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兩個人一邊跑還一邊喊,“抓小偷啊!抓小偷!”
這還了得,光天化日的就敢做這種違法亂紀的事情。陳立夏作勢要跳下牛車。趙國年比她先一步,手裡鞭子一揚,“啪”地一聲,就抽在了那小偷的後脖頸。
小偷哀嚎一聲,迾歪一下堪堪要站起,趙國年的第二鞭子又到了,這次是“啪”地一聲抽在了他的左小腿上。
他下了狠勁兒,小偷身子一歪,正好踩到一個土疙瘩,直接摔倒在地上,抱著左腿哭天喊地。
這時候,後麵追的人已經跑上來了,一把將小偷按住了,“看你還跑?臭小子,誰的錢都敢偷,趕緊把錢包交出來!”
“我,我沒偷東西!”小偷掙紮著,腦袋上帶著的腦子一下子碰掉了,趙國年才看清了小偷的臉,“老疤”?
老疤見到趙國年,眼裡顯示閃過一絲恨意。這個死瘸子,之前就是他送他進了監獄,這一次又栽到他手裡了!
但形勢所迫,老疤又立馬做出一個伏低做小的姿態,“國年,你跟他們說說吧,我真的沒偷……”
話還沒說完,那兩個人就從他兜裡搜到一個黑色純皮錢包,正是他偷的那個。一個人惡狠狠地推了他一下,“還說沒偷?跟我們去派出所!”
老疤臉一僵,慌亂地看向趙國年,“趙國年,好歹咱以前也是工友,你這樣絕情,老子出來了不會放過你的!”
他這話一喊,押著他的人立馬就給了他一下子,“你還猖狂,走!”
說著,往後喊了一聲,“郝教授,您的錢包找到了,我們現在就把這小偷送派出所去,您慢點!”
後麵姍姍來遲的老者應了一聲,目光卻落在趙國年身上,加快步子走上來,滿臉的驚喜,“趙國年同誌,是你?”
趙國年聞聲看過去,竟然是他在省城曾經治療過的那個教授。按陳跡的意思估計是來視察的?
他禮貌地點點頭,沒有多說的意思。
郝玉正卻走上前一把將他拉住了,“哎呦,上一次你給我開的藥我回去吃了,可真好用啊!我現在哮喘都不犯了!趙國年同誌,你可是我的恩人啊!”
他說著,後退一步彎下腰恭敬地鞠了一躬。
趙國年哪能受得起這樣的大禮,趕緊扶著郝玉正站直了。
“舉手之勞,教授不用放在心上!”說著,餘光看到陳立夏,又接著說道:“我和我媳婦還要趕路,教授您請自便!”
“啊?你們這是搬家?”郝玉正看著這牛車上大包小包的,好奇問了一嘴。
陳立夏笑笑,“不是,我們是給領導騰地方呢!”
說話的功夫,那牛似乎等不及了,動了一下。陳立夏嚇了一跳,趙國年趕緊走過去將牛拉住了,一手握著陳立夏的手給她安慰。
郝教授也走過來,臉上帶著疑惑,“小姑娘,你剛剛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