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身邊居然有一個先驅者!
陳立夏有點迫不及待地想見一見這個舅舅了,“媽,有空讓舅舅到咱家坐坐吧!我想問問他南方的形勢如何?”
“行!正好他現在在家!”李麗娟滿口應下來。陳立夏笑著將耳環戴上了,拉著李麗娟的手走出去,“國年,咱們買的東西呢?”
趙國年一眼就注意到她耳朵上多了點東西,誇了聲好看,才回去,將給趙書記和李麗娟買的手表和手鐲都拿了出來。
“哎呦,你們這兩個孩子,買這個乾什麼啊?花那個閒錢!”李麗娟嘴上埋怨,拿到那鐲子的時候,臉上的褶子都要笑開了。
人家說,年紀大的女人戴銀飾是有長壽寓意的,雖說李麗娟年紀不算大,但是對這個也特彆相信,立夏這禮物可真是送到她心裡了。
趙書記也是,麵上也說亂花錢,帶上手表,臉上也是喜氣洋洋的。他老早就想換一塊海鷗表了,就是舍不得錢。
雖說兒子兒媳婦能掙,可是老兩口從來都覺得,孩子的是孩子的,自己還能動,不給孩子們添囉嗦才是好的。
陳立夏哪會不知道兩人的想法,拉著李麗娟的手腕直誇好看,李麗娟笑嗬嗬地也誇她,婆媳兩個互相看著開始了商業互吹模式。
趙國年和趙書記在一邊看著十分無語,也沒話找話地聊起了趙國年的草藥生意。
年後開春,天氣漸漸暖和了,這草藥也該收起來了。趙書記擔心經過那個“非法行醫”的事情,影響到收藥材。
趙國年倒是很樂觀,收藥材的事情本來也不是他親自出麵,非法行醫跟那個根本掛不上邊。最多,也是就之前在給人看病的時候,會順便宣傳一下,影響也不大。
如果說有什麼擔心的,趙國年倒是想到了宋正德的那個劣質肥皂廠,那個小作坊現在也沒有找到具體位置,不知道還有沒有繼續加工。宋正德允諾的縣城飯店的營業執照也沒有下來,這些事情年後都要儘快解決。
趙國年想著,等事情都解決了,他就準備赤腳大夫的考試。
一家人各自聊著,說得熱火朝天的,忽然外麵傳來一聲歡快的呼喊:“二姐姐夫,你們回來了?”
這聲音一聽就是陳立春,立夏一喜,趕緊走過去一開門,沒想到陳立春後麵還跟著陳立秋,她確實懷孕了,即使穿著寬鬆的棉襖,也能微微看出那圓滾的肚子。
陳立夏臉上的笑凝滯了一瞬間,很快又恢複了,將兩人迎進來,“進來吧!有什麼事啊?”
桌子上還放著兩個禮品盒,陳立秋一看就知道,那是用來裝首飾的。再看李麗娟手上那閃亮亮的銀鐲子,陰陽怪氣地笑了一聲,“呦。這可真是嫁出去的閨女潑出去的水啊!都說立夏在外麵掙大錢了,怎麼光想著婆婆,不想想咱媽啊?”
“都是嫁出去的女人,我也不好搶了大姐的風頭。這不,正想問問大姐給咱媽準備了什麼,我也好有樣學樣呢!要不然有了對比,送的少的那個,還不得讓村裡貶低到地底下去?我倒是無所謂,不過,姐,你可是大學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