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俄羅斯,同性相愛是十分受歧視的,他們信奉東正教,東正教本身就是對同性戀最為不認同的基督教之一。在俄羅斯,同性戀者可能遭遇無數不公平的待遇,例如被殺害,暴力,等等等等。
“閣下,根據拉美爾少爺的吩咐,您該走了。”
然後克勞斯居然也就這麼沒有任何懷疑的踏上了前往美國的飛機,然後來到了紐約,被安排好了身份,甚至等他昨晚偷偷摸到附近網吧中,轉換域名偷偷登錄cia網站和暗網的時候,才發現所有有關於克勞斯塞恩的懸賞令全部都取消了通緝。
在一片黑暗中,金發男人沉默的點上一根煙,屈起膝蓋,支起上半身靠在床板上。煙霧在他眼前慢悠悠的飄散,氤氳成一團,將人的所有視線模糊。
這種日子克勞斯已經多少年沒有感受過了呢?
兩年,可能是五年,總之是很多年,克勞斯都在槍林彈雨中穿行,東躲西藏,沒有絲毫猶豫的步入全世界最亂的區域。
自從前蘇聯解體後,克格勃的勢力便從明麵上轉到暗處,歸屬於前蘇聯解體後如今還剩下的那個最強國家管轄。
全世界所有的情報機構和暗網都知道克格勃不曾滅亡。特彆是一位同樣是克格勃出生的硬漢成為俄羅斯總統之後,他們的行動更加隱蔽,暗流湧動。
而現在——
克勞斯也有一點迷茫。
嚴格來說,他並沒有一個特定的任務,隻需要帶著他身上的秘密逃到天涯海角,或者隱匿下來,不要被美國得到就可以了。
這個任務有多麼艱難不言而喻,這是克格勃給自己頂級的特工委派的,足以左右國家命運的一個任務。
可現在,克勞斯在cia的檔案被消除,在暗網留下的信息也被某種不知名的雷霆手段一掃而空,甚至換成了其他的存在。還有準備好的,嶄新的美國公民身份,清清白白,沒有絲毫破綻。
最大的問題和隱患都已經解決,剩下來的部分克勞斯這個頂級特工自然能夠輕而易舉的完成一切。
隻是他有些迷茫。
為什麼要這麼幫助他?明明是一個素昧不相識的人而已。
金發男人用手指的老繭狠狠的掐滅了煙頭,手臂具有極強爆發性的肌肉塊在黑暗的房間裡若隱若現。
他煩躁的揉了一把自己淩亂的金色頭發,忽然拿起一旁的手機,按下一個號碼。
“幫我聯係是的,我知道你們辦得到。”
既然已經沒有任何需要辦的時候,也沒有任務在身,那就去感謝一下那個莫名其妙出現,現在又突兀沒有留下任何話語的人吧。
克勞斯心情頗為愉悅的把手機往床上一拋,好心情的把雙手盤在腦後,嘴裡哼著自己某一次去愛爾蘭執行任務時學到的民謠小調,帶著愛爾蘭風笛常有的那種悠揚,自由而奔放。
在半夢半醒的夢裡,似乎他狠狠的摔倒在了黃沙漫天的土地中,黑發青年流著淚。不敢回頭的向前一直跑,一直跑。
直到跑出了這片未醒的夢,夢裡的克勞斯依然嘴角帶血和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