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素怒了,拍桌而起:“你怎麼這麼慫!!”
他好不容易有了拚酒的興致,對方卻是個慫包。
“勸你不要強人所難。”白嫋嫋淡定看下人擺了一排排的酒盞,掀開壇蓋,逐一滿上。
酒香四溢,醇厚綿長,聞著尚可。
可她拒絕。
嗬,還有她拒絕的份?
容素玩味的端著一杯酒,湊到她跟前:“為難你又如何?”
將酒盞放在她麵前,眼眸微眯,臉上掛著冷笑,一副你不喝後果自負的架勢。
那爸爸就教你做人。
白嫋嫋看了看,那幾個下人送完酒就離開了。
門大開著,隻有她午時見過的那跟蹤她的下人。
白嫋嫋笑著叫了他一聲:“誒,關下門。”
那人愣了,容素也愣了。
也不知出於什麼心思,那人撓撓腦殼,把門關上了。
容素有些頭皮發麻,感覺自己可能清白不保。
也不靠近白嫋嫋了,退後一步,神色複雜:“小爺不是那樣的人。”
白嫋嫋挑眉:“不是要喝酒嗎?”
容素見她並未做出什麼出格舉動,氣焰又囂張了:“那你關門做什麼?”
“讓你喝個夠啊。”
她自打用腰帶綁了燕雪瑤後,好像開啟了什麼奇奇怪怪的技能。
白嫋嫋看著此時的容素這般想著。
此刻被摁住不能動彈的容素,嘴被捂住發出嗚嗚的聲音,迫切的看著她。
不過,綁他用的不是腰帶,是這房間裡的麻繩。
鬼知道,為什麼這個房間有麻繩。
那小廝最有發言權了,因為這是事先準備好綁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