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屁王研究了一下這電視劇,這好像是有點不符合時代,這都是多久之前的電視劇了?難怪人家不肯回頭。
向暉跟麥子聰要了一點東西,麥子聰眨著眼睛。
“這樣不太好吧,雖然我恨不得他死,向暉你太狠了,謀殺親夫啊。”
麥子聰現在的感覺就是自己能離她有多遠就死開多遠,不然哪天她生氣了,把這些招數都用在自己的身上,那就……
唐騰抱著鮮花站在外麵,按照馬屁王的說法,有一招就叫死纏爛打,說一個女人被一個男人追久了總是會有那麼一點心動的,唐騰就準備試試了,今天依舊來了。
“花是我自己買的,你說我總是叫秘書做事情,我知道了,我改……”
唐騰在下麵喊著,其實自己到底錯在哪裡,他不見得就是不知道,但是有些事情他覺得不符合自己的身份,所以他就不想做,現在他願意舍下自己的這張臉皮了,他願意了。
傭人看著向暉,有些不解,為什麼要把這個東西放進去呢?
向暉笑的很甜美,今天穿的衣服也是這個風格的,叫傭人把唐騰請進來。
唐騰覺得自己這一腳不太好邁,據他了解,向暉應該還有手段等著自己的才是,怎麼就會這樣的妥協了呢?不應該啊。
不過還是進去了,死在她手裡又何妨?
大步前進,想要把手裡的花遞給她,結果向暉直接就繞路從裡麵去花園了,唐騰把手裡的鮮花遞給傭人,向暉卻突然回頭喊了一聲,叫傭人把鮮花還給唐騰,傭人都拿著鮮花進去了,又從裡麵退了出來。
向暉回頭看著唐騰。
“不是說你有誠意嗎?”
唐騰拿著花,笑笑的看著向暉:“我知道你把花給換了。”
向暉擰著眉頭,臉色有些不自然。
“我乾嘛要換你的花?”
“這個隻有你心裡清楚了,向暉我的記憶裡是超級好的,我如果沒有記錯,我遞給你的花,這裡我做了標記。”唐騰點點那花,彆以為他不知道向暉要做什麼,玩自己?
好啊,他玩得起,他錯了,他認錯。
“你既然知道你還接……”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很簡單的道理……”
向暉挑挑眉頭:“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自己說著說著就笑了出來,笑的唐騰有些莫名其妙的,轉身自己拿著一個盒子照著唐騰的身上就砸了過去。
本來按照向暉的估計,這蜜蜂是應該對著唐騰去的,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她盒子砸了過去,蜜蜂卻對著自己飛了過來,眼睛瞪得老大,頗有點死不瞑目的感覺,這是什麼意思?
唐騰把西裝外套脫了下來罩在她的頭頂自己就過來抱住她了,沒意外的肯定就是他滿臉的包,雙手抱著她,告訴她彆怕。
怕?
向暉不是怕,而是憤怒,到底是怎麼搞的?
叫人請唐騰出去,自己沒有興趣看著他所謂的英雄救美,唐騰從裡麵離開,自己臉上都是包,車裡馬屁王趕緊拿著藥就幫著他擦。
“你怎麼知道她會用蜜蜂來算計我?”
馬屁王心想他也不知道,但是今天向暉很反常,以往不是潑水就是罵人,今天卻把人放進去了,唐先生手裡什麼都沒有,就有一束花,想必裡麵是做好了準備,他也就是提前準備了那麼一下,不巧的很,昨天看一個電視劇,就那麼演的,誰能想到向暉今天就真這麼乾了。
“疼……”
唐騰倒吸一口氣。
向暉給麥子聰打這電話:“你現在立刻馬上給我滾過來。”
麥子聰無語,又怎麼了?
“不是吧?”
麥子聰看著向暉的臉就特彆想笑,向暉的眼皮被蜜蜂給蟄到了,有些發腫,還說什麼形象啊,什麼形象都沒有了。
“唐騰怎麼知道你今天要做什麼?”麥子聰一屁股把自己給扔進沙發裡,不是她就請難忘,舍不得對唐騰下手吧?
向暉現在就想知道,是不是麥子聰舊情難忘。
“對唐騰下手,你就這樣的舍不得?”
向暉越是想越是氣,明明是要蟄唐騰,結果卻是衝著自己來了,她現在都懷疑,麥子聰是不是真的跟唐騰有一腿。
麥子聰無語,不帶這樣合計人的,他是正常的男人。
“我美嘛?”向暉拖著腫著的眼皮看著麥子聰問,她說這個人很奇怪啊,對女人好像就沒有興趣一樣,難道他心裡的最愛就是唐騰?所以他可以跟自己結婚,可以把善行當成他的女兒,他喜歡善行是因為善行是唐騰的女兒吧?
