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作為一名醫生,要能夠更好的保護自己,才能對我們的病人負責!”
貝麗歎了口氣正想說話,便看見了走進來的宮崎佑樹。她的眼睛一亮,向宮崎迎了上來,“宮崎醫生你終於回來了!傷已經好了嗎?”
“嗯……差不多吧,不過近期做大手術還是很困難。”宮崎看向了那位年長的醫生,“您好,我叫宮崎佑樹,初次見麵,請多指教。”
第一次見麵,宮崎佑樹
實在是沒什麼能讓人挑出毛病的。
通過對話,宮崎知道了這位醫生的名字——岸穀森嚴。
同樣是一名日本人,但他是不屬於組織的人,和黑衣組織也單純是聘請關係。
不過醫術似乎很不錯,有他在的診所,一些宮崎佑樹之前沒機會見到的組織內人員宮崎也都見過不少了。
這些人無一例外都是有病有傷就找岸穀森嚴,宮崎佑樹反倒是清閒下來了。
宮崎佑樹按照約定,已經兩天都沒有出現在赤井秀一的麵前了。這天中午休息的時候,宮崎正在研究著課題內容,貝麗坐在另一張桌子上研究新買到的幾隻指甲油,岸穀森嚴則是在看昨天一個病人的資料報告。
宮野明美在醒過來之後就有分彆給宮崎佑樹和赤井秀一打過電話,為那天的失態道歉。宮崎也是從宮野明美的口中知道她有給赤井秀一打電話過的。
之後宮野明美就說之前他的報告已經看好了,問宮崎什麼時候有時間什麼時候幫他送過來。
明明是宮崎找她幫忙,可宮野明美卻上門來拿東西,現在還主動的表示幫忙送過來……之前是宮崎有目的才會這樣做,但之後就沒有必要了,所以宮崎表示他自己過去拿就好了,看宮野明美什麼時候有時間。
於是他們約在了今天。
貝麗轉過頭來,將手上塗了不同顏色的指甲擺給宮崎佑樹看,“宮崎醫生覺得哪個顏色好看?”
宮崎佑樹看了看那好幾種顏色,說:“貝麗護士的手白,什麼顏色在你手上都很好看的。”
貝麗一時間便笑了起來,格外的開心。
但一旁的岸穀醫生卻說道:“常理來說,醫生和護士是不能塗指甲的。”
貝麗鼓了鼓臉頰,“我們這裡不是正規醫院!”
岸穀醫生說道:“但是你沒辦法保證它們不會在給你上司治病的時候不脫落。”
“我會戴手套!”
岸穀醫生下巴微微揚起,“我拒絕你配合我上手術台。”
就像是小孩子鬥嘴一般,宮崎聽了一會兒就不理會也不參與了。
但說著說著,不知道話題怎麼就到了情人節上麵。
“岸穀醫生肯定是有妻子的,不過那天宮崎醫生應該會一個人吧?”貝麗護士試探的看著宮
崎佑樹,就差直接問他那天有沒有時間了。
岸穀醫生有時候會給他的兒子打電話,但不經常,父子兩的關係從通話內容而言應該還算和諧,不過岸穀醫生倒是常常誇獎他兒子,說他是一個出色的醫生。
而岸穀醫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接過了貝麗護士對宮崎的問題。他說:“哦,我有妻子,不過是第二任。”
貝麗護士又生氣又無奈的看了眼岸穀醫生,鍥而不舍的對宮崎佑樹發問,“那宮崎醫生呢?”
宮崎將桌麵上的文件豎在桌上,整合到一起,“我那天有事情。”
貝麗驚訝的睜大了眼:“嗯?”
宮崎笑道:“怎麼說呢,就是這兩個月的事情,現在的話我並不是單身。”
“是誰?”貝麗醫生連忙問道,問完後她又連忙補救道,“因為、完全看不出來啊……不像是我身邊的一些人,他們談戀愛之後完全都藏不住的。”
宮崎佑樹笑了笑,“因為那是個有些‘害羞’的人,按照我們的約定,所以我暫時不能說出我的戀人是誰。”
貝麗正想說話,就聽門外傳來了一個聲音,“宮崎佑樹。”
宮崎轉過頭去,看到門口的長發男人,彎了彎眼睛,笑了起來,“啊,是你啊,諸星大先生。”
作者有話要說:今天大姨媽來了,難受,短小一點,之後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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