壞事兒乾了不少,也糟蹋了不少人,彆的和這些事兒比起來完全不值得一提。
本來當時看外表和散發出來的氣質,以為是個不屑乾這種下流手段的人,可資料上卻顯示上高中就開始玩這套了,真沒想到竟然乾了這麼多下流事兒,這是第一次遊馳看走了眼。
但他並不覺得讓人惋惜,反倒更加興奮了。
因為這樣的話,他就可以肆無忌憚對他做任何他想做的事情,還不用同情他。
反正這些事情他都對彆人做過了,那些人可比他這個渣滓無辜乾淨多了。
所以遊馳對鄭之南做了那麼多事兒都不覺得過分。
徐亞掛了電話就開車離開了。
徐亞本身也是個自私自利的狠人,隻是沒上位者那麼狠,主要是沒有那麼大權利跟人家比狠,徐亞最看重的是自己的生意,其次才是外甥,然後其他人他就更無所謂了。
他姐去世後,他唯一剩下能在意兩眼的就是這個外甥,但外甥和自己的生意比起來又稍微排後了一點,所以知道鄭之南還有口氣,徐亞慢慢放下鄭之南,哼著歌回了自己的地盤。
他原以為要好幾天才能開業,沒想到那些找茬的人當天晚上就消失無蹤了。
這讓徐亞越發覺得,把鄭之南從國外叫回來帶到遊家去認錯是個明智的選擇。
那句給鄭之南找最好的醫院,徐亞可沒開玩笑,他是真的覺得對方最起碼得打斷外甥一條腿,這都是輕的。
像一般有人招惹他,他都是叫人挑斷手筋腳勁扔到馬路牙子上任他自生自滅。
所以三天後,聽說鄭之南從遊家回來了,看到他完好無損,隻是臉白了一點的時候,一臉的震驚。
“你沒事兒吧?!”徐亞把煙叼嘴裡,開始摸鄭之南的胳膊,去拍他的腿。
啪啪啪,勁兒還挺大。
好好的,都沒斷。
不可能啊,遊家那大少爺可不好惹,外甥都把他的人給上了,能讓他完好無損的出來?難不成住三天就真的隻是住幾天?
鄭之南推開徐亞,揉著太陽穴說:“我沒事兒,就是有點累,想睡一會兒。”
在那樣的地方,緊繃著神經,可不就累嘛,徐亞擺擺手說:“行吧,你去睡吧,你沒事兒就好,那我就回去了。”
是徐亞交代鄭之南家裡的傭人,等鄭之南回來就給他打電話,結果來了後發現嘛事兒沒有,隻好又稀裡糊塗的回去了。
雖然對於鄭之南的事兒有些糊塗,但姐夫的生意,和他的場子都恢複正常,這事兒也就算翻篇了。
徐亞以為翻篇了。
可對於鄭之南來說,這僅僅隻是開始。
主角們的故事還在繼續,他這個道德敗壞強/奸/迷/奸都乾過的反派自然也要繼續受到報複。
在這個故事裡,他這麼被以牙還牙應該說是大快人心,所以他肯定還會被虐。
這些鄭之南都是有心理準備的。
模式是他選擇的,他也沒有什麼後悔不後悔,隻是想做完任務,多攢點任務點,不過連續兩個世界都挺考驗人的,他決定下個世界一定要來個簡單模式緩衝一下。
簡單模式大多數是比較簡單的甜文故事,適合洗滌心靈,放鬆身心。
打發走了徐亞後,鄭之南上樓,洗澡,睡覺。
上午10點回來,沒吃午飯,一覺睡到了下午3點多才醒過來。
因為昨天晚上做的太久,鄭之南到現在還覺得某個地方有種被撐開的感覺,應該是腫了。
被上鄭之南還有心理準備,但是被上完了還要被上藥,這就讓鄭之南不能接受了。
上藥比上他還讓他覺得真他媽的羞恥,因為他覺得對方好像在仔細的打量他的每一個地方,有時候還要故意捉弄他幾下。
說句實話哦,這個困難世界裡的攻,是他遇到最變態惡劣的攻。
是那種骨子裡的冷和狠讓他格外的變態,沒有把他當個人,仿佛是一件隨便他擺弄的物件,想怎麼折騰摔打玩弄都不會心疼的那種存在。
好幾次鄭之南默念自己是個無惡不作的反派,炮灰才撐過去。
接受了炮灰的身份,自然也要接受炮灰曾經做的惡心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