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山夜雨】(2 / 2)

陸聞青正要細問,死寂的門外忽然傳來兩聲鈍響。

這個點,這條商業街基本可以說空無一人。這響聲,也不像什麼流浪貓流浪狗。

陸聞青叼著煙起身,開門一探究竟。

他一開門,一個人頭就栽倒在他懷裡,還有一條急得直搖屁股的柯基在他的腿邊蹬啊蹬。

“陳老板?”

陸聞青沒等到懷裡人的回應,倒是一雙手先於他,接過了懷裡的人。

“咬之?咬之你怎麼了?”杜康摟著懷中人,手臂握緊他的腰側。

杜康這才注意到,陳咬之整張臉都布滿了可疑的紅潮,像是鮮豔的晚霞。眼神渙散,似乎沒有焦距,嘴裡發出很輕微的聲音,像一隻小奶貓在嚶嚀。

“咬之,咬之你認得出我是誰嗎?”杜康問道。

一旁的陸聞青翻個白眼,一邊把大門關上,一邊道:“他能認出你才是見鬼吧?”

杜康這才想起來,此刻自己沒有偽裝,和平日裡並不一樣。

陸聞青瞥了一眼,正經道:“這明顯是被下了春/藥。”

春/藥?杜康一愣。

懷裡的人趴在自己的肩膀處,並不均勻的呼氣在自己領口處徘徊,嘴裡還發出幾聲黏黏糊糊的聲音。

那人完全沒有平日裡自帶的疏離和冷淡,月白的皮膚上裹著一層淡粉色,全身溫度都很高,眼睛濕漉漉的,醉意朦朧望了他一眼,杜康頓時覺得某處異常的堅硬。

杜康極力的克製住自己某些蠢蠢欲動的想法,半摟著人來到沙發,給他倒了一杯溫水,小心翼翼的喂給他。

陳咬之扭動著身軀,幾口溫水喝得吞吞吐吐,嘴唇間水光瀲灩,和同樣碧波蕩漾的眼眸相呼應,美不勝收。

草。杜康心裡暗罵了一聲,朝陸聞青吼道:“屋裡有藥,快去拿。”

陸聞青抱著拚命掙紮的成語君,煙頭往一旁一吐,一臉不懷好意:“彆人都是霸王硬上弓,你是送上門還要坐懷不亂,你該不會那個不行吧?……”

調侃沒到一半,就被杜康肅殺的眼神給遏製住了。

“好好好,我這就去拿藥。”

屋裡的藥品相當齊全,陸聞青一下拿了七八瓶。

“呐,所有都在這裡了。有對抗藥物產生的春潮,異植毒素產生的春潮,異獸唾液產生的春潮……”

陸聞青話音未落,杜康就擰開其中一瓶,迅速掃了一眼瓶身上的說明書,按劑量給陳咬之服下。

然而折騰了近半個小時,幾瓶藥全部落入陳咬之腹中,情況卻不見好轉。

陳咬之的身軀微微戰栗,雙腿磨蹭著,嘴裡不斷發出細碎的呻吟。他的眼眸依然是波光流轉,顧盼生輝,風情萬種裡又帶著不諳世事,讓人難以抗拒。

哪怕是平日裡雲淡風輕的陳咬之,都會讓杜康心跳加速,更何況是眼前這如同小野貓一般誘人的尤物。

“怎麼沒有效果?”杜康低沉的問道,聲音裡帶著克製的嘶啞。

陸聞青一邊安撫著懷裡焦躁的成語君,一邊無奈道:“這我真不知道,我這的藥品絕對齊全了,除非他產生春潮的因素,並不是常見的八大種。”

“那怎麼辦?現在立馬派一個治愈係異能者過來。”

“我說你也神誌不清了嗎?沒聽說過治愈係異能對春潮有用的。”

杜康焦躁的看著懷裡精神越來越渙散的陳咬之:“難道沒有辦法嗎?”

陸聞青默默翻個白眼:“不是,這有什麼難解決的,你就不能想想最簡單直接,並且快樂的辦法嗎?”

簡單?直接?快樂?

杜康恍惚了半晌才反應過來。

懷裡的人半蜷著身體,手在自己身上遊走,不知是因為未經人事,還是性格羞澀,總是不得要處,隻能發出掙紮的嚶嚀聲。

那人的呼吸裡帶著酒味,杜康不知道是被不是被傳染醉了,隻覺全身也燙地厲害。

陳咬之今天穿的是一條黑色的闊腿褲,褲腳處還有一個小V字的開叉,上身則穿著一件素淨的白襯衫,外套一件鮮紅色,帶著黃色菱格圖案的毛衣背心。

陳咬之的雙腿不得勁的摩擦著,左腳把右腳寬鬆的褲子卷到了膝蓋,露出了白晃晃的,透著點微粉的小腿肚。上半身則在杜康的身上努力的蹭著,蹭得寬鬆的毛衣背心滑落滑落了半肩,襯衫的扣子也鬆了兩顆,露出了脖頸下雪白的皮膚。

杜康微微吞咽了口水。

陳咬之早已理智全無,或許自己身上得不到寬慰,他的手撫摸上了身旁的熱源,在熱源的身上上下摸索。

杜康本來就非聖賢,況且點火的還是自己心心念念的人,他隻能一邊強忍著**,一邊把那人的手從自己身上摘下來。

那人似乎不滿杜康的舉動,發出了兩聲奶凶奶凶的,含糊不清的嗬斥。杜康有些好笑,剛要繼續,卻見那人忽然低下頭,一顆毛茸茸的腦袋趴到他的手背上。

再然後,他的手背有一絲溫熱的濕潤感,一條軟物從左到右,在手背上留下一道水印。

杜康聽到自己腦海中最後一根理智之弦斷裂的聲音。

“喂,我說,我建議第一次最好還是去床上,沙發稍微有點挑戰,姿勢不太舒服。”一旁的陸聞青一手囚住小柯基,另一手剝了顆話梅糖丟嘴裡。

杜康狠厲的回了他一眼。

陸聞青舉起單手做出投降狀:“我錯了,你喜歡新鮮的也行,我避讓,先回房間了,你悠著點。”

杜康沒理睬他,打橫抱起陳咬之,三步並作兩步走回房間。網,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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