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母也並沒有彆的意思,她就是想跟向暉多接觸接觸,畢竟她現在的身份是自己的兒媳婦,她對所謂的兒媳婦並沒有太大的要求,就一點人好那就行,可是向暉的這個勁兒全文。
唐騰專門中午空出來的時間陪著母親去吃飯,吃飯的時候人就一直在看手機,然後吃到一半黑著臉起身就走了,這次甚至都沒有跟唐母說一聲,倒是狗腿王那都是多少年磨練出來的了,馬上把唐母的注意力給吸引到了彆的地方去,要說一般的母親這麼明顯的事情一定是能看出來的,偏偏唐母就真的沒有,聽著狗腿王說的那些事兒就笑,一會兒問一句真的是那樣的嗎?
唐騰身邊需要的就是這樣的人才。
上了車,臉色跟黑鍋底似的叫司機開車。
那邊保姆看著明顯帶著怒氣進門的人,就是想上去通知向暉都來不及了,向暉聽見推門的聲音,看著帶著火氣進門的人,已經明白了,自己又給他惹毛了,勉強一笑,從床上起身要過去接他手裡的衣服。
“怎麼這個時間就回來了?”
好吧,她承認自己就是膽子小,在電話裡就是控製不住的想惹他,惹完了自己又後悔,最後倒黴的隻能是自己,向暉這輩子最想的做的事情就是在什麼時候自己能衝著唐騰比一下中指,然後重重地將口水吐在他的臉上,外加送他四個字,足以。
“你把在電話裡跟我說的話在說一次?”
唐騰哪受得了這個,他看上什麼女人一向都是手到擒來的,沒有女人敢跟他談條件的,或者說女人看見他就好像看見了蜜糖,能有幾個會像是向暉這麼給臉不要臉的?他把話反複的說的那麼的直白,你沒有可選擇的,唯一能走的路就是跟著我,把我給侍候好了,有幾個人跟眼前的傻帽兒似的?
唐騰覺得自己就太慣著她了,跟他裝是不是?
哪怕私下已經惱了,表麵倒是依舊的風平浪靜。
“我問你話呢。”
向暉的身體就是一抖,可是甘心的低頭她就真的做不到。
人的心思是個很奇怪的東西,你千想萬想告訴自己這樣做不對,這樣做對自己有什麼壞處,那樣做對自己才是有好處,你應該那樣做的,可是偏偏輪到身上,她就是渾身的刺,抱著一種我不舒服你也彆想好的態度,要死就一起死豁出去的心情。
唐騰一把就給向暉撈到懷裡了,不給她上點顏色,真以為她是片子裡的女主角呢,隨時都會有人跑出來解救她是不是?
他媽的就是出來賣的也得有個賣的狀態,就她這樣的,誰要?
看一眼就覺得厭煩,矯情的要死,那還真的不如就去死了呢。
唐騰把向暉頂在門上,向暉就知道自己要倒黴,可是沒想到他又是來這個,向暉覺得難堪,她到底算是什麼啊?
他要用就抓過來跟破抹布一樣的用了,他高興就伸出手逗逗她,他不高興就跟現在似的,他像是一個人嗎?
說他是人那就是誇獎了他,根本就不是個東西,是個禽獸。
向暉被唐騰給釘在門上了,腳夠不到地麵,兩條腿有些發顫,這種感覺不是很好,唐騰這回乾脆就把話給挑明了,你不是客氣的不要嘛,那成,你就當成是接客吧。
“有好日子你不過,那成,以後咱們就玩這遊戲,我要說你就給我脫光了衣服躺在床上,現在脫。”
唐騰自己退了一步把她給放下來,往床邊走過去,自己坐在床上,向暉還沒有動。
給她點臉了是吧。
“說你呢,你把自己當成什麼了?你以為自己是什麼?不過就是我花錢買來消遣的,侍候我高興了你是東西,侍候得不好你算是什麼東西,你就不是東西。”
向暉不想在聽他說這些,眼前的人讓她覺得無比的厭惡,好半天動了動手,然後啞著聲音。
玩恨的其實誰都會,就看誰能狠到底。
“滿意了吧。”
向暉把上衣脫掉,裙子順著大腿滑下去,跟著落下去的還有臉上的淚水,她恨恨地看著唐騰。
不巧今天唐騰的心情就不怎麼好,他脾氣好的時候哪怕哄著你說兩句軟的不是沒有,但是脾氣上來的時候,誰在他麵前耍橫最後這人通常都是被抬出去的,一個小女人他還真就不信了。
“脫光,中國話聽不懂?”
