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素拚了老命調動內力,繃開一股繩子,白嫋嫋眼疾手快又纏上一圈。
“彆鬨,給你喝酒。”
白嫋嫋一手拉住繩子,一手端了杯酒,正是他方才拿的那杯。
鬆開手後,容素喘了口氣:“你這個瘋女人,得了失心瘋麼?瘋婆子,竟敢這樣對小爺。”
“你是什麼大力怪麼?力氣這麼大?”
白嫋嫋一頓,訝異的看著他:“我以為你能說話了,會第一時間呼救。”
居然罵她。
呼救?容小爺冷哼一聲,開什麼玩笑?
他堂堂一個七尺男兒,被一個瘋女人挾持到求救的地步,他不要臉了?
白嫋嫋一把捏住他下頜,讓他微張著嘴,清冽的酒液順勢灌了進去。
“味道如何?”
被人灌著喝,和自己一口乾完全不一樣。
容素完全想不到自己遭遇了什麼,他嗆咳了幾聲,目光呆滯看著白嫋嫋。
“你,你你。”
白嫋嫋歪頭一笑:“我?”
看著怪無害的。
白嫋嫋鬆開他手上的麻繩:“你看我多好心,就為難了你一杯。”
你給我準備的可是整整一桌。
容素絲毫不覺得自己有什麼不對,得到自由了,大掌成爪就迅疾的向眼前這個女人襲去。
目標是那截看似脆弱雪白的脖頸,這人出手狠辣,跟他麵容完全不匹配。
然而不匹配的又豈是他一人。
比如,誰也想不到麵前這嬌小的身軀,有著大大的力量。
白嫋嫋伸手攔截他的手腕,卸去他的內力:“你想殺我。”
那她就有理由動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