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燕書瑤被送了回去,做一個安安分分琴棋書畫精通,繡花也要拿的出手的閨閣小姐。
她的日常活動由練功變成了這些精細活。
他和老將軍其他門生不一樣,是住在府上的,所以那段時間經常能見她十根手指被布條裹得緊緊的,愁眉苦臉的模樣。
手被裹著吃飯都不方便。
他原以為是練功練的,後來得知是繡花時紮的。
也不知道得粗手粗腳成什麼樣,才能那麼慘。
梁堇寒已經記不得他得知這事當時是什麼心情了,隻隱約記得他好像做了什麼事。
似乎是讓師父給她修了個小型的簡版練武場,讓她就算不能和他們一起,在自己的院子裡也可以練功。
而不是成日裡繡花。
練功從幼時訓練,半途而廢可惜了。
梁堇寒神色複雜的收好荷包。
原來,他以前也不是那麼討厭燕書瑤。
[宿主,好感度變15了呢。]
時鹹魚現在每天隻要播報一下進度,就很悠閒。
他本來是來輔助白嫋嫋的。
沒想到宿主太省心。
這十來點好感度從天而降,白嫋嫋都很意外來著。
“他很喜歡那麼醜的荷包?”
梁堇寒審美有點需要拯救啊。
她可是知道那荷包成品長啥樣的,跟坨炭似的。
[也許是吧。]時蘿也很匪夷所思。
白嫋嫋聳聳肩,不再提這事。
幽靜的小道隻有她和暗香兩人,白嫋嫋提著燈,看著路麵。
一時間時蘿沒說話,這方天地便安靜下來。
直到一陣涼風拂過,白嫋嫋後知後覺的停下腳步,喚了聲:“暗香?”
無人回答。
白嫋嫋扭頭去看,空無一人。
她記得暗香一直跟在身後的,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