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日何時回來的?”白嫋嫋揉揉眼睛,還是有些困倦。
“約莫戌時,從將軍院子裡回來主子就歇下了,可能是白日裡累著了吧。”
暗香神色自然,不像有什麼問題的樣子。
她白日就繡了個醜的要死荷包,能怎麼累啊?
也就暗香小棉襖心疼她。
說起荷包,她便想起了那突漲的好感度。
“時蘿,小蘿卜,在否?”
[在的呢,宿主。]聽見白嫋嫋叫他,時蘿秒回。
這才是平日裡,他的速度。
“昨夜你有沒有發現什麼詭異的事情?”
[沒有哦,宿主。男主好感度漲了算嘛?]
“哦,好叭。不算。”
那果然是夢,就是這個夢奇奇怪怪的,夢到容酒跟她說想要荷包?
嘖,神奇。
洗漱一番,任由暗香給她套上衣服。
白嫋嫋隨意的轉了個圈圈,上衣是白色,下裙是漸變的水藍色。
裙裾跟著她的動作轉悠,就像是一層層海浪。
今日這身比上次那身水藍色的看著要繁複華麗些,還有小珍珠綴在裙角,布靈布靈的。
咦,她記得沒訂過這套衣服啊。
她平時穿的都是自己以往帶來的,或是新訂做好直接送來將軍府那些。
“這是今早府上送上來的,說是將軍吩咐送的。”
暗香語氣平靜,麵容平和了些,看來主子這段姻緣尚可。
至少這將軍會用心。
白嫋嫋撥弄了下腰間的小穗子道:“看來他是真的很喜歡那荷包了?”
好感度漲了的同時,還知道給她送東西,這是回禮?
暗香對此不發表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