黨的光輝萬丈長,暖暖照進你心房,小金鉤受到黨的感化,勤勤懇懇又偷,啊不,是又釣出一柄沾血的殺豬刀,還有一根減肥瘦身成功後的狼牙棒。
寧星紀和穀建業手拉手分贓去了。
“大叔,你是小心杆的主人,你先選。”
“那我就不和你客氣了。”
穀建業拿起了那柄染血的殺豬刀,掂掂重量,還算滿意,“我用這個殺豬刀就好。”
“那這根狼牙棒就歸我了。”
寧星紀美滋滋地抱起狼牙棒,試試手感,甩的虎虎生風。
有了趁手的武器,瞬間感覺很安心。
走走逃逃了一整個白天,大家都很累,天也已經很晚了,該睡覺了,穀建業收起了薛定諤的魚竿,放它下班。
布置了警戒的小機關,楊懷安抱著槍,睡到了穀建業旁邊。
一旁的寧星紀用小手帕擦擦玉石地麵,伸了個懶腰,枕著書包閉上了酸澀的眼睛。
夜色逐漸加深,大家很快就進入了沉沉的夢鄉,祭壇上安靜下來,隻剩下穀建業的小呼嚕聲。
夜黑風高夜,殺人放火時。
長明燈上燃著的燈火忽明忽滅,青銅連枝燈的華美燈架影投在祭壇上,陰影微晃,如鬼似魅。
寧星紀緩緩睜開了眼睛,眼神清明。
悄無聲息地側過頭,看著埋頭睡得很沉的幾人,她默默伸手摸進了書包下,拿出那塊粘血的金屬板磚。
她狗狗祟祟地爬起。
跨過地麵上的警戒機關,她踮起腳,落地無聲地走到司晝麵前。
仇不過夜,債不過年。
寧星紀蹲下身,嘴角瘋狂上揚,露出了森森白齒。
這種鬼環境下怎麼可能放心大膽的睡,司晝睡得很淺,感覺到身邊似乎有淺淺的喘息聲,他一個激靈,立刻睜開眼睛。
四目相對。
“醒了啊,挺好。”
寧星紀顛顛手裡的搬磚,陰陰一笑,“你算什麼小辣雞,老子的胸,隻有老子有資格罵它小。”
看著她邪惡的笑容,還有手裡沾血的大板磚,司晝登時汗毛倒豎,頭皮發麻,“你唔……”
他剛張開嘴,就被一塊臟手巾堵得嚴嚴實實。
隨即就看到搬磚呼嘯落下,眼前一黑,疼的撕心裂肺,腦袋嗡嗡轟鳴。
“啪!啪!啪……”
寧星紀騎在司晝身上,一下又一下朝他臉上、身上招呼。
司晝一著不慎,失了先機,腦門受到了重擊,當即就感覺天旋地轉,暈乎乎的,失去了大半戰鬥力,麵對手握板磚的寧星紀,他沒有絲毫還手之力,被按著打。
“老子胸小?”
“這是你能說的話?”
“老子最討厭你這種背後陰人的家夥!”
“你個狗東西!敢罵老子不像女人,給你臉了啊!”
“上一個敢陰老子的,已經碎成渣渣了……”
直到打得手臂都發酸了,罵罵咧咧的寧星紀才收起板磚,揪著他的領口,“小垃圾,知道錯了嗎,以後還敢不敢了?”
司晝臉腫的像豬剛鬣,被鼻血糊了一臉,看起來慘不忍睹,他用力搖搖頭,“嗚嗚……”
“你是說,不認錯是吧?!”
“嗚嗚!”
司晝驚恐地瞪大眼睛,瘋狂搖搖頭。
“你這意思是老子就是不認?行,骨頭夠硬,我敬你是條漢子!”寧星紀揮動板磚,又重重給了他一巴掌。
“唔唔——”
穀建業悄咪咪睜開一隻眼睛,暗戳戳瞅了眼進行核平交流的兩人,又悄咪咪閉上了眼睛。
睡嘍,睡嘍,明天可還要起早。
小年輕之間的小摩擦,他這個老大叔插手不太合適,就交給他們自己處理好了,相信他們會有分寸的。
很有分寸的寧星紀撒完了氣,又揪著司晝的頭發,朝他後腦勺來了一板磚,將人敲昏以防晚上有人爬床偷襲。
她把板磚丟到一邊,仔細在他那張就算腫成豬頭也依舊帥氣的臉上摸索,在摸到後腦勺時提示框彈出。
【帥絕人寰的頭套】
【普通】
【套在頭上,你將是整條街上最靚的崽】
寧星紀有些意外,她和穀建業交換過彼此抽到的裝備,可都沒彈出提示框,莫非是因為品質不同?
這個頭套隻是普通品質。
“唔,優秀及以下的裝備就算是有主,也可能會彈出提示框來,這個要劃重點,——還有司晝確實是個資深者無疑了。”
寧星紀站起身,拍拍手上的灰塵,表情有些困惑,“一個資深者怎麼會混成這樣。”
也太廢柴了。
寧星紀搖搖頭,打了個哈欠,步伐輕快地回到自己的“床”位,頭枕著書包。
“啊,出了氣心裡舒坦多了……”
她咕噥了句,翻了個身,安心閉上了眼睛。
作者有話要說:寶子們,我昨天成功日六了!一定要保持住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