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山神女派,巫山**術乃中夏奇術。若能與我派‘九音’合二為一。當可現‘九天壬女’。”
“可是下授黃帝兵信神符,製伏蚩尤之九天玄女。”太妃問道。
“正是。”
“玄女當真天降乎?”太妃又問。
“當入夫君靈台(言指精神世界)。”上元答曰。
“原來如此。”太妃輕輕頷首:“玄女天降,當可救我兒於混沌。”
“太妃明見。”上元盈盈下拜。
待二人離去。義太妃進言道:“上元初來,恐未心服。若懷不軌,悔之晚矣。”
太妃言道:“仙門多孤子,自幼無父母。師門便是家門。奉西王母之命,婚配我兒。當無二心。”
“想來亦如此。”二義太妃這便心安。
函園九阪,瓊台裡。左中郎將府。
騎都尉李肅,再次登門。與呂布共敘同鄉之誼。
呂布設宴款待。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李肅佯裝醉酒,試問道:“奉先可知合肥侯之事乎?”
“合肥侯欲重登為帝,洛陽人儘皆知。某豈不知。”呂布笑答。
“徐豫七王若興兵來攻,奉先手握八關,當為先鋒矣。”李肅又道。
“食君之祿,忠君之事。為國討逆,我輩責無旁貸。”呂布傲然一笑:“雄關障道,萬夫莫開。”
李肅順其言:“奉先有萬夫不當之勇。然若所投非人,悔之晚矣。”
“哦?”呂布聞聲落杯:“何為所投非人。”
“敢問奉先,今日所食俸祿,乃拜誰人所賜。”
“自是……”略作思量,呂布言道:“薊王。”
“然也。”李肅又道:“今又為誰攔路把關。”
“乃為當今天子。”呂布抱拳道。
“非也,非也。”李肅斷然搖頭:“依愚兄拙見,乃為二戚把關也。”
“何以見得。”對於政治,呂布還似是而非。
“今朝政為二戚把持。太皇並少帝,不過傀儡耳。《廢帝詔書》若坐實矯詔,合肥侯方為當今天子。奉先為二戚擋天子上洛之路。豈非助紂為虐?”
“這……”呂布果然起疑:“昨日朝會,盧司空言,不知所蹤,並非無有此詔。若此乃薊王之意,又當如何。”
李肅一愣:“竟有此事。”
“然也。”呂布言道:“盧司空乃薊王恩師。薊王承其所學,所思所想,必與盧司空如出一轍。薊王亦覺《廢帝詔書》非矯詔。合肥侯坐實謀逆矣。”
“此處存疑。”李肅脫口而出。