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宮崎佑樹聽到赤井秀一直接的問道:“你為什麼會從日本到美國來?”
宮崎佑樹說:“因為首領的決定。”
“但是你的過去是查得到的,組織會允許你一個外人留在這裡,總歸是有些原因的。”赤井秀一將手裡的筆放了下來,“你可以試著騙我,但也要看你能不能騙過去。”
宮崎佑樹笑了起來,“沒有騙你的必要。”他放下了赤井秀一的手,“我的任務是幫他們找出組織裡的臥底。”
宮崎佑樹看著赤井秀一,“就結果而言,我找到了。”
赤井秀一一
時沒有說話。
宮崎也不著急,等著赤井說話。
過了半天,赤井秀一才問:“那你有想過結果嗎?”
宮崎幫赤井秀一將臉頰邊的長發彆到耳後,說:“放心吧,就算是分手了,你的身份我也不會告訴組織的。當然,如果你想要做什麼,我也不會攔你……畢竟就算是情侶,兩者之間有互相隱瞞著的事情也是很正常的。”
至少黑衣組織想要對宮崎下手,就要做好和港黑產生隔閡的準備。
更何況這種事情,隻要不是找到了宮崎確實知道又不上的證據,宮崎就會沒事。
“你不相信也好,不信任也好。”宮崎說,“都不會影響我的決定。”
話雖如此,但赤井秀一會立馬相信那也是不可能的。
隻不過赤井秀一確實記下了宮崎說過的這些話,也確實在他心裡留下了一些印記。
轉眼到了情人節那天,前一晚赤井秀一就已經外出了。宮崎給他發過去的郵件,赤井秀一也都沒有回複。
貝麗護士在診所裡試圖約宮崎等工作結束一起去吃晚餐,但還是被宮崎推掉了。
到了結束工作的時候,天色已經黑了下來。
郵件依舊沒有回應,直到回到赤井秀一的住處,打開房門,那個一直沒回郵件的人已經躺在沙發上睡了過去。
宮崎挑了挑眉,將鑰匙放在了玄關鞋櫃上,然後走了進去。
放在一邊的手機突然亮了起來,顯示了一條郵件。
宮崎掃了一眼屏幕,那上麵隻能夠看到發件人和郵件內容前麵幾個字的預覽。
來自宮野明美。
宮崎沒有去打開看,而是在沙發和茶幾中間蹲了下來。
赤井秀一沒有因此醒過來,一方麵大概是身體上的疲憊,另一方麵大概就是已經漸漸的習慣了宮崎佑樹。
但宮崎長久的注視,依舊是讓睡夢中不安穩的赤井秀一微微皺了皺眉。
客廳被打開的燈讓他不適應的側了側頭,想要避開光源繼續睡眠。
宮崎就去一邊關了燈,借著窗外的月光進浴室裡去洗漱了。
等他從浴室裡出來的時候,客廳裡的燈已經又被打開了。
赤井秀一醒了過來。看模樣,絲毫不像是剛剛睡了一覺的人,反而清醒的很。
他正在和誰通電
話。
電話裡的聲音是個女生,但並不是宮野明美。
赤井秀一見宮崎出來,就指了指餐桌。
那上麵是打開到一半的外送,應該是赤井秀一剛收到準備打開,結果卻接到了電話。
宮崎沒有去吃那應該是晚餐的外送,而是走到的赤井秀一的身邊,淺笑著俯下身在赤井秀一的唇邊輕輕吻了一下。
赤井秀一微愣,和電話另一邊的談話便斷了思緒。
赤井秀一握著手機的手指緊了緊,目光確實跟著宮崎的眼神走。
“……不是因為她。”赤井秀一對電話裡說道。
腰間一鬆,皮帶的扣眼被打開了。
赤井秀一微微的往後仰去,一邊是已經確定分手了的朱蒂的聲音,一邊是宮崎佑樹貼在他耳朵邊的聲音。
宮崎佑樹說道:“這是獎勵。”
什麼獎勵?
赤井秀一猛的睜大了眼睛,將手按在了宮崎的肩膀上。
而後,他的手指不自覺的抓緊了那絲滑的布料,將它們攥出一道道褶皺。
強烈的刺激讓他的呼吸都斷了,他的手指放在了宮崎的頭上,既克製、又放縱的繃出了青筋。
赤井秀一張了張嘴,艱難的從喉嚨間擠出聲音來,對手機裡的聲音吐出來幾個字眼來。
作者有話要說:修修改改改改修修……
不能詳細了,再詳細我可能又要被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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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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