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手輕柔地撫去師兄眼中的濕意,聞鈞湊近了他,輕聲道:“可是現在我不僅是師兄的師弟,還是師兄的道侶,道侶之間雙修都是常事,我顧念師兄的身體,隻是摸摸親親而已,這樣都算變態嗎?”
“你說的有道理。”白毛團子豎起一隻爪爪,艱難地用指甲比了個“1”:“但是,這不妨礙我覺得你變態。”
聞鈞:“為什麼?”
小狐狸嘀嘀咕咕:“變態是一種感覺。”
“好吧。”聞鈞抓住了他那隻豎起來的爪爪,放到嘴邊親了兩口:“如果變態代表著能跟師兄摸摸親親,那我就是變態。讓我再親一下。”
原本躺在床上的小狐狸被抱了起來,全身上下都被變態親了個遍,親到最後他已經放棄了掙紮,大尾巴耷拉在半空中,連甩都不甩了。
“你親了我一身口水。”小狐狸無力地譴責:“我要洗澡…”
“那師兄變回人形吧。”聞鈞跟他臉貼著臉,親昵道:“我幫師兄搓背。”
聽到變回人形四個字,季蘭枝是拒絕的。
變回人形等於赤/身/裸/體,等於聞鈞看到之後會獸性大發,等於他待會兒可能又要大腿不保,怎麼看都有種悲催感。
但又聽到了
() 搓背兩個字,季蘭枝便可恥地心動了。
說起搓背,聞鈞伺候他這麼久,搓背技術十分了得,在蒼雪居時,每次對方幫他搓背時,他都能趴在暖池邊邊睡著。
看了一上午卜卦會也累了,搓個背再去床上睡個午覺,豈不美哉。
“好吧——”
這是白毛團子勉為其難的聲音。
聞鈞彎了彎眼睛,輕笑道:“那我去讓夥計送一桶熱水上來,再幫師兄要一盤桂花糖,師兄邊吃邊洗。”
一瞬間,那雙琉璃珠似的眸子裡充滿了讚揚之意。
聞鈞起身去搖了小黃鈴,沒過多久,便有夥計端了裝滿了熱水的浴桶上來,桂花糖則被放在了浴桶跟前的小幾上,拿取相當方便。
夥計走了,聞鈞將房門落了鎖,抱著小狐狸放進了浴桶裡。
季蘭枝很少用本體去接觸水,此時浴桶之中水溫正好,他四隻爪爪在水中亂刨,沒一會兒便將整個浴桶遊了個遍。
臥房中的毛巾是早就已經洗淨備好的,聞鈞挑了塊大小適中的搓澡巾,端著凳子來到了浴桶旁邊坐了下來。
在桶裡遊了好幾圈,小狐狸的毛毛已經被打濕的差不多了,不過季蘭枝幼崽時期的圓滾滾,是實心的圓滾滾,不是虛胖的圓滾滾,哪怕這時他的毛毛已經塌了下去,打眼一看,卻還是一隻實心湯圓漂浮在水麵的樣子。
“……”聞鈞實在是有些奇怪:“師兄,你人形時那麼瘦,怎麼養都不長肉,為何一變作本體,就…這麼圓潤?”
