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世燕見她終於老實下來了,隻微微勾著唇,抱著付一馨一步一步大步跨出了電梯間。
“開門!”
幾步走來,周世燕已將開始微微喘息了。
不是體力原因。
而是——
強壓著近了一個小時,有什麼呼之欲出的東西,早已經瀕臨到了警戒線了。
且越靠近,越是有抑製不住的趨勢和架勢。
周世燕抱著付一馨,將額頭抵在門上,一字一句命令著她!
他的襯衣,汗水又開始若隱若現了。
眼前的這道門,不止是一張普通的門,它還是一張安全門。
若是推開,後麵將會發生什麼,幾乎不難想象!
付一馨咬著牙,仿佛還在做著催死的掙紮。
不想,壓根不容她做任何抵抗。
嗖地一下,周世燕幾乎是咬牙一把放下了她,隻霸道淩厲的將她緊緊鎖在了雙臂之間,將她困在了門前的一片狹窄的天地裡,隨即,直接捏著她的手,將指腹往密碼鎖感應區域一摁。
瞬間,隻聽到清脆一聲:“歡迎主人回家!”
在報備係統話還沒有說完這句歡迎詞之際,隻覺得一陣天旋地轉之間,付一馨整個眼前一晃,隻被一股巨大的力量翻騰著,人還沒有緩過神來,她已被人一把推入室內,一把摁在了牆壁上!
公寓裡此時還沒來得及開燈,卻在人進入的那一刻,玄關處的感應燈紛紛自動開啟了。
明明滅滅,盈盈灼灼的光線傾灑在了相擁糾纏的兩道身影上。
連門都沒來得及合上。
狂風暴雨驟然向她密密麻麻席卷而來!
之前,那場親密戲份裡的場景,再一次在此刻重複上演,並且有越來越激烈、癲狂的趨勢!
彼時,導演一聲“哢”,周世燕隻得逼迫自己生生繳械投降。
然而此時,卻可肆無忌憚,再無任何人任何事可阻攔到他了!
細細密密的吻,像潮水般呼嘯而來。
付一馨像是大海裡的浮萍,是巨浪裡的小舟,又像是砧板上的魚兒,壓根無處可逃!
海浪一陣又一陣翻湧,席卷。
她整個人被淹沒在巨大的海浪中,好似隨時隨地就要被一浪掀翻,然後淹死了!
整個人的靈魂,整個人的□□,都好似都要被惡魔一口吸乾了,嚼爛了似的。
周世燕就是個大惡魔。
他是笑著,卻露出尖尖獠牙的惡魔。
然而,所有人都看不到他的獠牙,隻有付一馨一人瑟瑟發著抖!
不知過了多久,付一馨隻覺得自己頭暈目眩,快要暈倒之際,終於,隻見惡魔稍稍放了她一程,他慢慢渡給她氧氣,給她留了最後一口氣。
周世燕親著付一馨的唇,輕輕啄著,隻將滲了汗的額頭抵在了她的額頭上,忽而抬手輕輕的撫她的臉,撫被他咬破的唇,隨即,隻啞聲一字一句道:“勾引我一次還不夠,還想勾引我第二次?付一馨,你長本事了,是麼?”
狂風暴雨後——
周世燕忽而隻邊輕輕吻著她,邊咬牙切齒的說著。
他的話語仿佛帶著一絲遷怒,歸咎,責怪。
然而,語氣卻是帶著笑的。
又像是在故意激怒著她。
然而,此時的付一馨,她早就跟砧板上缺了水兒的魚兒似的,快要半死不活了。
哪裡還有多餘的力氣回複他任何。
而他,偏偏就是故意的似的,趁她無力抵抗之時,還偏偏故意啄著她的唇,繼續汙蔑道:“拍戲?人戲不分?嗬,付一馨,你那點兒小心思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就是故意的,你拍戲喝什麼酒,你就是故意想勾引我,連拍戲都不放過我,付一馨,你承認罷,你究竟從什麼開始……對我居心不良的?嗯?”
周世燕一聲一聲,故意激怒著她。
果然,下一刻,隻見付一馨忽而惱羞成怒的反咬了他一口道:“我沒有勾引你,人戲不分的是你,喝酒不過是為了入戲而已,周世燕,你……你混蛋!”
付一馨雙手都被他牽製住了,摁在了頭頂。
雙腿也被他鉗製得牢牢地,壓根動彈不得。
她隻能氣得氣喘籲籲地張嘴去咬他。
結果,周世燕非但不生氣,還悶聲笑著道:“恢複體力呢?”
說著,又低低笑著道:“一個吻,就讓你快要暈了,一會兒你該怎麼辦?”
話一落,周世燕忽而眯著雙眼,瞬間收起了臉上所有的笑意,隻一臉幽暗又危險的盯著付一馨,一字一句道:“這一次是為了入戲,那麼,付一馨,上一回呢?”
話剛說完,還不待付一馨回答,他忽而就低頭,一把堵住了付一馨的唇,與此同時,他緊緊抓著付一馨的手,一步一摸到了他腰間的皮帶。
付一馨觸摸到那一片冰涼,手一抖,瞬間彈走了。
卻被他緊緊摁了回來,隻一字一句啞聲又危險地湊到她的耳邊道:“這一次不用抖,我來教你!”
說著,親手捉著付一馨,一步一驟地慢慢教她怎麼……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