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唇角似乎彎了下,柔軟滾燙的薄唇碰上了他的手心,隨著他的開口,熾熱的熱氣儘往手心噴灑。
“桑桑,再不放手的話……”
“嗯。”見他話隻說一半,溫桑也疑惑地抬眼。
下一秒,她感受到不同於唇角的柔軟濕熱。
季斯衍一雙桃花眼微挑,溫柔含情地看她,似乎覺得還不夠刺激她一樣,他反手握住她的手腕,紳士一般地低頭,在自己剛剛舔過的地方,烙下輕輕的一吻。
溫桑也愣住了,手心陣陣發麻。
直覺告訴她,這會的季斯衍有點兒危險,反應過來後抽出手,也不敢當著他的麵擦拭手心,將被他親過的手心背在身後。
不隻是手心發麻,心口意外地,也有點泛麻。
“現在告訴我,嘴巴到底怎麼了。”
溫桑也神情嗔怒,還沒來得及開口說話,季斯衍已經輕飄飄地落下一句話。
“沒事,”溫桑也破罐破摔,“嘴巴疼個一禮拜就好了。”
她也沒說謊,口腔潰瘍的確是痛個一禮拜自己就能好了。
季斯衍輕哂一聲,似乎這時候才失去了耐心,俯身一手扣住溫桑也背在腰後的手腕,一手捏住她的下巴,將她抵在自己的胸膛和車壁之間。
眼見著英俊的五官不斷逼近,溫桑也下意識地留下手上的袋子,用沒被他吻過的手掌捂住自己的嘴唇。
逼仄的環境彌漫開幾聲輕笑,距離過近,溫桑也還能感受到他胸腔的震動。
他的聲音很低,溫熱氣息撲麵而來,有些曖昧,“桑桑以為,哥哥要親你”
溫桑也眨巴著眼睛看他,沒說話。
但潛意識的,卻是默認這個說法。
彆說現在車上就他們兩個人,就算司機還在,她覺得就沒有什麼,是季斯衍這廝做不出來的。
自從那次滾床單的意外,季斯衍和她相處越來越不像正常的哥哥妹妹了。
季斯衍沒說話,隻是在手上用了點力,掐住她的下頜,溫桑也便跟著不受控製地張開嘴,兩瓣紅唇嘟嘟。
潔白整齊的牙齒和粉紅乾淨的舌尖,季斯衍低頭湊近,像是巡視自己的領土,看得仔細。
溫桑也一手被他扣住,隻能用另外一隻手去攀住他的手腕,偏偏力氣不及他,隻能被迫嘟著嘴看他。
季斯衍眯眸淺笑,眼神溫和,衣冠楚楚又斯文,“放心,哥哥要親你,怎麼也得師出有名。”
待看到溫桑也口腔的傷口,季斯衍也沒放開她的下巴,分出掐住她的一指,微涼的指尖摩挲著她的唇角,眸色微暗又專注,沉得要滴水,呼吸有些粗重,像那晚他有的神色。
溫桑也心裡一顫,瞪大眼睛看他,嘟著嘴說話,模糊不清又可愛,“泥防守哇……”
季斯衍嗬地一笑,嗓音溫潤地陳述,“桑桑剛剛那樣誤解我。”
他一頓,隨著他慢慢地壓下臉,呼吸交融間,下一句話也完整地落進溫桑也的耳裡——
“我怎麼,也得討個補償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