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後都樂了起來,尤其是李氏,這會兒子正琢磨明兒早茶的時候好好把宋格格嘲諷一番。
至於攪事兒精祁玉,回到蘭芳閣,簡單的擦洗一下就爬上鋪著涼席的床上蓋著薄錦睡了過去。
宋氏李氏的算計,跟她有什麼關係。
按照曆史的發展,當今太後還能活二十多年,隻要把太後哄得開開心心的,四爺就能容忍她繼續作、阿不是繼續爭寵。
一夜好眠。
次日清早按時給福晉問安,在附近住處瞧著宋氏頂著倆黑眼圈一臉無精打采的模樣,祁玉低頭肩膀抽搐起來,想笑又不敢笑,憋得太難受。
這邊兒宋格格剛想跟祁玉搭個話,抬頭就瞧見祁玉低頭要笑不笑的樣子,心裡就來氣。
原來計劃好的拉攏也沒有施行。
福晉走出來,就看見這一副詭異的現象。
想到昨夜的傳聞,開口將祁玉教導一番,再看宋氏好生安慰一下。
這態度端的是不偏不倚,祁玉也不笑了,隻覺得烏拉那拉氏才是最辛苦的。
又要管好後院,還得照顧孩子,男人的心思也得細細琢磨。還有府裡的開支收益,人情往來、子嗣的教育,全都是福晉的事情。
攏一下,比後世那些朝五晚九的搬磚的人還要辛苦。
哎,同為女人又何必為難女人,祁玉也不找茬了,閉上眼睛開始裝睡。
不找茬歸不找茬,但是祁玉也不會因為這點兒同情就想著跟這些鶯鶯燕燕們當朋友,四爺後院的女人哪個是真的單純,有這時間還不如想想怎麼撩漢。
就算再怎麼嫌棄那根黃瓜也得儘職儘責,暫且把爭寵當成工作。
而且吧,又得符合原主風格,又得穩在四爺容忍的範圍內不去觸碰那根底線,祁玉覺得這工作是真真的辛苦,簡直就不是人乾的,祁玉都開始心疼自己了。
迷迷糊糊祁玉還真的在福晉這裡睡著了。
子曰:“君子懷德,小人懷土;君子懷刑,小人懷惠。”
子曰:“見賢思齊焉,見不賢而內自省也。”
醒來,就聽見小少年背書的聲音,稚嫩的很。祁玉從床上爬起來剛想叫一聲滿兒,環視一圈,發現身處陌生的地方。
張開的嘴巴又慢慢合上,這會兒腦子了冒出的第一個想法就是:又穿越了?
。
祁玉輕手輕腳往外走去,站在屏風後邊兒探著腦袋往外看去。
一個有些眼熟的小不點兒站在四爺身前,搖頭晃腦的背著論語。
哦,沒穿越呀!
至於小不點是誰,看見人的一瞬間祁玉就對上號了,福晉的嫡長子弘暉,這會兒才七歲還活動亂跳著呢,沒生病也沒被四爺火葬了。
盯著四爺瞧了一會兒,發現這位主兒在兒子麵前依舊擺著麵癱臉。
背書的弘暉腦袋晃呀晃的,眼睛轉啊轉,就是不看四爺,想來也是害怕的。
整日對著一張麵癱臉,誰受的了呀。
搖晃腦袋的弘暉突然瞧見屏風後頭露出來的發髻,背書聲戛然而止。
四爺也看見祁玉。
握著書的手抖了一下,最近這是怎麼回事,走哪兒都能看見這位。
是祁玉格格見縫插針,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