不知道天高地厚了是吧?
被寵的不知道自己是幾斤幾兩了是吧?
行,唐騰惡狠狠地在心裡冷笑,我讓你裝,你不是能矯情嘛,我今天就讓你矯情個夠,跟我玩兒鷹你這點道行還不夠,他咬著自己的牙齒,我叫你給裝,今天我不好好折騰折騰你的。
向暉想,既然你喜歡死魚,我無非就是躺在床上,我有什麼好損失的,睡一次是睡,睡一百次一萬次不都是睡,沒差。
他用力地拉扯著她的胳膊,不說話隻是含著笑看著她,她那點道行還不夠自己瞧的。
向暉覺得自己就像是被剃光了鱗片的魚,被按在砧板上不能翻身不能動,被人掐住了鰓,身體本來就沒有好,他又粗魯,折騰的向暉死去活來的,就恨不得叫他拿著刀子一把解決了自己算了,偏偏那個人還不想就這樣完了,唐騰是老手,麵對一個新瓜蛋子有的是方法叫她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他的眼裡沒有一點的溫度,小丫頭片子今天我就叫你看明白一點,你除了聽話,沒有彆的路能走,下次你在惹我一個試試。
向暉覺得渾身的血液都全部都往一個地方奔去,整張臉燒得通紅,身上火燒火燎的難受,她想掙紮,可是他的一雙手就把她給製住了,向暉無力的喘著。
“說句好聽的。”
唐騰鬆開一隻手迫使向暉看著自己的眼睛,那裡麵除了黑暗就是黑暗,向暉想擺頭掙開他的鉗製,可是太難,她已經明白了這個男人想要羞辱自己的意圖,死咬著嘴唇就是死也不肯開口。
“好,你有本事你就彆求我。”
唐母被馬屁王送了回來,家裡靜悄悄的,保姆不知道躲到哪裡去了,唐母看了一眼樓上的門自己返身進了臥室,有些事情做母親的也沒有辦法插手,而且自己插手了反倒會叫兒子火氣更大。
“阿三,下次不要說那些話。”
向暉沒有辦法,唐騰捏著她的臉,讓她不得不看著他的臉,這張臉生生的印在了骨子裡,向暉幾次想伸出手去抓花他的臉,可是每次眼看著就差那麼一點點,這個人就好像知道她的意圖一樣,馬上就要碰到了馬上就拉開了距離,然後一次一次的給她希望。
“叫不叫?”
手腕上的力量越來越大,向暉的臉色越來越紅,他看著她的臉上去親了一口,竟然含笑說道:“乖,寶寶叫聲好聽的……”
向暉含糊不清的叫了一句,她控製不住自己的身體控製不住自己的情緒,向暉對自己已經感覺到無比的厭煩,這怎麼會是她呢?他怎麼能就真的叫了出來了?
向暉的表情奄奄的,到底是他贏了,他全部都贏了,扭過去臉不想在看他,臉頰被他給捏的,嘴巴半天合不上,覺得好像是脫臼了一樣,理智是個什麼東西?那就是個在關鍵時刻會遺棄自己的玩意,向暉漂亮的眼睛裡蓄滿了淚水,淚水順著眼角滑下去。
“我是人啊……”她哭著,哭的上不來氣兒。
唐騰把嘴巴湊到她的嘴唇上,親了又親,都要把向暉的腰給掰成兩半了,好半天終於完了,在她的耳邊吹著氣兒。
“我們一會兒可以接著來。”
向暉閉著眼睛,他是變態的,自己給忘記了嗎?
向暉晚上再也沒有下去,她根本連走路都不能走,一動下麵就磨的厲害,屋子裡不會有人進來。
唐騰在下麵陪著唐母在吃東西,唐母待了兩天就回去了,畢竟這天的氣候不是太好,家裡一下子就安靜了下來,向暉翻了個身,保姆打電話上來,問她要不要要把早餐給送上來。
向暉把電話掛上,一句話都懶得說,倒是從浴室出來的人挽著自己的袖口叫保姆把早餐給她端上來。
“我今天走的晚,陪你吃早餐,你看你麵子夠大吧。”
向暉挑挑唇,他是怕自己打算去死嗎?
