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高腿長的,若要在那馬車裡屈居一晚上……
白嫋嫋想象了一下那個畫麵。
好吧,她還挺過意不去的。
白嫋嫋眸子微動:“你真不知道怎麼回事?”
容酒表示一萬個委屈,但他不說。
他是真不知道,雖然後來一聽白嫋嫋的話,就明白了應竹打的什麼主意。
但,這事真不是他授意的。
“不知道。”容酒小心的瞄了她一眼。
“好叭。”白嫋嫋妥協了。
怎麼說呢,她是不擔心容酒會對她做什麼的。
若真有什麼,她這一掌下去也有他受的。
何況,容酒一直給她的感覺,太過無害,他敢嗎?
應該是不敢的,最關鍵的是她腦子裡還有一個“監控”。
[宿主,你這時候想起我了。]時蘿幽幽的道。
[宿主,你是一個有夫之婦啊,你這樣成何體統?]
時蘿苦口婆心勸說,希望宿主不要忘記梁堇寒。
白嫋嫋意味深長道:“又不是沒睡過。”
人還是那個人,換了個世界而已。
當然,時蘿沒懂也是正常的。
[宿主!!臥……什麼時候??你們已經暗度陳倉了??]
他差點爆粗口,就在他眼皮子底下發生這種事?
本係統感覺受到了挑釁。
白嫋嫋輕飄飄說了句:“你猜。”
把某個小係統逗的抓耳撓腮的,介個宿主壞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