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送著人家離開,具體後麵的這個人到底是誰,經理也不是很清楚,找過來書記。
“向明軍家裡誰在市委?”
書記也傻眼了,那要是家裡有這樣的人,當初還能開鏟車去啊?
不可能啊。
官字兩張口,怎麼說那都是領導在做,下麵的工人能說出來什麼,有本事你也叫市委的秘書過來找啊,到時候也給你換工作。
書記在另行的會議上就提出來這個了。
“向明軍這個同誌還是蠻優秀的,兢兢業業的比較突出,這個下麵作業啊,還是有一定危險係數的,她又得了這樣的病,所以我們決定……”
書記帶著幾個領導直接就奔了向家去,這領導上家門,你要是沒有點什麼,怎麼可能呢?
向嘉怡今天歇班,聽著外麵有推門的動靜,自己出去看了一眼,然後傻住了。
向嘉怡看著大姐單位的那幾個領導跟大姐說話,一種叫高興的感覺從脊椎末梢傳遞了上來,這大姐到底是怎麼辦到的?
向明軍進了辦公室,以後負責給員工開工資,這個活兒簡單的說其實並不累,問題是她沒有學過財會啊,書記拍著向明軍的手:“不會咱們就學,誰也不是一下生就都會的是吧。”
書記有書記的打算,你不會還有人會呢,現在給你調動這個工作就是把你抬舉起來,哪個部門是最清閒的而且油水還多,比在下麵作業的時候工資拿到手的要多得多。
向嘉怡和向明軍送著領導幾個人離開,炕上有書記給扔下的一萬塊錢,說是大家捐給向明軍的,還有一些吃的用的。
向嘉怡似乎有些站不穩,覺得這是不是夢啊?
自己動手掐了掐自己的臉,真疼。
“大姐,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啊?”
相對比向嘉怡的高興,向明軍的表情似乎就不是那麼愉快了,眼睛裡的顏色瞬間從天亮就變成天黑,陰沉的很,向嘉怡最是知道大姐一生氣什麼樣的,自己撇著嘴先出去了,明明高興的事兒,她在這邊彆扭什麼?
彆人可是高興都高興不過來的。
這一天好事兒似乎全部都砸在了向家人的身上,書記他們才走沒一會兒,又來了一波,也是來慰問向明軍的,大體的意思是單位對於向明軍這樣身患重病的有特殊照顧,讓向嘉怡星期一去報道,向嘉怡渾身顫抖著,如果不是現在家裡還有人,她想她可能會哭出來。
她要變成全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