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香帶著不解遞給白嫋嫋,流蘇輕輕的在空中滑過一道弧度。
白嫋嫋握在手心,攤開。
她沒記錯的話這玉是燕書瑤的母親留給她的遺物,玉上本來刻有一個小字,是一個書字。
可,方才晃眼一看,字形變了。
如今展現在眼前的是一個嫋字。
炊煙嫋嫋的嫋,白嫋嫋的…嫋。
白嫋嫋心頭一跳,那天遇見容酒的細節瞬間串聯起來,所有巧合在這塊玉麵前不攻自破。
白嫋嫋反應極快的握緊了玉,擋住了那字。
時鹹魚並沒有發現如此重要的事。
“收起來吧。”白嫋嫋還給暗香。
暗香瞧了瞧,嗯,好看是好看,也沒什麼不同嘛。
白嫋嫋見她沒什麼反應,試探般問她:“暗香,你有沒有看出什麼變化?”
“啊,沒有啊。怎麼了?”暗香麵帶茫然,玉能有什麼變化?
“沒事,隻是有一道很小的瑕疵。不打緊,收起來吧。”白嫋嫋隨意掰扯了個借口。
“好的,主子。”暗香又看了看,沒什麼瑕疵嘛。
主子眼睛可真厲害。
“昨夜那位客人走了嗎?”白嫋嫋狀似隨意問道。
“主子是說那位登徒子?屬下不太清楚。”
她們內院基本管不著外院的事。
她也不會專程打聽那位容公子,第一印象不太好。
“沒想到將軍會和這樣的人是朋友呢。”
暗香嘀咕,好看是好看,就是忒輕浮了。
顏值哪裡有主子重要?
敢輕薄主子,哼。
白嫋嫋聞言,站在原地不知道在想到什麼,笑了笑。
說高興吧,又沒太大的情緒起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