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小鳳怔了怔,笑道:“你怎知你沒有變?說不定是你自己沒有察覺呢?”
玉七平躺,將手
臂枕在腦後,望著屋頂:“情誼這種東西,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既然已經成為朋友,那就證明相處的還不錯。()”
陸小鳳:但情誼這種東西,還有深淺之分。?()”
玉七沉默。
薛沉:【反正小七沒有。】
係統:【那確實挺穩定的。】
陸小鳳還以為他難過了,安慰道:“不過你說的也沒錯,不管今後如何,隻要是擁有過的東西,那就絕不會改變。”
玉七:“睡覺吧。”
陸小鳳:“我去熄燈。”
薛沉:【你說陸小鳳還記不記得小七感情冷漠的設定?】
係統:【他什麼時候知道這個的?】
薛沉:【謝珩說的。】
係統:【謝珩說過嗎?我怎麼不記得了?】
薛沉:【垃圾係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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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鶴煙並未在軍營中久留,他趁著天黑連夜趕路,來到了邢州附近的幫派這邊。
金國的士兵正忙著救火,失火的消息沒那麼快傳出去,即便要運輸糧草過來也得再等幾天。
京都距離邢州不算遠,宮九的命令早就抵達了這裡,隻是這邊是金人的地盤,收編之後,沒有直接南下投奔太平王,而是維持現狀,按兵不動。
雲鶴煙本就是江湖中的頂尖殺手,又拿著宮九的信物過來,統領本地幫派做的非常輕鬆,殺了頭目和幾個掌權的,剩下的人就都安分了。
他用食指抹去濺到臉上的血,放到嘴裡嘗了嘗。
月色下,青年的眼睛泛著詭異的光芒:“九公子命我接手飛雲堂,可不是讓我來給你們送終的。不過若是有人自己找死,那就怪不得我了。”
堂內眾人戰戰兢兢,大氣都不敢喘。
雲鶴煙收起劍,打量著周圍的人,從裡麵挑了一個衣著華貴的中年人,“你,到前麵來。”
那人畏懼地看著他:“我?”
雲鶴煙:“就是你,過來。”
那人不敢磨蹭,走到他的麵前。
雲鶴煙問:“你叫什麼名字?”
“小的陶萬清,是飛雲堂的管事。”
雲鶴煙點了點頭:“飛雲堂你說了算?”
陶萬清看了眼地上的屍體,又看向人群中退到後麵去的其他長老,突然意識到現在是個上位的好時機,就算他以前說了不算,也可以成為說了算的那個人。
陶萬清諂媚地笑:“是,是。”
“九公子向來心善,對待下屬,從不吝惜財物。你們在公子哪裡得到了這麼多好處,也該到回報的時候了,倘若事成,公子絕不會虧待有功之人。”
係統:【心善?】
薛沉:【給錢的都是大善人。】
係統:【這倒也是……】
宮九在外麵的排場很大,不是所有人都有資格單獨見他,大多數人都隻知道他是個冷漠貴氣的白衣青年,根本不了解他的殘忍。
在其他人
() 看來,宮九的確跟散財童子差不多,隻要幫忙做一點小事,就能得到花不完的錢。
雲鶴煙的話得到了飛雲堂眾人的認同,陶萬清也是連連點頭,小心地問:“這位大俠說的有禮,我等並非狼心狗肺之輩,受了九公子的恩惠,自然不會有二心。隻不過飛雲堂小門小派,如今堂主和副堂主也都死了,恐怕幫不上什麼忙。”
“這個好說,幫不上忙,拿命來償也是未嘗不可。”雲鶴煙輕笑一聲,解開左手腕纏繞的帶子,露出斑駁的傷口。
他握了握拳,眼中紅芒閃過:“正好剛才沒有喝夠。”
係統:【你現在畫風都不對了。】
薛沉:【我就是嚇唬他們。我弟手下這群烏合之眾,內部靠恐懼統治,外部靠金錢籠絡,有好處一起上,沒好處一個都指望不上。我還要養兵,哪有那麼多錢給他們揮霍啊,我也很難的。】
係統:【那送到軍中的那些人呢,真的靠得住嗎?】
薛沉:【全部打亂,化整為零,翻不起什麼風浪的。】
他看向陶萬清:“你覺得呢?”
陶萬清雙腿戰戰,跪在了地上:“飛雲堂雖力微,對九公子的忠心天地可鑒,我等願為九公子效力!”
雲鶴煙看向後麵那些人,那群人也都跟著跪下,臣服在他麵前。
他沒有立刻喊這些人起來,“恭喜你們,選擇了生路。你們既然願意為九公子做事,九公子也不會見死不救。明日金軍將要來城中掠奪糧草和財物,你們準備一下,去城外埋伏,見到金人直接出手,一個都不要放過。”
這些幫派都會收保護費的,城裡的經濟越繁榮,他們摳到的錢越多。
金人每次搶劫完,城中的人口都會驟降,還有一些鋪子變賣倒閉,他們這些幫派也會受到影響。飛雲堂靠著無名島那邊的資助,加上和金人私下來往,才在城內這麼多年屹立不倒。
但是他們在金人那邊受的氣一點都不少。
聽到有機會反擊,即便是被迫的,竟升起了幾分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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