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白行歌也很愛和他說反話,特彆喜歡看他被自己逗得又氣又無奈的模樣。
床上吃的虧,白行歌在其他的地方討了回來。
謝璟深吃不到人,就隻能把人親得七葷八素,醉生夢死。
意外是在謝璟深回來之後的沒幾日發生的,那會兒是深夜,白行歌和謝璟深睡得正香。
飛月樓也很平靜,大家幾乎都歇息了。主樓那裡忽然傳來了劇烈的聲響,和白行歌當時在露台聽見的煙火聲很像,可更響更悠長。
隨著一陣陣的巨響落下,隨之而來的是人們慌亂的吵鬨和尖叫聲,還有重物倒塌的聲音。
白行歌和謝璟深齊齊被吵醒,好夢被人打斷,白行歌心情有點差。隻是他還沒來得及和謝璟深問清楚外麵發生了什麼事,身處的樓閣也開始傳來了輕微的震動。
謝璟深馬上就察
覺到這是樓閣即將塌落的跡象,飛速替白行歌批好了衣服,帶著他直接從三樓躍到了院裡的空地。
幾乎是在他們落地的瞬間,眼前古韻深厚的大樓就在一陣又一陣的轟鳴聲下,塌成廢墟。
白行歌眨了眨眼睛,攥著手裡那沒落下的包袱,劫後餘生道:“幸好重要的東西都帶出來了。”
謝璟深麵無表情地將他放了下來,白行歌彎了彎眼睛,特彆心大地湊上前在他唇邊碰了碰,輕聲說:“還有喜歡的人也帶出來了。”
謝璟深成功被這句話順了毛,心情肉眼可見地好起,牽著他朝人群聚集的方向走去,忽然問道:“你在和我想著同一件事嗎?”
白行歌沉默了一下,嘴邊的笑容有帶上了幾分無奈:“應該是。”
看來季君延果然忍不住對飛月樓下狠手了,甚至還動用了□□。
方才那一聲聲炸裂的聲響,應該是由被人特意在飛月樓布置的□□所造成。非常符合季君延無情又果決的作風,提醒不成,就直接下狠手。
幾乎是埠城標誌性的建築,就在一夜間被炸成了廢墟,就連那個觀月台都沒被放過。
□□現在是隻有朝廷才能擁有的東西,而且出產的地方還是靖國。看樣子,季君延先前派人過去和他們談事,談的協議中還包括了這個。
白行歌第一時間是想到自己用上的近百道符都白費了,旋即就是一陣濃濃的愧疚在他心裡蔓延。
驚慌之後,就是一片沉寂。大概是事情發生得太突然,所有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爆炸給炸懵了,在見到謝璟深帶著白行歌出現時,都隻有沉默。
白行歌擔心謝璟深會連帶著被樓裡的人埋怨,下意識想放開被他牽著的手。可手指才微微一動,小心思似乎就被對方察覺,反而將他牽得更緊。
“是我連累了你們。”白行歌抿嘴說道。
謝璟深倒是很淡定:“不礙事,不就一座飛月樓嗎?沒就沒了。”
白行歌被他這仿佛坐擁好幾座金山銀山的豪邁語氣給氣笑了:“那可是你的心血。”
“你在心疼我嗎?”謝璟深心情好像真的沒受到半點影響,還有心思調戲他。
白行歌心裡是真的難受,回不了話。謝璟深眼神一柔,和他說
:“是我接下了你的委托,自然就要考慮到這一些。像這樣的事本就可能發生,我已經提前提醒過樓裡的人。”
白行歌眸光微微一動,忽然從包袱裡拿出一麵八卦鏡。謝璟深還以為他這是想說有妖怪化成他樓裡的人埋伏,替季君延做了這些事,沒想到又看見他用手指把鏡麵掰開。
裡麵折疊著一張有撕裂痕跡的牛皮紙。
“我當初說過,若是要做交易,我絕不會讓你們虧本。”說著,他把那牛皮紙塞到謝璟深手裡。
“這是我離宮之前,從季君延手裡偷來的好東西。”白行歌說道,看著謝璟深將那牛皮紙慢慢攤開。
看起來像是某個地方的圖,但是不完整。
“璃國當年的覆滅也有朔國的手筆,自那之後各國都在謠傳,說璃國某個地方藏著成山的寶藏,那是璃國幾千年的國君們攢下來的財富。季君延這輩子費儘心思,就想要得到那筆錢財。擁有了那筆豐厚的財富,他就能坐穩自己的皇位,將朔國變成最強的大國。”
“圖紙被拆成了三張,季君延手裡有一份,另一份我估計在靖國那位妖後手裡。至於第三部分……”白行歌看著謝璟深,輕輕眨了一下眼睛,指了指自己的太陽穴,低聲笑語,“在這裡。”
謝璟深捏著牛皮紙,臉色並沒有因為得到這個好東西而變得喜悅。
錦衣隊和從皇宮來的幾千兵衛將飛月樓團團包圍,斷了一隻手臂的唐之淵麵色陰沉地看著他們,顯然是正在等待。
有些事情無需明說,大家都能明白。
季君延做這些事,不過是為了一個白行歌。隻要把白行歌交出來,就會暫時放過飛月樓。
“寶藏確實存在。”白行歌說道,卻又輕哼了一聲,“不過璃國最貴的寶藏才不是那些財寶,他們真是愚蠢。”
謝璟深不顧旁人的目光,將他攬入懷裡,摩挲的動作顯然是不想放他離開:“我知道。”
白行歌挑眉看著他,似乎有點意外,也像是在等待他繼續。
謝璟深仔細地看著他,眸光將他眉眼描繪入心裡:“璃國最寶貝的東西,當然是我的行歌。”
作者有話要說:深深你那麼會說話就多說點
瑪德我心好累,日常小黑屋走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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