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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這是衛瓘剛剛送來的,說是昨日張仁派了下屬給他送去了一盒東珠,顆顆毫無瑕疵,是珍品中的珍品。”
李昀看了下錦衣衛傳上來的一個長方形盒子,裡麵放置了五十顆圓潤漂亮的淡水湖珍珠。
這都是野生珍珠,在沒有任何人工乾預下,這些珍珠都要這樣差不多大小且圓潤飽滿是非常不容易的。
“他們這幾天都快把帶來的東西送完了。”李昀笑道。
騫珪也是笑而不語。
要不是李昀開過口,涼州下麵的官員哪個敢見張仁,還收他東西?
不過他們主公一貫有奇怪的想法,還跟他們說儘管見,到時候張仁送的東西,你們就自動上報。九成歸入公賬,一成你們就自己拿下吧。
這可是主公給過了明道,涼州不少人都把張仁當樂子又當財神爺。就算不貪錢的人,白拿點錢財也好得,大家都不是孤家寡人,家裡人總是高興的。
那張仁出手大方,一成也不算少。
騫珪笑道:“張仁並不愚蠢,怕是覺察出不對勁了。這幾日他恐怕不會再拜訪諸公,而是要來見主公了。”
李昀無所謂地笑了笑,看著這些珍珠笑道:“回頭讓人拿出一成給衛老頭送去,他家那個小孫子過幾年可以娶妻了,這些珍珠剛好可以做一些珠釵,到時候送給女方也挺有麵子。
剩下的這些也彆收入公賬了,讓手藝精湛的巧匠給我打造一批首飾,回頭我分分。我給我娘還有布姨娘送去一些,讓她們也開心開心。”
說完,李昀湊到騫珪跟前笑道:“騫公,回頭打好了我也給你勻一個。你這天天加班,總要哄哄自己夫人的。”
騫珪哭笑不得。
他跟自己夫人感情甚好,兩人琴瑟和鳴。騫珪更是這個時代少有的年輕時候沒有收過什麼教人事的丫鬟,娶妻之後也沒有納妾,算是一心一意一雙人了。
他夫人也是出身大家,性格溫婉,知曉他的理想與抱負。把家裡的事操持得很好,對騫珪也向來很是支持。
不過這是他們夫妻房中事,騫珪自然不會跟李昀說明。
不過這珍珠實在好看,若是做成了首飾,自己夫人恐怕真的會十分喜歡。想到這兒,騫珪也忍不住道:“多謝主公了。”
“客氣什麼,回頭你堂兄他們回來了,我給他們也留一個。”這次大過年的讓他們都在雍州忙,李昀也怪不好意思的。
讓人拿著這盒珍珠下去,李昀也乾了一會兒活。
第二日,果然收到了張仁的拜見請求。
“讓他進來吧。”
張仁站在州府的府門之外,此刻身邊隻帶了一個下屬。他挺直著腰背,將這幾日被戲耍的憤怒全部壓下。
今天他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張仁深吸了一口氣,感受著懷中揣著的齊國聖旨,他的麵色愈發肅穆。終於,有人前來通報。張仁隻微微一點頭,就跟著人一路進去。州府外堂還是原來模樣,可原本是朝廷修建給州牧居住的內堂已經大變了模樣。
到了裡麵,張仁不僅發現五步一崗十步一哨防衛的極其嚴密,還看到很多年輕的官員,就是不知道什麼官位,因為他們穿的就是自己的文士袍而不是官服。
這些人大多年輕
,胸口的衣袍上彆了一個小牌子?_[]?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仔細看最上麵是‘實習生’三個字,下麵則是這些年輕人的名字。這些人一個個都走得行色匆匆,不少手上都抱了不少書簡資料。
這些人一看就很忙,行走都是步履匆匆,可精氣神卻相當不錯。
這涼州真是處處有奇特之處。
張仁悄悄觀望,再往裡走,崗哨越來越嚴密,不過實習生之類的文士就越來越少了。而後,張仁就看到了一扇朱紅色的厚重大門。
大門大開著,冬日少見的陽光從大門口還有一些窗戶那兒照射進去,整個會議廳都被照射得亮堂堂的。涼州的州牧不是跟張仁想象的一樣坐於高位,左右分開兩側則是他的心腹重臣。
大的會議室那兒拜服了一張長且厚重的桌子,四周放了不少椅子,那些對應的椅子上倒是或坐了人或跟前站了人。
一群文臣武將擁護的主位之上,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年穿著一身鮮亮的衣服。聽到腳步聲的時候,他下意識略微直起身看了過來。
大廳之內原本應該是在討論事情,隨著這個少年動作,其餘人下意識停下了動作也隨著少年看過來。
張仁張了張嘴,他此刻竟然一句話也說出來。
這樣的場景並不壓抑,真正震撼他的是‘原來涼州、雍州乃至司州真正當家作主的人,果然是李複的小兒子啊’這件事的最終確認。
涼州那些文臣武將他這幾天接觸了不少,大多都不是尋常人,一般人主可沒法真正收服他們。
可此刻不過一眼,張仁就知道這些人是真心愛戴上方的那個少年。雖一眼,張仁就已經知道主公立下的太子祝檠不如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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