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時候,路上碰到了感染者的血液。”
那時候誰也不知道,斬殺喪屍濺出的血跡會使人變異感染。
想來,當初隊伍裡變異的人也是如此。
所以才會從內部瓦解得措不及防。
他本身已經夠謹慎了,卻還是在這場混亂中中招了。
白嫋嫋無聲歎息,原來那麼早。
“感染者若是惡性變異,必經的就是死亡……”
與年糕的良性變異多種多樣不同,惡性變異的第一特征便是死亡。
而後屍化,或許像薑酒如今這樣,偶爾變異,還能保持著生前的一切記憶。
薑酒目光沉沉的看著她,手掌微動,搓磨掉一些手上的冰霜,緩緩抬起握住她的手背。
“我也曾死亡……”
他雖然沒有記憶,但是有些時候,總有些恍惚。
像是他跟她經曆了無數,記憶卻一片空茫。
薑酒難得委屈,握緊她的手,說道:“年年,彆討厭我。”
不要丟下他。
“你彆嫌棄我,我知道我現在不好看了……”
他似乎對白嫋嫋是個顏狗的事,深知肚明。
白嫋嫋反手捏了他一下:“我瞎啊,你忘了?你好不好看,我又看不到。又有什麼關係?”
[哇哦,感動天感動地,顏狗宿主不看顏值了,噫~]
時蘿在這種不需要他的時候,存在感總是刷得十分強烈。
白嫋嫋臉色一黑,反手將他關進小黑屋。
這麼說也有點道理,薑酒還是委屈:“那你抱抱我。”
噫,猛男撒嬌?
她有點吃不消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