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仿佛回到了剛認識那會兒,白天見不著,隻有晚上才能碰麵。幾乎沒有浪費一分一秒,要多親昵就有多親昵。
“你適合乾這個。”
黑暗中,柏盈坐在蔣墨成的腿上,而他坐在她的辦公椅上。
隻有窗外那一點點路燈光照進來。
“怎麼不是花店書店?”
“你這麼記仇?”蔣墨成停頓幾秒,語氣中有一絲不易察覺的愉悅,“還是說你把我每句話都記下了?”
柏盈回以沉默。
以前她還需要說“喜歡你、非常喜歡你、好愛你”這種話來哄他,現在他能自己哄自己。
怎麼不是一種進步呢?
“其實你無論做什麼都行。”他不再跟她開玩笑,輕啄她的側臉,“你覺得開心就好。昨天有些話忘記跟你說了,今天趁著這兒這麼黑,該說的我都跟你說。”
有些話就適合在黑暗中說。
“什麼。”她低頭把玩著他的領帶。
“我沒你想的那樣狹隘,雖然我很煩有的人。真要有什麼重要的事,不得不見麵談的事,你倆碰到了說說話,吃頓飯,我不會阻止,也阻止不來。”他想
起沈晉還是很煩躁。
他說到這裡不再繼續,柏盈等了好一會兒都沒下文,催促他:“你的‘不過’呢?”
“你對他還有良心嗎?”他認真問,“你沒有良心,我就沒有‘不過’。”
柏盈翻了個白眼。
這問題讓她怎麼回答,她能說沒有良心嗎?是不是太無情了一點?
雖然他現在沒那樣好糊弄,但她對付他還是綽綽有餘,她輕歎一聲,湊了過去,跟他額頭相觸,鼻息交織,“你在我之前真的沒有女朋友,也沒有喜歡過彆人嗎?”
蔣墨成知道她在轉移話題,卻不能不回答這個問題。
他如果不回答,她就會斷定他有,他在心虛,不知道要花多少時間才能哄得她眉開眼笑。
“我說沒有就是沒有。”他不忘陰陽怪氣一番,“不是在哄你高興,這種事我騙你有意思?”
柏盈擰他一下,他就是找抽。
“我在想,如果你之前喜歡過誰,或者有女朋友,以你的這樣的性子,應該早就結婚了,可能孩子都要上幼兒園了吧?”
蔣墨成失笑:“還孩子?”
想象力可真豐富。
“那麼我也一樣。”柏盈輕聲,“我跟他認識挺早,早你一年多,我見過他的外婆,也陪他一起送走了老人,他沒有不良嗜好,是個好人,彆反駁我,他對彆人怎麼樣我管不著,但對我來說他是個好人,我也足夠跟他相配,他所有珍視的朋友也都見過我。”
蔣墨成一點一點收斂了臉上的笑意,禁錮在她腰上的手也在收緊,顯然這番話也還是很刺耳。
“可我跟他還是沒有了下文。”天時地利他們都有,但他們偏偏沒有在一起。
“沒有就是沒有。”她說,“那樣好的開始都沒有結果,所以你也不用問我那些問題。”
蔣墨成聽懂了她的意思,良久,他聲線低沉著說道:“我知道了。”
柏盈摟著他的脖子靠近,垂下眼眸——
一天天的,真的無聊,就愛問這些有的沒的。
還好意思說她把他的每句話都放在心上,究竟是誰在這樣做嘛!
…
回家的時候,柏盈想起了杜美芸說的事,閨蜜之間可以當成笑話,但她對他提起,神情就很嚴肅和凝重了。他這張嘴總不能隻會接吻吧?總要乾點正事吧?
蔣墨成:“……”
第二天,他就將這個任務交給了林飛。林飛在公司人緣還不錯,經常在茶水間跟員工侃大山,輕輕鬆鬆地用四個字就為蔣墨成澄清了“有老婆有孩子”的莫須有謠言。
“蔣總結婚了?還有孩子?”
“他想得美!”!,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