她的命賤的很,目前還舍不得去死的。
保姆把早餐送上來,然後就趕緊下去了,生怕多待一秒會發生什麼似的,唐騰端著牛奶遞給她,她沒有伸手接,還在床上躺著。
“寶寶,起來吃早餐,同樣的話彆叫我說第二次,我的耐性是有限的。”
向暉隻覺得胃裡一陣的翻攪,她無比痛恨眼前的這個男人這樣的喊自己。
向暉以為唐騰會把整杯牛奶都揚在她的臉上,可是唐騰竟然把裝著牛奶的杯子放在一邊,自己慢條斯理地坐在床邊,然後親手把被窩裡的向暉給拉了出來,抱著坐起來讓她靠在床頭,在她的嘴唇上親了一下。
“真是不乖,非要叫我抱你,難道你是小孩子嗎?聽話趕緊喝了。”
向暉拿過來一邊的杯子,一口氣全部都喝了進去,唐騰臉上的笑意都還沒散呢,向暉掀開被子就光著腳跑進了衛生間裡,然後就是一陣的嘔吐聲。
她不乖。
等向暉慘白著一張臉從裡麵走出來,唐騰不但不生氣,相反的勾起唇角,笑著說:“也行,那我今天就看你能吐幾次。”
唐騰叫保姆在送上來一杯牛奶,要求了就跟剛才的那杯要一模一樣的,保姆一聽就知道了,肯定又鬨上了。
向暉被他掐著腮幫子,眼淚都被掐了下來,他是沒有一點的憐憫,既然你能吐你就接著吐。
向暉聞到牛奶的味道,心裡又開始翻滾,她不抗拒牛奶可是她抗拒唐騰。
唐騰彎下身貼在向暉的耳朵,他怎麼舍得叫向暉難過呢,她就像是一塊上好的糖果,這是專屬唐騰的,私人用品,彆人哪怕是在羨慕也得不來的,他甘願吃掉這塊糖,哪怕吃之前有一些麻煩,哪怕粉身碎骨挫骨揚灰,彆人不敢的他都敢,這個女人天生就是為他打造的。
唐騰下去了,叫保姆看好向暉,保姆往樓上看了一眼。
*
梅誌強決定要跟向嘉怡結婚,奈何家裡就是死活不同意,他媽甚至都砸了話出來,想結婚行,那你自己準備,結婚以後就當沒有這個就愛,永遠彆回來。
梅誌強心裡有些打怵,他畢竟已經習慣了家裡的生活,習慣了父母的照顧,過去念書到後來工作每走一步都是父母給安排得妥妥的,但是不試試誰又知道父母會不會就像是說的那麼絕情,畢竟他們就自己一個兒子不是嘛,說句不好聽的,將來送終還要指望他的。
梅誌強跟向嘉怡商量就先結婚,讓向嘉怡委屈一點。
“等我以後的,我肯定好好補償你,嘉怡,老婆……”梅誌強把最後的尾音拖得長長的。
向嘉怡鬨了一通,最後得到那麼一個結果,覺得很丟麵子,再也不願意回那個家了,現在看見老大她就來氣,以前也想過梅誌強的父母憑什麼不同意,乾脆就黃,難道她向嘉怡還找不到男朋友了,她有固定的工作,可是後來一想,她憑什麼要退縮,他們越是不同意,自己越是要跟梅誌強在一起,叫他們看看到底是他們重要還是自己重要。
嘉怡笑著罵他亂叫:“誰是你老婆,呸……”
戀愛中的男女總是會有一點衝動的,向嘉怡不光是嘴巴會說,她還特彆聰明,沒結婚你就崩打算碰我,我撩撥你那又怎麼了,你有本事就做出來一點成績叫我看看,等我們結婚了,我自然是你的,要不然我跟你睡了,最後你不能娶我,我一輩子誰管?
梅誌強就等於是被向嘉怡給吊了起來,這一口吃不到他就覺得鬨心,再不願意也還是狠了狠心,等他結婚以後爸媽自然就不會在管了,生米都煮成熟飯了。
梅誌強跟向嘉怡說好了,拿著證件去登記,梅誌強的媽媽白天上班,哪裡就能想到了,自己兒子竟然會偷戶口本。
兩個人親親熱熱的就真的登記了,從裡麵出來梅誌強還覺得有些不真實呢,叫向嘉怡伸手來掐掐自己的臉。
“我沒有做夢吧?”
