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點,反而是她被年母感染這事給衝擊到沒反應過來。
“姐。”年糕小聲叫了聲。
見白嫋嫋沒聽到,又放大聲音:“姐!”
白嫋嫋凝眉:“乾嘛?”
大早上的,這麼大聲乾嘛?
年糕慢吞吞蹭了過來,見白嫋嫋麵上滿是不耐煩,吞了吞口水。
“姐,你眼睛是不是看得見?”
他一晚上都在一驚一乍的聽著隔壁的動靜,聽到白嫋嫋開門的聲音,連忙跑出來。
年糕見到,自家姐姐“看”了眼電梯,然後目不斜視的走了過去。
盲人如何探路?
是能靠“看”?
何況白嫋嫋的手杖都未打開。
白嫋嫋卻挑了挑眉:“看得見?看得見什麼?”
她本就不想多說,心裡記掛著年成筠夫妻倆的事。
說完,便轉身用著盲人手杖走了。
年糕憋了憋,這時候確實不該說這些。
隻是小少年壓抑不住自己的好奇心。
他覺得,以前包括現在都不了解的姐姐好像有很多秘密。
父母也是。
就他被蒙在鼓裡。
他又不是個傻白甜,怎麼能這樣呢?
白嫋嫋站在年成筠夫妻的房間外,一動不動。
年糕有點被嚇到了,他姐怎麼臉色不太好看的樣子。
該不會父母出啥事了?可是門都沒開啊。
“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