向暉的腦子裡巴拉巴拉的想著一些的橋段,覺得太有可能了。
麥子聰自己吞吞口水,他要怎麼說她現在很美?他實在下不去口啊,太為難自己了,老天爺啊他說謊話會不會被雷劈?
“你覺得你現在這樣子能算是美嗎?”
*
醫生吹了一聲口哨看著進門的科學怪人,唐騰的一張臉徹底都腫了。
唐騰沒好氣的看著他:“我現在臉疼的厲害,有沒有什麼辦法叫我不疼的?”
那醫生搖頭:“英雄救美總是要付出一些什麼的,沒有,忍著吧,靠著你頑強的意誌力撐撐就過去了,淡定啊兄弟……”
淡你妹。
唐騰惡狠狠看過去一眼,如果早知道是這種結果,他衝上去之前就在好好想想了,真疼啊。
自己躺在床上翻來覆去,覺得這回向暉一定就對自己有好臉子看了,畢竟自己也算是救了她了,會特彆感動吧?自己要是一個女人,自己都會被自己感動,簡直就是自己的命都不要去護著她的,當時自己的動作有沒有特彆帥氣?特彆瀟灑?
要是記錄下來,留給以後的子子孫孫看著,估計他們會很崇拜自己。
向暉對麥子聰勾勾手,麥子聰後退。
“不要做的這麼絕吧。”麥子聰覺得眼前的這個女人真是瘋了,唐騰現在已經很慘了好不好?被蜜蜂給蟄成這樣,還不夠慘?
麥子聰原本不認為自己是好人,真的從來沒這樣說過自己,但是現在跟黑化的向暉站在一起,他瞬間就成了小白兔,渾身上下的白,他現在終於明白了為什麼唐騰對向暉就是這樣的難鬆手,答案很簡單,那就是因為向暉跟唐騰一樣的黑,兩個都不是人。
麥子聰去探望唐騰,唐騰在醫院臉包的跟木乃伊似的,會癢癢會疼啊自己也沒有辦法。
“聰哥……”
唐騰笑,自己試著起身,馬屁王扶了唐騰一把。
“聰哥你不會怪我吧,我也是沒有辦法,你知道的我心裡一直就有向暉,我就是死在她麵前,我也不能看著她受委屈……”
麥子聰揉揉自己的鼻子,他怎麼就覺得現在的氣氛這麼怪異呢?
“彆這麼說,我是來感激你的……”
“感激我救了你老婆?”
馬屁王跟唐騰對看一眼,麥子聰這葫蘆裡賣的是什麼藥?
“騰哥我今天來,是代表向暉來的,她不喜歡你你也知道了,雖然她這次是被你救的,不過我們家向暉說了,要是我在她身邊,她都舍不得叫我撲在她身上,畢竟這樣的工作傭人就能做……”
話外之意,你唐騰在向暉的心裡不過就是一個菲傭。
唐騰挑著眉頭,老高。
“那我這個菲傭也是有分量的,聰哥,你彆介意啊,我就是喜歡她,我就是愛她,為了她死,我也願意……”
麥子聰聽的這個膩歪,你願意你就願意被,你跟我說什麼?
唐騰突然把臉湊近了麥子聰的臉前。
“我說聰哥不會是喜歡我,然後所以才跟我搶向暉的吧,這樣我就可以把注意力放在你的身上了,得不到我的愛,你就願意得到我的恨?”
麥子聰起身差點就抬腳走人了,自己強忍著,好半天自己才想起來這次過來是有任務的。
麥子聰果然很卑鄙,馬屁王拿著報紙給唐騰看。
“唐先生,今天大大小小的報紙都刊登了你住院的消息……”
上麵還配著照片,說是唐騰疑是得了a字打頭的某病,這還用猜嘛?
a字打頭是什麼病症?
唐騰就知道麥子聰一定會耍賤招的,不過你有張良計我有過牆梯,我們走著瞧,看誰笑到最後。
麥子聰打了一個噴嚏,他覺得自己是被向暉逼著做壞人。
唐騰召開了一個記者發布會,就自己入院的原因。
“唐先生請問你是不是得了X病……”
“唐先生請問你得的這個病跟陸青青有沒有關係?”
唐騰笑了,看著馬屁王勾著唇,馬屁王也跟著笑,自己站出來示意大家冷靜:“請大家冷靜,唐先生有話要講。”
“我住院的時候聰哥有來看我,對我的病情表示了關心,是我連累了聰哥……”
所有媒體都暈了,這跟麥子聰有什麼關係?之前他們甚至都不知道這裡麵有麥子聰什麼事兒,瞬間八卦新聞就滿天飛,唐騰的語氣很是曖昧,他住院說是懷疑得了a打頭的病,唐先生親口說出來的,聰哥有去探望他?
那聰哥探望的理由是什麼?
