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林鬱儘全力反對,為此甚至跟他動手好幾次。
溫鳩還是把那件漂亮的小紅裙穿在身上,並且打算參加時裝周結束之後的的晚宴。
瞧見他從陽黎的酒店裡走出來,胸前和裙底慷慨的敞露風光,讓路過的行人都忍不住側目。
林鬱臉都快綠了!
“我們走吧,彆帶他。”林鬱轉向陽黎,暴躁地要求。
“欸?”陽黎不懂他倆之間的愛恨情仇,單純以為是關係不好,經常打架罷了。
陽黎害怕林鬱真的扔下經紀人,連忙解釋道,“可是,溫鳩還要參加晚宴,帶我去認識品牌方呢。”
晚宴現場,有溫鳩很多熟人。
說不定還要老情人。
林鬱想到這裡,越來越覺得氣悶。
“哥。”陽黎叫住他,小心翼翼地問,“你很討厭溫鳩嗎?”
“不討厭。”林鬱回答。
陽黎太遲鈍了,他喜歡的那麼明顯,這孩子都沒看出來。
“那你為什麼總跟他打架?”陽黎皺起眉,勸和意味很明顯,“你跟他都是我朋友,我不願意看到你們動手。”
“我跟他…”林鬱想要解釋什麼,轉過去對上陽黎單純澄澈的眼睛,不知道應該從哪個部分說起,隻能含糊敷衍道,“總之很複雜,你還小,不要管那麼多。”
“哦。”陽黎是個聽話的孩子,當真沒有再追問。
溫鳩踩著高跟鞋,走的很慢。
他原本就不算矮,加上骨骼是男性,腳尺碼偏大,買鞋比較困難,因此很少穿高跟鞋。
出席國外時裝周晚宴是例外。由於人種差異,國外普遍比較高,更何況是娛樂圈的明星。
所以溫鳩難得挑了雙帶細高跟的鞋子,行走的時候,感覺自己就是沒有尾巴的小美人魚,在刀尖上跳舞。
溫鳩把自己挪上車,立刻感受到前排灼熱的目光。
他順著林鬱目光瞧過去,看到自己大腿內側鮮明的手指印。
明明已經過去好幾天了,林鬱掐出來的痕跡還是沒消。
所以他才嫌棄小處男,搞起來沒輕沒重的,需要那麼激動嗎?
但話說回來,溫鳩好像也沒資格說他。
因為腰和腿被掐得疼了,溫鳩毫不客氣的下狠手,在他背上抓了一副世界名畫,現在已經結了痂。
溫鳩身體後仰,靠在椅背上,伸手欣賞自己尖利的長指甲。
“好看嗎?”他問旁邊的陽黎。
“好看。”陽黎很快回答,湊過去盯著溫鳩的手瞧了會,誠懇的說,“但是這麼長的指甲,好危險啊。”
“嗯我也覺得。”溫鳩把手縮回去,沒有再說什麼。
很快抵達時裝周現場,陽黎需要走紅毯、看品牌大秀,提前先下去了。
林鬱繼續前行,把溫鳩送去晚宴現場。
晚宴定在某個餐廳舉行,周圍是世界聞名的頂級旅店。
他倆之前爭執過很多次,今天雖然沒有動手,但是嚴格意義算冷戰的狀態。
途中,溫鳩眼睛盯著玻璃外,明顯不願意跟林鬱說話。
抵達酒店外,他推開門徑直往下走,連個招呼都懶得打。
“等等。”見溫鳩堪堪站定,林鬱走出駕駛座繞過來,脫下身上的棒球服。
他裡麵穿了件寬鬆的長袖,圓領,能瞧見脖子上一圈的抓痕。
為了掩飾這些糟糕的痕跡,林鬱這幾天都穿著帶拉鏈的棒球服,把拉鏈拉到最上麵。
林鬱把衣服披在溫鳩身上,半強迫的讓他穿起來。
“你的衣服真醜。”溫鳩沒有掙紮,在林鬱給他穿好之後,冷颼颼的冒出來這麼句。
“嗯,給你穿確實不合適。”林鬱順著他的話應下來,末了又壓低聲說,“彆脫下來。”
溫鳩嗤笑,“我為什麼要聽你的?”
“你可以不聽。”林鬱把衣服整理好,扶著他肩膀說,“如果我看到你脫了,我就…”
“弄死我嗎?在床上?”溫鳩笑意更加諷刺,“就憑你兩分半?”
林鬱不知道自己幾分鐘,但絕對沒有那麼短。
他莫名其妙的看著溫鳩,“你還計時了?”
溫鳩翻了個白眼,沒再理他,踩著高跟鞋走進晚宴場地。
溫鳩經常出席時裝周場合,跟各大品牌高層都要交情,因此現場到處是他的熟人。
他挑了幾個打過招呼之後,腳因為鞋子不合腳,磨得生疼。
溫鳩乾脆挑了個角落的位置坐下,等著彆人主動湊過來。
又等了半個小時,陽黎看完時裝秀過來,溫鳩把之前溝通好的幾個大佬介紹給他。
陽黎處事方麵沒得挑剔,妥帖又謹慎,甚至比溫鳩還要圓滑許多。
他還有張人見人愛的臉,溫鳩除了盯著點自家孩子,彆讓他碰上居心叵測的人,餘下就沒什麼可擔心了。
其實就算碰上,問題也不大。
按照陽黎的身手,他要是不願意,吃虧的肯定是那些臭流氓。
自己作為經紀人的工作已經結束,溫鳩從包裡拿出手機,盤算著應該什麼時候離開這裡。
剛抓住手機,林鬱的號碼出現在屏幕上。
溫鳩盯著看了會,按下接通。
接通後,林鬱聲音傳過來,“已經三個小時了,你怎麼還沒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