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衣卻跟中了魔一樣,她堅持要宜賓去查查藍波,查出來的結果還算是不錯。
唐雪衣吞藥了,陳琪琪就因為她這麼一下子,徹底投降了,她不管那個男人有沒有所圖謀,她現在都同意了。
“魏娜,你去勸勸雪衣。”
唐淩天覺得唐魏娜跟唐雪衣是姐妹,兩個姐妹之間任何的話都能說,而且魏娜經曆過,她可以用自身的經曆去勸誡雪衣,這不是挺好的嗎?
唐魏娜臉上閃過一抹苦笑,這種時候父親就一定會想起來她,她正在努力試圖忘記過去,可是他們總是這樣……
哪怕就是彆人不順,也會把她給想起來。
唐魏娜背著包就出國了,自己去了曼穀,她沒有去過,但是就想去,歐真祿回到家裡找老婆找了半天,他當然會生氣,你去哪裡至少要跟我說一聲的吧?
“你在哪裡?”
“哪裡?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那裡,嗬嗬……”
唐魏娜嗬嗬的笑著,她喝著啤酒,坐在酒店的天台,這裡的風景真是好呢,誰說曼穀不是一個好地方的,這裡美級了,有錢就是好,可以隨意的享受人生,她每天才能賺到幾個錢?辛辛苦苦的,最後就連出門的錢都不夠,有個有錢的老公就真是好。
“你覺得我很可愛是不是?”
歐真祿一愣,怎麼又扯到了這個話題的上麵?她現在是耍酒瘋嗎?
機場那邊很快就給了消息,唐魏娜去了哪裡馬上就查了出來,歐真祿耐著心,他可以哄唐魏娜一次兩次,俗話說好事兒不過三,再來一次他就真的要發飆了,這樣想著,壓下心裡的暴怒。
“是,你很可愛。”
“我爸叫我去勸雪衣,勸她不要走我的老路,不要被人騙……”唐魏娜喋喋不休的說著自己過去跟前夫的事情,歐真祿根本就沒有認真的在聽,這邊助理已經在辦手續,他現在要把唐魏娜給弄回來。
總是想喝酒就喝酒,這並不是一個很好的習慣,而且他娶老婆是用來放在家裡的,不是叫老婆比自己都忙的。
唐魏娜的本意是在告訴歐真祿,你看見沒,你老婆過去就是這麼不堪,她把能說不能說的都說了,然後收聲等待著歐真祿的嘲諷,她現在就是破罐子破摔了。
“你現在是在跟我搞笑嗎?”歐真祿突然說了這麼一句?
歐真祿覺得她完全就都是在說廢話,他很耐心的去聽,聽著她說她過去的那些悲劇史,很好他聽出來了她過去的眼睛是瞎了,可是過去都過去了,你在回味嗎?
他這麼想的,就這樣問了出來,問的魏娜啞口無言的。
“你在回味嗎?”
唐魏娜覺得自己跟歐真祿就不是一個星球的。
*
“太太,外麵有位小姐說是來見您的……”
“見我?”向暉把兒子放在一邊,叫容菲自己去吃東西,容菲拿著叉子,看了自己媽媽一眼。
唐騰在樓上睡覺呢,唐母去吃齋了,向暉看了傭人一眼。
“是誰?”
“她說她叫歐麗莎?”
歐麗莎?
向暉擰著眉頭,歐麗莎是誰?不認識。
“不認識。”
歐麗莎本來是想過來跟唐太太說說話的,隻有接觸之後她才能叫彆人跟自己親近,但是她高估了自己的魅力,向暉根本就連見都沒有見她,她是怎麼來的,怎麼回去的。
歐麗莎不放棄一切的機會,她想去唐騰的辦公室,但是唐騰的辦公室又不是誰都能進去的。
“你有事情嗎?”秘書的臉子很冷。
唐騰的這個秘書,變臉的功夫要比馬屁王強的多,你看馬屁王至少對著誰都能真心的笑出來,彆管心裡是怎麼想的,唐騰的秘書臉上完全就是一臉的不屑,老板的辦公室樓層是你們這些小員工可以上來的?
“我有些事情要找唐先生,是有關雪衣姐的……”
秘書翻著白眼,你要是能見到唐先生也不會到公司來碰機會了,這樣的女性員工她見的多的多,真是覺得自己無敵了是吧?
