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耳尖微動,似乎聽到了什麼。
他突然抬手朝白嫋嫋的方向伸過去,一直注意他動作的白嫋嫋迅速退後。
不成想,腳後跟似乎被什麼絆了一下,她就要往後倒下,就見一道白色身影撲了過來。
媽噠!他竟要謀害她!
這麼大一個個子,撲在身上倒下去,她腰還要不要!
這人已經拉住了她的袖子,另一隻手往她腰後探去,這還得了。
白嫋嫋的手是揣在袖子裡的,為了保暖她又穿得很厚實,這會兒騰出手來需要一點功夫。
就這麼一會兒,她便撞上了他的肩頭,對方很騷操作的攬著她的腰掉了個方向。
變成了她趴在他身上,兩人齊齊往地下摔去,摁在她背上的手臂十分有力。
嗬,還能大過她的金手指。
她反手就想一個虎抓,就是沒想到穿太厚了,理想很美好,現實是她裹在鬥篷裡,像一隻粽子。
“砰”的一聲,兩人摔在地上,男人悶哼一聲,蒼白的眉眼皺緊,像是特彆痛苦。
然而就這樣他還不鬆手!
白嫋嫋這會兒隻有腦瓜子能動,腿也給磕麻了,這人果然毒!
她抬起頭,砰的一聲撞上去,按理說不給他門牙磕掉她就不姓白。
結果他仰著頭一避,同時還扯著她錯位了一下,她結結實實的撞上了他的胸口。
就他媽跟磕在石頭上一樣,白嫋嫋立馬就疼得淚眼汪汪的,鼻子撞上去了。
這還沒完,一股大力揪住她的背將她扯起。
“你在做什麼?”
白嫋嫋心頭涼了,僵硬的扭頭,看到了某個臭著臉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