向嘉怡倒是表現得很豁達,在梅誌強的耳邊說了一句,梅誌強的耳朵都紅了起來。
“走吧,回我家,我給我爸媽打電話叫他們回來認兒媳婦,我爸媽要是語氣不好你就先忍耐一點,嘉怡就當是為了我好不好?”
嘉怡扔一句:“嫁豬隨豬嫁狗隨狗,我嫁給你了,自然不會跟你家裡過不去的。”
梅誌強在嘉怡的臉上重重親了一口,向嘉怡推他,看著四周,見沒有什麼人看過來才覺得放心,嗲了一句:“德行。”
梅誌強就覺得嘉怡說德行兩個字的時候就那麼的漂亮,他形容不好,就像是朵花,他很想占為己有,然後發現原來就在自己的手裡,渾身覺得血液沸騰。
這個血液還沒有沸騰起來就被人家給潑了一盆的冷水,梅誌強的媽媽不愧是辦公室的,行事作風特彆利索。
“媽,你看我們都結婚了,你就讓我們回來住吧,我總不可能在離婚去吧,你看,我跟嘉怡已經是被法律保護的夫妻了……”
梅誌強的媽媽覺得自己怎麼就生出來這麼一個玩意?
自己不同意自然有自己不同意的原因,這個向嘉怡一看就不是一個簡單的,找老婆不能找這種,再說門不當戶不對的,你們兩個能有什麼溝通?
梅誌強的爸爸這回臉色也撂了下來,然後好半天梅誌強爸爸看著向嘉怡正色的說道。
“我跟你阿姨都覺得你們兩個不合適,不過你們覺得合適那就行,既然你們決定結婚了,從今以後那就好好過,家裡肯定是不能叫你們住了,以後你們兩個就是一個家庭了,有什麼事兒就自己解決吧。”
梅誌強的爸爸說完話自己起身就回房間了,梅誌強的媽媽乾脆就伸出來手看著自己兒子,看的梅誌強一愣一愣的,這是什麼意思啊?
梅誌強壓根就沒有想到過這種結局,在他看來就是根本不可能的,怎麼可能呢?
“把家裡的門鑰匙給我,今天你能偷戶口本,將來也能偷家裡的存折,老婆是你自己選的,那你就跟她好好過,錢我跟你爸就不給了,既然你要爭這口氣那就過好給我們看看,家裡的鑰匙都給我扔下。”
梅誌強猶不相信地看著自己的母親。
“媽……”
好半天無力地看了一句。
梅誌強媽媽根本就不管,幾乎等於是強把兒子的門鑰匙給扯了下來,然後把兒子的衣服都給整理好,放在門口,梅誌強的爸爸已經穿好衣服了,看樣子老兩口是打算出去。
“你的東西就放在門口了,走的時候記得拿,你要是不拿我回來看見那就當垃圾給扔了,以後再來要可沒。”
彆以為她這是嚇唬梅誌強呢,梅誌強的媽媽就真的有這個範兒,說出來的話就絕對能做到,老兩口一前一後就帶上門下樓了,梅誌強看看向嘉怡,然後覺得自己渾身的力氣都被抽走了,他不在這裡住,他要住在哪裡?
自己能去哪裡啊?
向嘉怡氣的自己腸子都要爆了,可是又不願意讓彆人把自己給看扁了,哭著跑出去的,梅誌強就看著地上的東西最終還是拎起來追了出去,在後麵一直喊。
呂舒心看著跑回來的二女兒跟向孝書對看了一眼,這要是村兒裡的人看著,會說什麼?
兩個人一合計,為了孩子著想,得,明天舍把臉去找梅誌強的父母好好說說去吧。
“我可不去,你要去你去。”向孝書立馬就表明了立場,他說他不去。
呂舒心沒有辦法,推開向明軍房間的門,叫大女兒明天陪著自己去,生怕向明軍的牛脾氣又上來。
“人家說什麼你就聽著,這是為了你妹妹的終生幸福,你彆話多。”
“你要是覺得我話多,那就彆帶著我一起去。”
呂舒心被老大給頂的沒有話了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