“歐小姐是吧?”秘書看了一眼歐麗莎胸前的名牌:“我需要你搞清楚一件事情,公司請你來做事情,是付了你薪水的,你現在這樣擅離職守,是不是就代表你並沒有為公司儘心呢?”
唐騰從裡麵出來,馬屁王跟在後麵,秘書正正自己的臉色,一臉的端正。
“唐先生。”
唐騰視線放都沒有放在歐麗莎的身上,要看養眼的,比她養眼的有都是,這種貨色,一看就是心思不正的。
“我們公司現在是可以叫彆人隨意的出入我的樓層?”唐騰挑高眉頭看了一眼馬屁王。
馬屁王看著歐麗莎對著她笑笑,歐麗莎回了馬屁王一個笑容,馬屁王心裡念叨著姑奶奶啊,你就是想勾搭人,現在這樣做的也未免有些過於明顯。
“唐先生,唐太太已經在樓下等您了……”
是的,唐騰跟向暉約好的,唐騰上了電梯,眼神有些陰狠的看了一眼歐麗莎,歐麗莎的身體縮了一下,不過馬上又恢複了過來,你討厭我,沒有關係,以後我不會叫你來討厭我的TXT下載。
唐騰上了車,向暉對著他笑笑。
“好像有些晚了呢。”
“遇上一個不知所謂的人,開車。”唐騰沒好氣的說了一句,明明很好的心情都被她給影響掉了。
周末的早上唐騰還在睡,向暉已經送了兒子出去踢球,容菲抱著向暉的手,一直在賣乖,向暉已經被這孩子給纏的沒招了,徹底放棄當一個溫柔媽媽的假象。
“你現在還走不走了?你已經對著我說了超過一個鐘頭的話,小菲你是一個男子漢,男子漢怎麼會有這麼多的話呢?”
向暉就懷疑自己兒子是不是投錯胎了,簡直就是一個八婆,每天拉著她的手就能講幾個鐘頭不重樣的話,她的耳朵有些扛不住,要說小菲是lisa的兒子,那向暉相信。
容菲本來還有很多話要跟媽媽說的,不過既然他媽都發話了,自己就離開了。
向暉約了醫生,她複查身體的時候好像是出了一點的問題,醫生建議她做個小小的手術,說是問題不大。
踩著拖鞋上了樓,屋子裡一片漆黑,唐騰夾著被子依舊再睡,翻了一個身,手橫在臉上。
“幾點了?”
向暉遞給他一杯水,唐騰接過來,起身喝了一口遞還給向暉。
“小菲走了?”
向暉難得跟唐騰抱怨,說小菲這小子話太多了,唐騰早就說過,男孩子粘著媽媽並不是很好的,可是向暉不聽,現在出問題了吧。
翻過身臉衝著下麵:“我後背有些疼,你替我揉揉……”
向暉沒好氣的上手了,力氣大了他說她要弄死他,力氣小了,他又說向暉是在玩,向暉沒好氣的乾脆就整個人一屁股坐在了唐騰的身上。
“快把你那屁股給我拿開……”唐騰一副要咽氣的糗樣。
翻個身就把向暉給壓下麵了。
“我跟你說真的,把小菲送走吧。”
這個問題唐騰考慮了很多天,兒子留在父母的身邊對孩子不見得就是好事兒,他想過了把兒子送出去,這樣兒子也可以獨立一些,向暉聽了這話,臉子卻馬上撂了下來,推開唐騰。
“不行,小菲現在才多大?”
唐騰心裡冷笑,多大?用你的思維去衡量你兒子的發展?留在你身邊他就永遠是個孩子,送走他就可以變成一個大人。
自己坐起身開始穿衣服,光著腳踩在地毯上。
“向暉,我現在並不是跟你商量,而是在通知你,我的決定。”
向暉詫異的看著唐騰,兒子是她生的。
“我是小菲的媽媽,我有權力決定不讓他出去。”
唐騰沒好氣的看了一眼向暉:“同樣的話我不想說兩次,你心裡應該明白我為什麼要這麼做,是的,彆人家孩子沒有送出去依舊怎麼樣怎麼樣,但是向暉你不要拿我兒子跟彆人去比較,我既然隻有這麼一個兒子,我就隻能把所有的希望都放在他的身上,你明白的。”
唐騰的話說的模棱兩可的。
向暉看著他,他為什麼說他隻會有這麼一個兒子?這話是什麼意思?