說完這句話,他立刻收獲了小狐狸的一個白眼。
“我小時候病還沒那麼嚴重,師尊又愛給我喂吃的,長的圓點很正常。”
“圓點好。”聞鈞悶笑:“圓圓的很可愛。”
實心湯圓聞言重重地哼了一聲,白光閃過,季蘭枝已經正正好好地坐在桶中了。
他瞅了一眼聞鈞,毫不留戀地轉過身去夠桌上的桂花糖,然而他才剛一扭頭,肩膀便被一隻大手握了住,強硬地將他轉了回來。
季蘭枝轉身時罵罵咧咧,顯然是經驗積累的還不夠,這種時刻都敢張著嘴。
屬於聞鈞身上的成熟男人的氣息撲麵而來,唇舌相接,季蘭枝“嗚嗚”了兩聲,逃不掉,索性沒再反抗任他親去了。
在熱水的浸泡下,季蘭枝被熏的暖洋洋的大腦轉動的十分緩慢。
聞鈞的吻技進步速度很快,每舌忝一下,都能讓他渾身止不住地顫栗打抖。
他被親舒服了,情不自禁抬起手圈住了男人的脖子,兩人之間的距離越發近了,聞鈞舌忝弄他口腔的動作也越來越重。
季蘭枝不由得心想,其實無論是接吻,亦或者是用嘴用腿,雖然有些累,但不可否認他每次都很舒服。
可唯一不太妙的是,聞鈞他精力旺盛到令人發指,每一次到最後季蘭枝都精疲力儘了,他卻還意猶未儘。
前者抽抽噎噎扒著床沿想跑,立刻又會被拉著腳踝抓回來。
總之…如
果他們在做一些親密的事時聞鈞能夠控製好次數的話,他也不至於第二天總會累的睡到下午才起床。
就像現在他們正接著吻,季蘭枝的舌根微微發麻,他覺得親的已經差不多了,可男人卻依然擒著他的下巴不放,那副架勢跟幾百年沒親過嘴似的。
“聞…鈞,彆親,親了…”
扒拉著人的臉把他推開,季蘭枝喘著氣,抿了抿微腫的唇瓣,小聲抱怨道:“再親水要冷了,誰接吻像你一樣,一親就是這麼久的…”
“師兄剛剛明明都舒服地摟著我了。”聞鈞用舌尖抵了抵上顎,指著自己衣領處還未乾透的水痕,聲音喑啞。
“不是一回事…”季蘭枝嘟嘟囔囔扭過身,趴在了浴桶邊緣,示意他泡了這麼久了,可以開始搓背了。
季蘭枝很瘦,卻並非瘦的皮包骨,他的背生的很漂亮,線條優美,白如新雪。趴在浴桶上時,後腰微微下塌,透過波紋搖晃的水麵,依稀還能看見兩個小巧精致的腰窩,與大拇指的大小相當契合。
很適合用力地扣住……
聞鈞的眼神一深再深,他緩緩閉上眼,將毛巾在水中浸濕了,輕輕覆上了師兄那不盈一握的腰肢。
季蘭枝對此身後這人莫名其妙又自己變態起來的反應毫無所覺,他輕輕撚了顆桂花糖放入嘴中,愜意地眯起了眼睛。
“對了。”
他像是想到了什麼,開口說道:“關於稱呼的事,以後在外麵,你還是喊我師兄吧。”
聞鈞敏銳地捕捉到了那個關鍵詞:“在外麵?那若是隻有我和師兄兩個人,是不是便可以換彆的稱呼了?”
“嗯…”季蘭枝遲疑著點了點頭:“但是不可以太肉麻。”
“怎麼算肉麻?”聞鈞哼笑了一聲,抓著毛巾的手已經放到了季蘭枝的後脖頸上。
“這我哪知道…”季蘭枝含著那顆桂花糖,含糊道:“反正你記住就行了。”
“好吧。”那隻手輕捏住了季蘭枝纖長雪白的脖子,隨後又帶著水珠摸到了他的臉頰上,將他的頭掰了過來。
兩相對視,季蘭枝懵道:“乾嘛?”
大拇指在他柔嫩的臉頰上輕輕刮過,男人聲音低沉,緩聲問道:“乖乖,好吃嗎?”
季蘭枝點了點頭,小聲應了:“好吃啊。”
“正好我也餓了。”聞鈞慢慢貼了過來:“介意分給我吃一點嗎?”
一顆糖而已,盤子裡有的是,季蘭枝也不知道自己有什麼好介意的。
於是他便搖了搖頭,大方道:“你吃嘛,很甜的。”
男人低沉的笑聲傳來:“那我開動了。”
季蘭枝一愣:“什麼開…唔嗯!”
大舌撬開微張的齒關,準確地捕捉到了那顆躺在舌尖上的桂花糖。
用這個姿勢接吻,季蘭枝沒法兒受力,隻能一手死死抓著浴桶邊緣,一手緊緊扣著男人胸口的衣服,腰酸的眼眶都紅了。
那鑽進自己口中的舌頭像是一條靈活的蛇,纏繞著他嬉戲逗弄。
桂花糖在對方鼎挵之下漸漸化開,連帶著季蘭枝口中津葉一起,被儘數舔去。
如同強盜,所過之處寸草不生,直將人弄的氣喘籲籲,眼冒金光才肯罷休。
桂花糖已經在兩人的舌尖上徹底融化,嘗到了心念著的甜,聞鈞鬆開了他的唇,摩挲著季蘭枝雪白的腮肉,啞聲笑了笑。
“確實很甜,謝謝乖乖的款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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