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變(2 / 2)

“難道不是……”

話再次到一半被攔截。“我不管,你做了你就要負責。”

杜康的聲音是很有磁性的男中音,此刻帶上軟軟撒嬌的語調,有種奇妙的違和感,違和中偏又帶著一點莫名的勾人。

陳咬之一時不知如何繼續話題。

又是許久的靜默。

“昨晚的事,我都不記得了。”陳咬之道。

杜康有些失望,想要順水推舟的坦誠,想要更進一步的迫切,都被這一句話打回原地。

“你要吃早飯嗎?”半晌,杜康才擠出一句話。

陳咬之感覺到的確有些饑腸轆轆,點頭,小幅度的起身。

走出臥室,陳咬之才發現,時間已近正午。

客廳內。

陸聞青盤腿坐在沙發上,邊抽煙邊看午間新聞。肉呼呼的小柯基被他圈在大腿上,動彈不得。

看到陳咬之走進客廳,小柯基頓時歡騰起來。

成語君:(╯3╰)“之之。”

陳咬之看了一眼滿臉委屈的成語君,輕笑出聲。

陸聞青也注意到兩人,調侃的目光毫不掩飾。“**苦短日高起,從此君王不早朝啊……”

可惜陳咬之和杜康的道行都不比陸聞青淺,對這種程度的戲謔沒有反應。

陸聞青站起身,最後擼了一把狗毛,把成語君還到陳咬之手中:“空間留給你們了,茶幾上有早餐,當然你們也要適可而止。”說完,叼著煙,向地下的機甲製造房走去。

客廳內剩下兩人一狗,新聞還在播放,茶幾上隱約有麵包的香氣,一切好似一對度蜜月的新婚夫妻,在初夜後的羞澀而寧靜的早晨。

陳咬之嚼著麵包配著奶茶,沒有說話,想要從記憶裡扯出一點昨夜的痕跡。然而【巫山**】那成語的後遺症的確強烈,任陳咬之再費勁,也隻有些許細碎模糊的片段。

“你昨天,怎麼會那麼嚴重?”杜康開口了,語調正常許多,不是剛才那撒嬌的語氣。

陳咬之這才想起來。

記憶繼續往前翻,到了喝下【巫山**】的紅酒之前。這段記憶倒是清晰分明。

陳咬之想起了昨夜,景庸那抹詭異的笑容。

即便心底抵觸這個猜測,陳咬之也不能避免正視一個事實,昨天晚上,景庸是要害自己的。如果不是有【巫山**】這成語,自己或許就死在哪個犄角旮旯之地了。

杜康見陳咬之心事重重的模樣,倒也沒多問,對方想說,自然會告訴自己。

早飯完畢,陳咬之道:“能陪我去個地方嗎?”

杜康求之不得。

兩人來到了景庸居住的景宅,小院一副人去樓空的模樣。

陳咬之攔住一位路過小巷的阿姨,從居家風的穿著打扮來看,應該是附近的鄰裡街坊。

“阿姨,你知道景庸去哪了嗎?”

那阿姨瞅了一眼陳咬之:“大早上就走了,說要移居,走得匆忙,我也沒問清楚。”

陳咬之垂眸。

他心底有一個疑團,那人到底是不是景庸。

如果是,兩人無冤無仇,自己也儘心儘力為其治療,何苦恩將仇報。

如果不是,那景庸去哪了?這個和景庸音容身形習性一模一樣,完全知曉他和景庸私密之事的人,又是誰呢?

杜康看著沉默不言的陳咬之,心底有了算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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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日後。

在藍明星的【退而結網團】眾人向孤林星進發。經曆漫長而無聊的星際航程,眾人抵達了孤林星。

抵達孤林星時正是傍晚,天色如血,晚風驟急。狂風將天空上灰紅色的雲吹成了顆粒狀。

眾人向孤林星的選手基地走去。

孤林星的基地是為這回賽事臨時搭建的,有選手居住區、員工居住區、媒體區三個模塊。

“這裡的風好大。”肖柯愛攏了攏衣服,狂風把他的長劉海吹成了向上的蒲扇。

“冷嗎?”杜康看著身旁隻穿著一件針織毛衣的陳咬之。他記得陳咬之頗為怕冷,孤林星夜晚的風勢頭強勁,也不知他能否承受。

陳咬之搖頭。他的身子早已不複往日孱弱,這點涼意對他不算什麼,倒是懷裡的小柯基瑟瑟發抖,小腦袋不停往他懷裡鑽。

杜康從儲物手鐲裡取出一條小毛毯,蓋在了小柯基身上。

要征服一個男人,先征服他的精神力伴生物,計劃通!

陳咬之瞟了他一眼,沒說什麼。

那夜之後,兩人的關係就有些曖昧。陳咬之自己都奇怪,往日時候,自己肯定是抗拒多於其他,現在反倒不想推拒。習慣真是一個可怕的東西。

跟在身後的肖柯愛拉住林忍的袖子,低聲道:“我感覺老板和那個杜康,好像有點怪怪的。”

林忍正看著孤林星上原始而粗糙的風景,一時沒反應過來:“不是一直怪怪的。”

肖柯愛搖頭:“氛圍明顯變了,怎麼說,以前是加了一勺白糖的一鍋涼水。”

林忍:“現在呢?”

肖柯愛:“現在是加了一勺涼水的一鍋白糖。”

林忍:“什麼繞口令?”

作者有話要說:一千七百字掛僵屍博上了,需要食用肉渣的可以去搜搜,用戶名同作者名。

特彆沒水平的燈一暗窗外月亮好圓,可惜綠**隻允許脖子以上網,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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