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把你身邊一個個的嚇成什麼樣了。”
她可沒錯過應竹的眼神。
容酒拒絕了:“等下吃完飯再說吧,你都沒吃什麼東西。”
他已經安排下去了。
沒一會兒,便有人敲門,是小二來送飯菜。
用過飯,白嫋嫋給他擦洗那些粉末,笑道:“明天不給你畫了,反正整天在馬車,畫給誰看啊?”
容酒臉頰微紅,是被手帕用力擦拭留下的痕跡,他一雙眼亮晶晶的,無辜看她:“給你看啊。”
白嫋嫋嘴角微抽,眉梢一挑:“所以你誠心讓我給你變醜就是為了給我看??”
這膈應人的程度很高級啊,傷敵一千自損八百。
容酒輕笑出聲:“你都不在乎自己在我麵前什麼樣,我為什麼不可以?”
言下之意,就是,你也扮醜了,彼此彼此。
誰也彆說誰。
容酒起身,他站起來比她高,垂下眸子看她,竟帶來一絲壓迫感。
一雙桃花眼朦朧多情,專注的盯著眼前這張醜萌醜萌的臉,他低聲道:“你也不許畫醜。”
姑娘家美美的就行,何須如此?
白嫋嫋退後一步,這才不用仰頭看他:“我這不是怕被人認出來。”
說完便想起她方才說的話,成天在馬車裡誰能看見?
自打臉來得措不及防。
好吧,她承認她就是故意的。
“你故意的?”白嫋嫋微眯著眼看他。
她故意扮醜嚇他,因為知道兩人要待在一輛馬車。
而他,也不知出自什麼心態,跟她一起扮醜著玩。
容酒眨巴眨巴眼:“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