸漸爛成一灘水。

他心裡笑了一聲,心道她還是這樣地敏感。

如今是掌著燈的,也不跟上一世一樣,黑燈瞎火地乾活兒,所以他近乎貪婪地看著薑姒每一個神情,或是含羞,或者微惱,有幾分難言的難堪,還有因音樂與的歡愉。

男歡女愛之事,本就人之常情,謝方知喜歡叫她因為自己而高興,也喜歡讓自己因為她而高興。

所以他手口並用起來,越發用力地揉捏她,親吻著她胸前。

薑姒漸漸覺得自己被一團火給包圍了,她的身體在他的手掌下麵,毫無招架之力。

那一瞬,她腦子裡竟然完全閃現出一個不相乾的念頭來:當真色中餓鬼,她到底還是沒冤枉了謝方知的。

“你…唔…你彆咬我…嗯…”

喉嚨裡出來的聲音是斷斷續續的,薑姒臉頰緋紅,肌

膚雪白,眼底已經是波光萬頃,灩灩不可逼視,玉臂橫陳,體態如酥,這時候外頭那小衣早不知去了哪裡,整個人光生生地躺在一床紅錦上,紅的白的,晃得謝方知眼睛花。

謝方知掐著她細腰,喉結上下滾動,手指從她額頭眉心開始下滑,過了鼻梁,過了唇瓣,又從她下頜過去,貼著喉嚨,一路劃過鎖骨,而後點著兩峰之間的溝壑,漸次往下…

他腦子裡什麼念頭都沒了,隻有將她拆了吃掉這一個想法。

所以他也照舊做了,手指進去的時候,他先貼著她嘴唇吻著,同時一手揉按著她胸口,溫聲道:“彆怕…”

薑姒不敢直視謝方知那灼燙的眼神,躲閃著彆過了頭。

然而就是這一扭頭時候的假作淡定,讓謝方知一下笑出聲來。

薑姒到底還是怕的,上一世她疼得厲害,可當時隻記得疼了,彆的什麼也不知道,因著她那時候腦子裡混混沌沌的一片。原以為歡好不過就是那樣一回事,可後來那人

與自己在帳中行事時,她腦子又是清醒的,漸漸才猜知交杯酒裡其實是有東西的。

三年前嫁給傅臣那一回,謝方知便查知酒中有藥,所以她大抵知道痛,卻沒有如今這樣強烈的感受。

她是在怕。

說不出的怕。

手指揪緊了身下的被單,薑姒身子早已經發軟,某些時候難受得咬緊牙關,謝方知便疼惜地叫她咬自己手指,薑姒反而更難堪起來,隻送了他一個字:“滾!”

箭在弦上,謝方知哪裡肯滾?

他低笑,解了自己外袍,將上一次薑姒五指伺候過的東西抖落出來,終究還是親她吻她,不放過她,到末了還是磨得她連聲討饒。

正是那嬌聲嚦嚦翻個雲散雨收,靈犀一點卻透酥1胸,謝方知隻磋磨得她不知南北西東,叫她忘了自己身處何時何地,一味地口裡喚“好哥哥”,倒叫他興致更佳,由是益發不可收拾。

隻是謝方知終究心疼她,一翻折騰過後,將滿榻的狼藉收拾乾淨,抱她在懷裡。

二人坦誠相對時,她才算是喘勻了氣兒,嗓子微啞,眼簾低低地垂著,腿都抬不起來了。

他手扶著她背,將她汗濕的青絲撫弄到頰邊去,慢慢道:“姒兒…我有件事想對你說…”

薑姒隨手搭在他胳膊上,腦子裡還有些昏沉,手指間似乎觸到了什麼,隻道:“我困得…”

剩下的話,忽沒了聲音,那冰冷的感覺從她指尖一直傳到心頭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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