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蘿答非所問:[任何一個npc都有自己的命運軌跡,宿主可不必在意。]
你能更改麼?不能,自身都要保持人設,如何去篡改劇情?
“嗬嗬,男人的嘴騙人的鬼。你上個世界還讓我瞎改劇情。”
雖然白嫋嫋記不太清了,可是她隱約記得有這麼回事。
時蘿就仗著目前宿主腦子不太清醒,理不直氣也壯的說道:[上個世界是什麼情況,跟這個世界自然不一樣。]
總之,說再多意思就是沒救。
白嫋嫋自動屏蔽了某蘿卜做賊心虛下格外多的逼逼叨。
啟動鹹魚本能,自我逃避。
嗯,睡著了,醒來就好。
實際上,她睡得並不好。
閉上眼沒多久就陷入了年母變成喪屍的可怕夢境,從未出現在她眼前的女人,披頭散發的衝了過來。
她沒見過這人,卻有個認知在告訴她,這是年母。
而現在,她在渴望吞噬她的血肉,房間中,是年成筠慘倒在地的場景。
白嫋嫋驚醒過來,渾身軟綿綿的,又迷糊睡去。
這一次,老家住宅裡都是喪屍,他們正四處尋覓,找著幸存者,而年糕正瑟瑟發抖的躲在屋內。
暖洋洋的陽光照在臉上,癢癢的,白嫋嫋睜開眼,看不見。
但是,她知道自己醒過來了。
夢裡是令人絕望的黑暗。
白嫋嫋翻身坐起,穿上鞋子,走向年成筠夫妻的房間。
風風火火的身影,在餘光觸及到一團紅色影子的時候,停了下來。
白嫋嫋疑惑出聲:“年糕?跟上!”
說完,便走向電梯。
年糕委委屈屈的小表情瞬間消失無蹤,他緊緊跟隨白嫋嫋的腳步。
白嫋嫋想好了,就算打擊再大,年糕自己也要麵對。
適者生存,她不想夢中隻會嚶嚶嚶的蹲在衣櫃的年糕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