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酒自然的忽略了那床礙眼的被子。
兩人角色像是反了過來,白嫋嫋一臉坦然,他倒還緊張到不好意思了。
容酒胡思亂想的僵硬躺下,墨發鋪散開來,緊張得像個害怕被吃掉而瑟瑟發抖的小白兔。
白嫋嫋隨手屏蔽了時蘿,微微傾身過去,勾起床鋪上的一縷青絲,牽起唇角:“黎酒?”
她說出來了。
容酒緩緩側過腦袋看他,如水洗過般清澈水潤的墨色眸子盯著白嫋嫋。
溫潤乖巧。
她得承認,有那麼一瞬心動。
顏值的殺傷力太厲害了。
“說說唄,你怎麼一直跟著我?”
她懷疑兩人是不是什麼時候見過,他還很了解她的樣子。
他從一開始就沒隱藏二人認識的事實,可她真不記得了。
容酒隻是淺笑,搖搖頭,他說不出來。
白嫋嫋輕輕扯了扯他的頭發,像個欺負小媳婦兒的惡霸。
“不說嗎?”
容酒誠實道:“說不出來。”
哦,大概是什麼不能泄露的天機?
白嫋嫋對此也不強求,她也在係統的限製下,許多事開不了口。
她想了想道:“那我問你答,不能說的點頭或者搖頭可以吧?”
容酒眨巴眨巴眼緩緩點頭,也許是可以的?
“你認識我,這個不用問。”白嫋嫋摸了摸下巴,思考有什麼他知道她不知道的。
“你什麼時候認識我的?我記憶中沒有你。”
容酒的回答很模糊:“很久以前。”
“是我身為白嫋嫋的時候嗎?”也就是她還活著的時候。
容酒搖頭,感覺眼皮子有些沉重,可她還等著他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