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毅和喬蔓安出國忙生意的時候,不問家裡的家事,所以胡管家到這個時候才有機會把連寒這半個月來的表現和易小芝來拜訪他們的事情告訴連毅和喬蔓安。
夫妻兩人一聽兒子堅持了兩周,在外麵也還過得下去,卻突然回來了,隻覺得奇怪。
兩人又一聽連寒就在大廳裡候著,夫妻二人就直奔大廳來找連寒了。
連寒抬起頭就看到風塵仆仆的父母,連毅長的凶,麵無表情的時候看起來就像在生氣,而安曼喬長相非常柔美,那種長相一看就會覺得她是一個溫婉的女人。
連寒長的比較像連毅,混合了一點喬蔓安的柔和,所以看起來不會讓人覺得凶,而是給人一種淩厲的感覺。
“爸,媽。歡迎回來。”連寒起身規規矩矩地問好,態度謙遜,絲毫不見半個月以前同他父母爭執時的鋒利尖銳和傲氣。
連毅和喬蔓安有點驚訝,喬蔓安指了指沙發,說:“坐下說吧。”
連毅則和喬蔓安坐在另一張沙發上,夫妻倆打量著兒子,想看出這段時間他有了什麼變化。
看了差不多有一分鐘,連毅和喬蔓安發現連寒氣色還不錯,也沒有瘦,更沒有精神不振,眉目間似乎還比之前顯得更穩重了一些,褪去了幾分稚氣。
看樣子自己在外麵生活半個月,對他沒造成什麼影響。
“怎麼突然想通了?不鬨了?”連毅說話不客氣,一張嘴就要直戳要害,語氣還有點嘲諷。
喬蔓安暗中扯了連毅一下,想讓他說話收斂點。
兒子好不容易主動回來了,還要再吵一次嗎?
現在事情過去半個月,大家都冷靜了一段時間,喬蔓安早就已經消氣了。
雖然他們都對那個幫助了連寒的女生有點意見,但連寒被趕出去那天晚上還發生了一些他們都沒有預料到的意外,如果當時駱嘉真的不出手幫忙,連寒就真的要吃苦頭了。
這讓連毅和喬蔓安對駱嘉的印象有點微妙。
喬蔓安以為以兒子的性子,被父親這樣挖苦,他肯定會生氣。
可連寒的表情都沒什麼變化,而是非常誠懇地說:“嗯,想通了。我確實錯了。”
這個回答讓連毅很滿意,他語氣輕快了一些,“你自己說吧,你錯在哪裡?”
“我錯在看不出易小芝的真正意圖,竟然一時心軟給她放水。我錯在我明明可以做到,卻為了無所謂的人讓步,辜負了你們的期望。我以後不會再做這樣的蠢事了。”連寒說的是真心話。
連毅聽著卻不舒坦,他哼了一聲:“現在就改口了?你之前口口聲聲說我們把你逼的太緊?怪我們逼你必須拿滿分第一名對你要求太嚴格?你之前可還說你自己沒錯呢。你認的錯跟你半個月前說的有什麼關係?所以,你心裡還是在怪我和你媽對你太嚴厲咯?”
連寒對父親的責難,也沒有發怒,隻懇切地說:“我真正責怪的並不是你們要求嚴格。我隻是不想被你們當成炫耀的工具人。隻要你們真的愛我,對我的嚴格是希望我能夠成為更好的人,而不是為了你們的麵子,再嚴格我都不會喊抱怨。”
他無力地一聲輕歎,“我要的僅此而已。”
他用非常平靜的語調陳述著,說明他說的不是什麼氣話,是很認真在同他們溝通。
連毅臉色頓時鐵青,繃著臉問:“你覺得我們不愛你?”
喬蔓安卻有些羞愧地低下頭,其實她確實感覺到有些不妥,她扯了扯丈夫的衣服,用眼神示意他彆再繼續說了。
“我和你爸忙了半個月,剛回來也挺累的,就先去休息了。你想通了能回來就好。”喬蔓安說的有些慢,“之前我和你爸氣頭上說了些過分的話,媽跟你說聲對不起。你說的話,我會好好想的。”
平時他們都自認為自己是長輩,比連寒有經驗,是以對連寒說話多數都是命令的語氣,不需要連寒提出什麼看法,隻要照著他們說的去做就好。
喬蔓安還是第一次在兒子麵前表露妥協之態。
連寒點了點頭,“媽,等一下。我還有事情要坦白。我在外麵能待這麼久,是因為有個女生好心幫了我,她不是你們給我物色的那些朋友,她也不是很清楚你們曾經放過的狠話。”
“我那時候被趕出去,遇到了一群凶狠的小混混,他們搶走了我身上值錢的東西,把我扔到一個人生地不熟的地方……”
喬蔓安打斷了連寒的話,“這件事我和你爸知道了。”
連毅一直想說話,但被老婆眼神威脅,敢怒不敢言。
連寒被趕出去就遇到小混混搶劫,還被扔到一個他們派出的保鏢找不到的地方,身無分文,腹中饑餓,狼狽不堪將要餓暈的時候,是駱嘉幫了他。
這件事連毅和喬蔓安已經被胡管家告知了。
這是連毅和喬蔓安事先沒想到的發展,他們派了人跟在連寒身後,負責保護連寒,但不允許出手接濟連寒。
連寒身上有值錢的東西,再怎麼樣他都不會餓死,最多就是生活質量斷崖下降,他沒有吃過苦,肯定很快就受不了清貧的生活。
偏偏就有不怕死的小混混跳出來搶了連寒的東西。
連寒無法很好的掩飾自己的情緒,哪怕非常克製,依舊泄漏了幾分緊張:“那……你們會對她怎麼樣?”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