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
宴春誠實道:“嗯。得去看看。”
“好啊,好啊!”尹玉宸明明現在是個成年男子樣子,眉目淩冽,看上去簡直就是個殺人不眨眼妖豔魔君。
但是他卻關起門來在撒嬌。
“我師尊喜歡這麼多年了,還不死心,”尹玉宸說:“要是回去了,他肯可這勁兒地跟表白,我最知道了,他那種肅冷仙君,一但墮落了,要多卑微有多卑微,到時候要是扛不住了,再做了我師娘可怎麼辦?”
“我跟一起去吧?”
宴春本來有些沉鬱和擔憂心情,徹底被尹玉宸弄得沉鬱不起來了。
他總是有辦讓宴春忘了一切煩惱和令人恐懼未來,前是這樣,現在也是。
“我就那麼不堅啊?”宴春說:“我要是想跟彆人好,這十八年,我相好得排到魔域去了。”
尹玉宸撇著嘴,振振有詞道:“本來就不堅,當初我還沒始追求,自己就啃我嘴上了。”
宴春笑得不行,“那叫沒追求,後來我回想了下,和我在一起,潛移默化可沒少占便宜,我那時候如果不懵懂,早該知道狼子野心。”
“還把眼睛擋上了,我但凡那時看過眼神,也能知道那時候目!”
尹玉宸也笑得宛如春花盛放。
“反正彆去看他吧。”尹玉宸說:“他因道心不穩,可能才好一點,一看,他又想不了。”
宴春隻笑不說話,尹玉宸知道不應該這樣,宴春也不會他,她和荊陽羽之間,來都不止隻有淺薄男女情。
於是他索也不問了,拿出鮫紗把自己眼睛覆蓋上。
然後對宴春說:“姐姐,來吧……”
他魔氣淹沒宴春,下一瞬,兩個人便出現在了床上。
床幔落下之前,宴春抬手做了那些年,她一直都想做事情。
她把尹玉宸眼睛上鮫紗扒下來了。
然後盯著他眼睛,又將鮫紗,捆在了他手腕上。
這種級彆衣布料,絕對捆不住一個暴靈境魔修。
但是直到汗水幾乎浸透了這段鮫紗,它依舊牢牢地將尹玉宸雙手束縛在其中。
蒼白指骨捏著一小段鮫紗,幾乎穿透,手背上時不時便繃起筋脈暴露了主人激動和悸動。
夜色濃稠如蜜,是愛人共遊愛河。
第二天一早。
尹玉宸戀戀不舍地起,將鮫紗係在一隻手手腕上,然後堂堂暴靈境大魔修,下廚房人做飯。
莫澤每天也都要吃東西,邪修這玩意不辟穀。
他自己做東西也很好吃,但是由於他和尹玉宸廚藝都是為了殺人練出來,因此他自己做東西,常常沒有胃。
他在廚房門看了一眼,嘖嘖道:“沒看出來啊,魔君大人廚藝越發精進了。”
尹玉宸連個眼神都沒有分他,但到底早飯還是坐了好幾人份,豐盛有些過分。連聞著味兒來秦妙言都有份兒。
秦妙言也是個邪修,自然不會放棄腹之欲。
她吃了點尹玉宸做東西,眼睛都瞪圓了。
心說魔修現在都這麼厲害?
宴春吃得很心,尹玉宸蒸了她最喜歡牛乳糕。
這桌上也就隻有尹玉宸和宴春明白,今天這一頓豐盛吃食,是為了慶祝他們共同生辰。
本不該這樣敷衍,可是現如今形勢,宴春和尹玉宸,都沒有時間準備禮。勝在昨晚上,他們將彼此當成禮,都“吃得”很是滿足。
宴春吃完之後,尹玉宸親自送她,一直送到了衡玨派山腳下,再向前要觸發山門陣了,這才不得不停下。
“我就在這附近等姐姐,如果姐姐遇上麻煩,彆忘了靈台中跟我說,我闖山救姐姐出來。”
宴春笑著應下。
然後獨自向了衡玨派山門入。
她對著自小長大仙山微微歎了氣,雙手迅速結印,打了山門陣。
陣一,宴春還沒等進去,便見友臣帶著一群高境弟子似乎正要下山。
兩方人對峙片刻,衡玨派有些高境弟子警惕後退喊道:“湮靈仙子!”
但是更多弟子,那些曾經和宴春一起驅邪除祟下過山弟子,則是喊:“大師姐,師叔,回來了!”
友臣愣了一下,立刻上前,一把抓住宴春,滿臉嚴肅道:“找了男人就找了,竟然還不回了!到底去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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