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我可以分毫不差的複述我們之間的聊天記錄。”
白嫋嫋擺擺手:“不需要,就算你記得我也未必記得。”
是就是咯,帶回去便是,問題不大。
至於為什麼不懷疑他?那是因為對方的一舉一動在她眼裡無比清晰,隻要有異動。
她能第一時間發現,並且采取行動。
“你一個人?”白嫋嫋看他有點慘兮兮的樣子,畢竟初見就是在求助。
“跟隊友走失了,不出意外此刻應該在年家了。”
他出意外的時候,隊伍其他人還活著,裡麵不少人是他的心腹手下。
就算他不在,也會去年家完成他的囑托。
怕就怕人不在了。
“哦。”白嫋嫋點點頭。
薑酒下意識在意起自己的形象,此處唯有白嫋嫋的手機能照看一二。
“若是你沒什麼問題的話,我們現在就走吧。”
薑酒一愣,這麼急?
“夜裡行事不安全,沒有急事的話建議原地休整。”
他一個人無所謂,經過訓練夜裡同樣能視物,就是白嫋嫋可能不太行。
他就是怕自己照顧不好,讓她出什麼意外。
白嫋嫋也沒啥急事,就是講究一個鹹魚效率,早點回去早點躺著這樣子。
白天黑夜於她而言沒區彆,區分的是身體湧上來的困倦。
“行叭。”白嫋嫋說完,原地摸索了一下,在一塊比較乾燥的地方,慢慢側躺下去。
“等等。”薑酒脫了自己的外套,給她鋪上後,才讓她慢慢躺下。
可謂是紳士到極點。
地上是溫軟的外套,還帶著那人的體溫,奇怪得很,這人身上又是溫熱的。
她其實有那麼一瞬間懷疑過他是感染了病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