臉色刷一下,血色全無。
唐騰笑嗬嗬的坐下身摟著向暉的腰身:“你明白我在說什麼,我從前就說過你很聰明,真的,向暉你太聰明了,你玩我玩的好像很高興……”
向暉動動嘴巴,自己想解釋,但是解釋什麼?
她就是不想給他生孩子,怎麼樣?
沉默代表一切了,唐騰陰晴不定的臉馬上又多元轉晴了,親親熱熱的親親向暉的小臉。
“彆緊張,我沒有彆的意思,隻有這麼一個孩子,我總是要好好培養的吧。”
向暉覺得渾身發冷,唐騰的調調……
他從來就是一個有仇必報的小人,哪怕就是麵對自己,他既然知道了忍到現在才說出來,向暉可不認為他會看在他們夫妻一場的情分上放過自己,索性豁出去了。
“我結紮了。”唐騰笑的特彆的燦爛。
向暉詫異的抬起頭看著唐騰,唐騰似乎為了某件事兒現在情緒就特彆的嗨皮,雙手合攏抱著向暉的腰身。
“你可以放心了。”
“我放心什麼?”
“這樣以後就沒有屬於我的孩子出生了,不是挺好的?”
唐騰彆有深意的說了一句,看著向暉的臉有些白,他心裡覺得很過癮,人做錯事情就是要付出代價的,就是老婆騙他也不能原諒。
向暉現在明白了,他就是想徹底絕了自己的念頭是吧?可是他是不是搞錯了一些問題?她本來就是不願意生的,她現在沒有損失的。
想著想著就笑了出來,夫妻兩個似乎都特彆的開心,從樓上下來,三姐就覺得渾身冒冷汗,有一種不祥的感覺,自己也說不好,反正不是正常的感覺就是了,她怎麼總有一種要鬨出事兒的感覺呢?
唐騰陪著唐母說著話,唐母摸摸自己兒子的臉。
“什麼事情叫你這麼高興?說出來跟媽媽一起分享一下。”
唐騰笑,起身:“有人給自己挖了一個坑,然後跳了進去,我不應該高興嗎?對了媽,我結紮了……”
唐母氣的差點沒一口氣背過氣去,這說的是什麼話啊?
簡直就是混賬話,他結紮有跟誰商量過?
向暉進行了一個很小的手術,醒過來之後覺得還好,護士對著她笑笑:“唐太太覺得還好?”
向暉點點頭,又睡了過去。
一波未平似乎另外一波又起。
兒子笑成這樣,笑的這樣毒辣,唐母心裡覺得好像有哪裡不對,但是她說不出來,到底是哪裡不對呢?
過了三個月,雪衣的婚禮已經在準備了,唐淩天跟陳琪琪又攔不住,魏娜一直就沒有出現,對於這一點陳琪琪跟唐淩天都有些不爽,到底你是姐姐,好在現在雪衣的事情已經敲定了下來。
藍波是個很會表現的男人,很快就得到了陳琪琪的信任,他對雪衣是百般的好。
*
唐騰翻身,又睡了兩個鐘頭自己才從床上起身,陪著母親跟向暉說了一會兒話,自己正說的高興呢,又陰了一次人,覺得心裡很爽,這個高興的勁兒還沒有過去呢,向暉的臉色一直就不對,這幾天胸口悶悶的,胃口也不好,看著唐騰的嘴動了半天,她捂著自己的嘴嘔了一下。
若是放在過去,唐母會立馬覺得興奮無比,能有的結果就是那麼兩個,那現在……
她兒子都結紮了……
“向暉的腸胃沒有什麼問題吧?”
唐母關心的問了一句,唐騰的臉則是黑了,他看著向暉:“我說的話有叫你那麼惡心嗎?”
向暉覺得自己的身體冰涼冰涼的,她生過一個孩子,所以很了解這種感覺,可是不對啊,唐騰結紮了,她要是懷孕了,這孩子哪裡來的?也許真的是腸胃不好?
自己叫助理開車送過來一點東西,助理並沒有進來,隻是交給向暉一個檔案袋。
“東西夾在裡麵了。”助理沒有多餘的話,該問的也不能問。
向暉坐在衛生間裡等結果,她覺得可能是自己多心了,怎麼可能呢?
唐騰這一天心情都非常不好,他說的話會叫人惡心嗎?
向暉真是本事啊,他說話的時候就要吐了?他很火大。
向暉偷偷睜開一隻眼睛瞄了過去,然後渾身的血液都逆流了回去,手中的東西掉在地上。
怎麼可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