都搶了人家的老婆,又生了一個孩子,難道聰哥的真愛是……
所有人張著大嘴巴,唐先生跟聰哥的關係難道是……
馬屁王推推自己的眼鏡。
“這都是你們所想的,跟唐先生沒有關係,唐先生可是什麼都沒有說過的……”
等麥子聰 看到報紙的時候自己沒哭,倒是笑出來了,他就覺得唐騰不會乾等著的,果然。
麥子聰的助理捂著自己的下體,他的性取向可是很正常的,千萬不要把目標放在他的身上,再說現在麥先生……
麥子聰把報紙放到向暉的麵前,臉上帶著笑。
“好好看看吧,好好讀一讀……”
向暉拿了起來,看了沒幾眼,唐騰一貫就是這樣的,什麼事情都能被他推個一乾二淨的,那上麵的猜想,直接給畫出來了一個世界地圖,比如是陸青青傳染了唐騰,唐騰回來抱老婆傳染給了老婆,最後他老婆又傳染給了麥子聰。
亦或者就是唐騰跟麥子聰搞基,最後兩個人四處攜帶病原體,把幾個女的就都給傳染上了,陸青青的離開現在就說得通了,媒體說的有鼻子有眼睛的,陸青青之前進醫院並不是因為墜馬事件,其實是檢查出來了某種病,在積極配合治療,因為被唐騰害了,所以現在不願意嫁給唐騰了,這也就解釋得通,為什麼唐騰那麼高調的帶著陸青青宣布關係,最後又沒有聲音了。
最後大部分的媒體得出來一個結論,那就是唐先生跟麥先生那才是真愛。
唐騰把報紙扔到一邊,真是能扯,他跟聰哥是真愛?
是,自己愛他愛到恨不得他現在就死在車輪下,這樣自己就放心了。
麥子聰謝絕一切的采訪,不過任何渠道的,唐騰這邊也是一樣的姿態,唐騰接到向暉的電話。
“怎麼,想我了?”
他現在就是厚臉皮,怎麼樣吧。
“你可真本事,我才知道他最愛的人原來是你……”
“媒體開玩笑而已,你應該知道我的,我唐騰是那樣的人嗎?外麵的人都說是我做的,可是向暉你應該了解我,我說這件事跟我沒有關係……”
他是做了自己還不肯承認,這人的底線已經不知道在哪裡了。
向暉翻白眼,事情是她整出來的,最後卻被唐騰給歪成這樣,自己也服氣了,她的確不是唐騰的對手。
“我服你了……”
“我不要你服我,我要的是你愛我……”
“啵,這輩子我就愛你一個……”
趕在向暉掛電話之前,唐騰快速的說著,他就知道向暉要掛電話了,果然他的話急急的說完,向暉就把電話給掛斷了,唐騰把腳敲在桌子上,他說什麼來的?
“唐先生今天似乎很高興?”
馬屁王拿著文件推門進來。
“你坐。”大手一揮,自己的表情自信且自大。
“我就跟你說,向暉她忘記不了我,就是跟了彆的男人心裡也得想著我,畢竟我跟彆的人是不同的,她怎麼可能忘記我呢?她給我生了個兒子,不是嗎?她心裡就是有我,她愛我……”
馬屁王自己心裡歎口氣。
她也給彆人生了一個女兒。
麵上卻是笑。
“唐先生說的沒錯……”
“我讓你做的事情做了沒有?”
馬屁王進來就是要說這件事兒,自己笑的很賤,終於又能出手要陰人,他怎麼能不高興呢。
“我做事唐先生放心,這次我們會送給聰哥一份大禮的……”
唐騰的表情嚴肅了起來。
“我可要說你,做人不能這樣無恥,你怎麼可以老是坑人家呢?既然挖了坑得把土埋上,不要叫路過的人看見他的那顆死人頭,這樣會嚇死人的。”
唐騰似真似假的說著,馬屁王接收到,兩個人之間的溝通就隻要一個眼神就可以了。
唐騰突然大笑了出來,馬屁王也跟著笑了出來,遠在異鄉的麥子聰打了一個噴嚏,覺得自己的渾身好像有些冷。
“出去做事吧。”
馬屁王從裡麵帶上門,自己從唐騰的辦公室門前離開,在公司人前無限風光,回到家,跪在搓衣板上,他老婆吃著香蕉,香蕉皮就照著他的頭飛了過去。
“接著數。”
馬屁王的手都要數抽筋了,拿著玫瑰花繼續扯花瓣。
“我愛你,我不愛你……”
“你不愛我?”他老婆的眼睛就瞪了起來。
“老婆,我明天真的還有事情要做,我就先回去休息了……”
“你進去我們就離婚,你進去吧……”
馬屁王就隻能繼續扯著花瓣,自己打了一個哈氣:“我愛你,我愛你,我還是愛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